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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明他比他們兩個還要小,不過這自然是在三人私下的時候才這樣,到了人前自然還是要遵循規矩來。在三人很小的時候,他的小舅舅有一段時間就一直住在王府,不過小舅舅跟子平玩得更好一些,因為那時候開始自己的身體就不好了,他們兩人玩的東西自己都不能玩,而自己則呆在一旁看著。不過有時候他們兩個也會安靜下來陪自己看書,那兩個人都笑著說自己就像個小老頭兒一樣,不過安子言也只是笑笑不說話。直到最后小舅舅被外公他們接回梅州,最后再也沒有來過?,F在突然停爹爹說小舅舅要來王府,其實安子言心里也是很興奮的。安子言不自覺地笑了笑,然后把窗戶關上便向里屋走去。但是安子言并沒有馬上就寢,而是打開衣柜取出一個小木匣子,那個木匣子正是安子言從天靈山帶回來的。安子言打開木匣子,然后取出安子言最后放進去的那張紙條看了看,上面寫著的是淮生哥對自己的關心,他還記得當時他知曉自己對淮生哥感情的時候一直害怕地躲著淮生哥,最后淮生哥沒辦法在祭祀之前寫下了這個紙條。安子言用手摸了摸上面的墨跡,然后把這張紙條放在一旁,又從里面取出仇淮生用棕櫚樹葉為安子言編織的那條龍,經過時間的流逝,這條龍的顏色已經比不上剛編好的時候那樣翠綠,而是帶著枯黃,但是卻沒有因為時間而壞掉。安子言把匣子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拿出來細細欣賞了一便。其實不止這一次,在這一個多月里,只要一想起仇淮生的話,安子言便會把這個匣子拿出來好好看看里面的東西,可以說得上是睹物思人吧。“淮生哥,你說過要來找我的,不知這話還作不作數?”安子言盯著那些小玩意兒小聲地呢喃著?!按蟾攀窃僖膊幌肟吹轿伊税?,因為分別時我說的那番話應該是把你給嚇壞了!”回想起那天,自己抱著仇淮生的時候,說出了那句話之后仇淮生僵硬著的身體。想到這里,安子言在心里自嘲著,想淮生哥這么出色的人,應該是取一個漂亮的女子做媳婦兒,而不會是跟作為男子的他長相廝守。“也不知道淮生哥過得如何了?在做些什么?大概已經跟他娘親相聚了吧!”安子言一邊低喃一邊把東西收回匣子里,他心里希望仇淮生最后能夠來找自己,若是能夠再遇上的話,安子言一定會對仇淮生說明那些話只是自己一時的胡言亂語,畢竟他還想跟仇淮生相處下去。沒過多久,安子言便在火爐里加了些炭,這樣等下睡著的話就不會因為天氣寒冷而被凍醒,然后熄滅了蠟燭便躺在了床榻上。人是躺在了床上了,但是安子言卻怎么都睡不著,這樣的情況從跟仇淮生分別的時候就有了,只要一睡著就會夢到他和仇淮生在一起相處的場景,然后便會醒來,滿腦子都會是仇淮生的影子,最后無論如何就再也無法入睡了,哪怕已經很乏了也依舊不敢入睡,他害怕夢到仇淮生,他害怕思念成疾。就這樣,安子言一直到后半夜才慢慢入睡。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卷開啟,大家晚安O(∩_∩)O~~☆、23感到孤獨第二天安子言醒來沒多久,攝政王府便迎來幾位貴客,那便是風柳年帶著愛人和幺兒來探望安子言,當然,安子言又少不了跟大家再說一遍這一年多在天靈山所經歷的事情,所看到的風景,讓大家連連稱奇。到了傍晚,王府便擺酒設宴,但是并不鋪張浪費,就是多了幾樣家常菜而已。王府最近太多喜慶之事,先縫安子言回歸故土,然后現在是一家人難得團聚在一起吃個飯。雖然在平日里大家都是寢不言食不語,但是難得大好日子,這一家人就一邊用膳一邊在飯桌前高聲談笑,好不熱鬧。“回想當時子言離開的時候,仿佛就像昨天發生的事情一樣,當初以為這孩子會去很多年,沒想到去了一年半便回來了!”風北側感慨道。“哥哥,哥哥,我可跟你說了,自從你離開王府后爹爹就一直念叨著你,然后三天兩頭拿出你留下的信件出來看,要知道父王北下的時候都沒有見過爹爹這個樣子!”本來再給媳婦劉氏夾菜的安子平聽到自己爹爹開口說話了,然后也插上一句。安子言聽聞,看了看安子平,又看了一眼風北側,然后拿著茶杯站了起來,對自己的爹爹說道:“爹,孩兒讓您擔心了,在這里孩兒以茶代酒敬您一杯!”安子言不能像其他男子一樣飲酒,所以只能以茶代酒敬風北側一杯。風北側也站了起來,笑道:“你是我生下來的孩子,關心你是應該的,我和你父王還有你弟弟真是千盼萬盼把你給盼回來了,這下好了,咱們一家人又可以開開心心地在一起了!”說完,風北側也把杯中的酒給一干而盡。風北側不勝酒力,之前又喝了幾杯,所以這杯下來風北側的臉色便開始紅潤了起來,把坐在他身旁的安少欽給看癡了,其實他早就想在風北側醉酒時大干一場,但奈何風北側平日了都是滴酒不沾,即便在宮宴或者家宴的時候也是小酌一杯,今晚看來可以嘗試一次了。“北側,我看你是有些醉了,要不要回房休息一下?”雖然心里打著鬼主意,但是安少欽覺得有些事情在人半醒半醉的時候做比較有感覺,這也算是夫妻之間的一種情|趣罷了,誰讓風北側每次都是放不開,但奈何對方是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愛人,若是他敢有半句抱怨,恐怕又要與愛人分房睡了,因為在此之前安少欽因為在一場情|事之后說出了自己的“不滿”,然后被風北側趕出去睡了七日的客房,那七日是他有生以來最難熬的七日,雖然北下的時候見不到人也難熬,但是比起愛人明明在自己身邊卻不能碰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我沒醉,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我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醉了,我看是你醉了吧!”醉的人是不會承認自己喝醉的,所以在聽到風北側近似有些撒嬌的話語,安少欽也只是笑了笑,然后像哄小孩似的拍了拍風北側的后背。“好好好,你沒醉,你沒醉,是我醉了!”看著夫夫倆一唱一和的,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在一旁笑笑不說話。“本來就是你醉了!爹,父親,北側也敬你們一杯,讓你們大老遠的趕來京都,這一路辛苦你們了,還有弟弟!”說完,風北側又是一杯酒下了肚。誰都沒有見過風北側喝醉時候的樣子,所以大家看著風北側的一言一行都有些愣得反應不過來。最后風柳年,朗柯還有朗似洲一同站了起來敬了風北側一杯。“岳父大人,還有弟弟,容少欽帶北側回房休息,我看若北側再這么喝下去真的會一醉不醒!”都這個節骨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