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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鼻子,連忙解釋道“是的,我慎重地考慮過了,就是他?!?/br>“……”傅燃又沉默了下來。他的視線落在桌面上的綠植,半晌后,又回到岑年的臉上。“決定了就好?!?/br>傅燃低聲說。“什么時候辦婚禮?”“不知道啊,”岑年想了想,“可能不辦吧?!?/br>傅燃皺了皺眉。不辦?那么,那張請柬……“那,見過家長了嗎?”傅燃又問。“沒有?!贬昀蠈嵉負u頭。傅燃又問了些,接過,岑年的回答一個比一個出乎意料。“岑年,”傅燃疲憊地捏了捏鼻梁,問,“你真的打算結婚嗎?”“不打算?!贬暾\懇道。“既然打算結婚,就應該——抱歉,你說什么?”“我說,我不打算結婚?!?/br>“……”傅燃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前輩,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認為,我打算結婚。雖然昨天,我的朋友是向我求婚了,但是——”岑年低下頭,想了想。傅燃大約是昨晚偶爾湊巧,也去了那家叫做‘sugar’的餐廳,看見了求婚的那一幕,才誤認為他要結婚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別的解釋。岑年正打算往下說,抬頭一看傅燃的表情,又愣住了。“……前輩?!?/br>“呃,你身體不舒服?”傅燃這表情,怎么像是心臟病要犯了似的?!岑年有點著急了,走到傅燃身邊,問他“有準備藥嗎?不然我叫個救護車?”“……”過了好一會兒,傅燃才緩過氣兒來,低聲說“我沒事?!?/br>第35章一餡【二更】“我沒事?!?/br>傅燃十分鎮定地說。“……真沒事兒?”岑年懷疑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發現傅燃的確從頭到腳都沒什么異常,這才作罷。“對了,”傅燃看向他,頓了頓,說,“岑年,你說你不打算結婚,是——”傅燃說到這句話,頓住了。他看向窗外。岑年也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看,看見了咖啡廳外——黑著臉的李延。李延指了指手表,對他們比口型‘你們看看這都幾點了?!?/br>“……”話題無法繼續下去了,他們只得回到了片場,又開始下午的拍攝。下午要拍的倒并不多復雜,是在關寄年住所的事情。由于是在父母的支持下出國留學的,他的生活條件不錯,在靠近學校的市區有一間不小的單身公寓。來y國的第一天,關寄年在街邊撿到一只被遺棄的小金毛,取名叫‘冬天’。劇組選的小金毛很親人,一見到岑年,就興奮地往他懷里鉆,好不容易才拉開。不過,與之相對的,它對傅燃的態度就有點愛答不理了。“冬天?!?/br>開拍前,傅燃拿著工作人員準備的牛rou條逗它。小金毛仰著頭看了他兩眼,轉身扎進了岑年懷里。傅燃“……”岑年有點想笑。說實話,他感覺小金毛之所以不喜歡傅燃,是因為——嗯,同性相斥?這么說可能不大好,傅燃有時候給他的感覺就像只金毛或者拉布拉多。溫柔,穩重,通人性。但有時也會有點幼稚、有點兇。“對了,”傅燃無奈地看了眼小金毛,不經意地問,“岑年,如果養一只小狗,你覺得起什么名字好?”岑年逗著小狗,不知傅燃為什么突然這么問。養狗……岑年依稀記得,傅燃上輩子是養了狗的。具體的他不大記得了。“叫,”岑年笑了笑,隨口說,“叫‘一餡’吧?!?/br>傅燃的呼吸一滯。他原本是看著劇本的,此時抬起頭,緊緊地看著岑年,啞聲問“為什么叫這個名字?”“一餡,”岑年撓著小金毛的下巴,想了想,笑著解釋道,“這名字,聽起來就很好吃,包子餡兒,可愛?!?/br>說實話,當想到小狗的名字時,岑年大腦里第一個出現的不是‘阿黃’或者‘小白’,竟然是這么個有點奇怪的名字,他自己也有些驚訝。也許是哪個朋友家的狗這么叫吧,岑年沒什么印象了。傅燃定定地注視著他,似乎還想再說點什么。李延走過來,開始給他們講戲,傅燃只得作罷。岑年低頭,認真地聽著李延的話。傅燃注視著岑年,慢慢蹙起了眉。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性,只是……萬一是巧合呢?再觀察一下好了。傅燃想。沒過多久,下午的第一場開拍。鏡頭切到小金毛身上。小狗的皮毛順滑,才幾個月大,眼睛圓溜溜的,很乖巧地坐在玄關處,望著門口。突然,門口傳來一陣響動。小金毛眼神一亮,站了起來,朝門口瘋狂搖著尾巴。但很快,看清開門的人,它的尾巴不搖了,甚至還后退兩步,呲了呲牙。進門的不是它的主人。顧悉放下鑰匙,脫了風衣。他一邊往里走,一邊四處打量,卻突然被一只小狗咬住了褲腳。這只小金毛看起來不過幾個月,看起來還有點怕人,但它卻一邊發抖,一邊咬著顧悉的褲腳不放。顧悉皺了皺眉。“別搗亂?!?/br>他‘嘖’了一聲,彎腰捏著小狗的脖子后側,把它拎了起來。然后,他打開陽臺把小狗放進去,又關上了門。小狗在玻璃門后對他一整狂吠,顧悉卻無動于衷。“我倒要看看,這屋子有什么特殊,”顧悉低聲道,“還不給我來了?!?/br>上次在街上見面后,關寄年拒絕了顧悉的所有要求,一副要與他勢不兩立的模樣。顧悉怎么可能接受。沒多久,他就通過自己的特殊關系,弄到了關寄年公寓的備用鑰匙。顧悉四下看了看。一個枕頭,一雙拖鞋,洗手間的牙刷也是一只。很好,至少關寄年沒有與別人同居。不過——……一個下午的拍攝很快結束。岑年剛坐上方莉莉的車,有人敲了敲車窗。岑年降下車窗一看,傅燃站在外面,垂眼看著他,問“可以說兩句嗎?”岑年怔了片刻,點頭。剛好是飯點,他們順便去了一家西餐廳吃飯。這家西餐廳在市中心,樓層挺高,地板竟然是全透明的。岑年不恐高,看著腳下的高空與城市燈火,反而覺得有點新奇。中間的小提琴手正在拉d大調協奏。拉的挺好,無論是技巧還是感情,岑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