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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br>“可能是怕自己的臉嚇到岑年?”她歪著頭,揣測。“別傻了?!彼磉叺娜送屏送扑哪X袋,“就賣賣腐而已,人傅燃和岑年自己都沒當真,你還當真了?!”的確,同性可婚剛合法沒多久。雖然大家都在說人人平等、性取向自由,但是,一個當紅明星一旦真的公布性向為同性戀,在大陸內還是不可避免地會掉一波人氣。也是。小姑娘搖了搖頭,把剛剛的想法甩在了腦后。.走到洞xue深處,岑年已經漸漸冷靜了下來。傅燃把他放在一個椅子上坐下——那椅子的形狀怪怪的,似乎是白骨做成,岑年沒細看。傅燃單膝跪下,給岑年按摩了一下小腿肚。“這是節目組要求的,”傅燃一邊輕輕揉捏著岑年小腿的肌rou,一邊說,“我拿到的任務是和隊友會和,并且給隊友一個‘驚喜的初見’?!?/br>岑年:“……”是挺驚喜的。兩人好久沒見了。自從上次傅燃猝不及防的告白后,每次見面,相處時感覺都怪怪的。但此時,也許是被剛剛的事情沖擊了一下,尷尬的氛圍倒是沒多少。兩人心中都充滿了對節目組的強烈不滿,岑年想了想,問:“那,之前工作人員說,隊友之間會有同色的衣服或者佩飾?”他穿著粉色的衛衣,怎么傅燃這么一身帥氣英俊的打扮?這合理嗎?傅燃指了指他袖口。那里,有一個玫瑰金色的袖口,的確與粉色很貼近。岑年:“……”他開始懷疑傅燃賄賂造型師了。岑年穿的是運動短褲,長至膝蓋上面一點。整個小腿都露著,線條緊實漂亮,皮膚白皙細膩。五分鐘后。“前輩,我覺得的抽筋好了?!?/br>他也不是那種很厲害的抽筋,這整整五分鐘,不要說傅燃,他自己都受不了了。而傅燃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似乎也沒覺得累。他的手仍在岑年小腿皮膚上流連,力道很輕,比起按摩,更像是在撫摸了。“前輩,”岑年不得不提高了聲音,“我覺得可以了?!?/br>傅燃如夢初醒。“唔,抱歉?!彼玖似饋?,俯身,把岑年又背了起來。岑年:“?”他腿抽筋都好了,還背著,沒必要吧?傅燃把任務卡拿給他看。上面,傅燃的任務是‘把小王子安全帶出洞xue,在后半程小王子的腳不能著地——畢竟,黑暗生物的洞xue與圣潔的小王子是天生相克的?!?/br>傅燃雙手繞過岑年膝彎,穩當地往前走。這個綜藝一共有四支隊伍。別的隊伍也遇到了類似的任務,但是……別的組做起來,是滑稽搞笑的效果,比如讓一米六出頭的矮個子扛起兩百斤的胖子,唯有岑年與傅燃這一組,在鏡頭下呈現的,竟然是滿滿的和諧與曖昧。岑年當然不會去管節目組怎么想。過了這么一會兒,被周圍氛圍嚇到僵硬的大腦有些活絡了起來。岑年漸漸反應過來,剛剛傅燃幫他按摩小腿的時候,似乎——不怪他往那方面想,是傅燃先告的白。他肚子里的壞水又開始翻涌了。岑年看了眼遠處的鏡頭,一手捂住耳邊別著的麥克風,就著被背起來的姿勢,頭輕輕靠在傅燃肩上,在傅燃耳邊低聲說:“前輩,手感怎么樣?”他往前走的步伐滯了滯,半晌后,語調平穩地回答:“什么?”岑年知道他打算抵死不認,也沒糾纏,而是輕聲說:“前輩,我好像又抽筋了?!?/br>“真的嗎?”傅燃皺了皺眉??斓匠隹诹?,前方的光也一點點亮了起來,他的視線四處逡巡了一遍,沒有看到椅子或者別的可以坐的東西。“騙你的?!贬晷α诵?。“……”“怎么感覺你很失望?”岑年偏著頭打量他,“看來手感不錯???”傅燃沉默。岑年看他的表情,選擇了見好就收。說實話,開完玩笑岑年突然有點后悔。他在傅燃面前皮慣了,這么戲弄完在反應過來,兩人的關系早已今昔非比。但是,岑年看著傅燃那一臉鎮定,卻總忍不住想逗一逗他。另一邊,監控室里。節目組一片鴉雀無聲。“這一段后期剪掉吧?!备睂а萋氏日f。“好?!笨倢а荽饝?。剛剛,岑年把自己的麥克風捂了起來,卻忘記了傅燃耳邊還別著個麥克風。然后,兩人的對話一絲不漏地傳了過來。所有人心里都閃過一個想法。這,怕不是真的……突然,那邊的麥克風又傳來了聲音。是岑年,岑年的聲音很特殊,少年的清朗里偏生又帶了些軟糯,不知是他故意的還是天生的,聽了叫人耳根有點發癢。節目組的人下意識地屏息,聽見岑年小聲問:“前輩,你之前說的,還算數嗎?”——如果你愿意,我們明天就可以登記結婚。傅燃沉默。他們快走到出口了,在邁出鬼屋的那一剎那,傅燃低沉的嗓音響起:“一直算數?!?/br>節目組的人:“???”岑年不再說話了。他攥著傅燃西裝的手指緊了緊,很快又松開。他長長地吐了口氣,露出一個有些猶豫的笑容。出了鬼屋,秋日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身上。天空一碧如洗,楓葉一層層堆疊出濃郁的顏色,從兩人的腳邊蔓延開。兩人都沒說話,風輕軟地吹著,氣氛靜謐。岑年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突然——“當當當!”“恭喜兩位玩家成功通關第一關~”一個穿著巨大輕松熊玩偶服的人不知從哪里蹦了出來,他手里拿著一個小紙卡,說,“下一個任務點在‘離天空最近的地方’,請玩家盡快趕到、正式開啟游戲!”說完這句,輕松熊一閃身,從小道里消失了。“離天空最近的地方?”岑年與傅燃對視一眼,然后,一同看向游樂園中心、高高的摩天輪。鬼屋離摩天輪很近,他們沒多久就趕到了。岑年原本以為,在這里就會與別的玩家見面了,誰知,還有一個前置任務。兩個人被工作人員塞進了摩天輪里,工作人員掛著神秘的微笑,關上了門。“玩的愉快?!?/br>摩天輪開始慢慢上升。岑年與傅燃面對面坐著。傅燃頓了頓,取下禮帽,把臉擋住——他臉上還有半面的特效妝,脫離了鬼屋的渲染,雖然不再那么恐怖了,但還是有些不順眼。岑年笑了笑,剛想說什么,角落的音響卻開始說話。“進入‘互訴衷腸’環節。在今天的游戲正式開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