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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要跟我說的你說吧!”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仇淮生是不會這么認真的跟他說的。“你在這里坐一下,我把這里收拾好了再說!”說完,仇淮生站起來,想要將吃空的碗筷收拾起來,卻被安子言給制止住了。“有什么事就現在說吧,這些我呆會兒收拾好了!”有什么事情早些知道他早些放心,安子言倒是一刻也等不了的樣子了。聽到安子言的話后,仇淮生坐了下來,但是并沒有馬上開口說話,而是沉默著,似乎還在醞釀著要怎么說。安子言坐在一旁等著仇淮生開口,一時之間氣氛變得沉重了起來,壓抑的感覺讓安子言有些透不過氣,一直等到仇淮生終于開了口。“呆會兒我就要離開這里了!”這是沉默之后仇淮生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原來是因為這樣,只是離開這里而已,本來他與仇淮生就是要出去游玩的,他們呆在江城也有一年的時間了,是該離開這里去別的地方了!想到這里,安子言剛剛沉重的心情一下就明朗了起來。“這次我們是要去哪里?”“沒,這次我沒打算帶著你去。實話說了吧,我與你在一起是有自己的目的的!”“什,什么目的?”剛剛才放下的心一下有提了起來。看著安子言的這個樣子,仇淮生冷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在告訴你真相之前,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其實我本命叫木淮生而非仇淮生。知道為什么么?”安子言搖搖頭?!俺穑ㄗxqiu)為仇(讀chou),為仇恨,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養母的仇恨,而我的養母則是你弟弟案子平的親生母親,當初被你父王趕出門的廢妃!”聽到仇淮生的話后,安子言算是明白了,也大概清楚原因了,原來這一段感情下來,一直只有自己,完全只是自己的幻想罷了。“為什么?難道兩年多的相處還不能打動你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么?我只不過是他們的孩子,為什么要,為什么要……”要讓我承受這些。“就因為你是他們的孩子,因為我沒本事動他們一根毫毛,所以只能是你!不是說負債子還么?所以當然是你!”“那為什么要等到現在才說,若你真想為你養母報仇的話,去年的時候大可以不必救我,在天靈山的時候大可不必幫我,讓我自生自滅好了?反正以我這個身體,即便我真的死了也沒人會怪你!”如果死了,就沒有這么痛苦了,心就像撕裂了一樣疼。“因為我想讓他們的兒子承受最痛的結果!知道是什么么?就是先給你灌下蜜糖,然后再放下□□!讓你生不如死的□□!”所以難怪他會對我這么好,這一切只是自己的遐想。安子言什么都聽不下去了。昨晚的溫存,曾經的快樂,這一切都是假的。安子言笑了笑,笑得十分凄慘,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那,那么你的目的,達到了,你……”想要說什么的時候,一股惡心的感覺涌了上來,安子言馬上跑了出去,對著外面的花壇嘔吐著,將剛剛吃下的東西都嘔吐了出來。仇淮生看著安子言這樣,本想這要給安子言倒一杯水,最后才想起他們已經決裂了!是啊,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那么你就好自為之吧!”說完,仇淮生便向外面走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間屋舍。安子言看著庭院外打開的大門,一時間感覺全身使不上力氣,就這樣癱坐在地上,沒由來的一陣暈眩將他帶入了黑暗之中。作者有話要說: 安子言今后的命運會怎么樣?仇淮生會去哪里?那幾個黑衣人是誰?小包子是否能夠平安出生?大家如果真要打貓貓的話,記得別打臉哈~☆、48分道揚鑣不知昏睡了多久,等安子言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看著黑漆漆的屋子,從現在開始他什么都沒有了。想到這里,安子言不禁流下了眼淚。“呵呵,原來這一切都是騙人的,都是騙人的!”安子言哭著笑了,然后搖晃著身體,借著外面的月光走進臥房。安子言整個身體趴在床上,就是這張床,明明昨天的時候兩人還在這張床上溫存的,現在只有他一個人了,就剩他一個人了,今后他該怎么辦?他要何去何從?安子言現在也已經沒有臉面回京都去見家人了,他不想讓家人看到他現在這幅樣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莊嚴馬上起身,然后來到衣柜前,最后翻出了一個匣子,那個匣子里裝的正是仇淮生以前給他編織的小玩意兒。安子言把那些小玩意兒都逐一拿了出來,眼淚低落下來浸濕了那些玩意兒。安子言將那些小玩意兒都扔進了臥房里的暖爐里,然后點燃火折子,將那些玩意兒都燒成了灰燼。就在這個時候,那股惡心的感覺又沖了上來,但是卻讓安子言給忍住了。等那團火都滅了之后,安子言再次躺到了床上,為自己蓋起被子。“這一定是夢,等夢醒了淮生哥就會回來了!”安子言自我安慰著,然后閉上了眼睛。好冷,夢里的安子言覺得好冷,即便是用被子將整個人裹起來還是覺得冷,安子言一整晚都睡得不踏實,夢中反復出現仇淮生離開時所說的那些話,讓安子言幾次從夢中驚醒過來,還出了一聲冷汗。因為這樣,安子言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便染上了風寒,也不知是白天時昏睡在外面染上的還是因為晚上睡得不踏實的原因,總之整個人都覺得渾渾噩噩的,仿佛快要死了一樣。醒來的安子言給自己做了白粥,并且盛了兩碗擺放在飯桌前,只是面對著對面空蕩蕩的位置,他卻什么都吃不下,于是坐了沒多久,安子言便把兩碗粥給倒掉。“咳咳!”安子言輕咳了兩聲,回憶起往日只要自己稍微不舒服,仇淮生便會給自己煎藥喝,而如今,只剩下藥架上的藥材,而人已經離開了。“淮生哥,為什么,為什么兩年的相處,還化解不了你心里的仇恨?”說完,安子言閉上了眼睛,一串眼淚從眼縫滑落下來。只有一個人呆的屋舍顯得很安靜,安靜得讓安子言覺得心慌。整個屋舍都充滿了回憶,都有仇淮生的身影,回憶最是傷人,所以安子言想要離開這里。、回到臥房,安子言簡單的收拾了行李,然后便向外面走去。再回頭依依不舍的看著自己住了一年多的房屋,最后還是將門鎖上,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間屋舍。今日的天空灰蒙蒙的,還下著小雨,偶爾打著幾聲悶雷。江南的春天十有八九天都是下雨天,雨不大,卻很厚,人不打傘不穿蓑衣的話走上幾刻鐘衣服必會濕透!而安子言已經在雨中走了近一個時辰,衣服頭發早已被春雨淋濕,初春的寒氣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