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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男人的來頭大點,是嘉輝娛樂的一個管理層。不過,他們兩人的談話還是收了幾分,沒有什么關鍵信息,做不了證據。他們一邊往門外走,一邊交談著。傅燃注視了岑年半晌,說“嗯,那位女士我并不認識,但那位先生,似乎是嘉輝娛樂的管理層?!?/br>這話也說得毫無破綻。兩人對視一眼,都并未從對方的眼神、話語中獲得什么有效信息,又各自移開了視線。傅燃注視著窗外微涼的月色,似乎想說點什么,但最終沒說。岑年摸了摸鼻子,換了個輕松些的話題。他調侃道“那位管理層年紀也不小了吧,看起來不太行啊?!?/br>“不太行?”傅燃眉頭動了動。“是啊,”岑年笑了笑,“挺迅速的?!?/br>傅燃啞然半晌,無奈地看了看他。他的眼神在岑年身上停滯片刻,慢慢移開視線,溫聲說“岑年,這種事,你不懂。“而且……換成你,未必會比人家好?!?/br>傅燃這話說的意有所指、話里有話。說罷,他還笑了笑,搖頭。——簡直就像親眼見過什么一樣。“怎么可能?”岑年不滿地皺了皺眉,剛想反駁,門外卻突然傳來了聲音。同時,門把手動了動。是剛剛的那兩個人,去而復返!門外傳來兩人的交談聲。“我的房卡好像落里面了,一會兒你幫我找找?!?/br>“行,從兜里滑出來的?”“應該就在中間那塊兒,你——”兩人的聲音雙雙停住。剛剛還空無一人的房間里,有兩個人。一個少年模樣的人被抵在墻上,看不清臉,而另一個男人一手撐著墻,把他緊緊摟在懷里。少年的雙腿架在男人腰間,完全被男人抱著站住。那少年不知在承受怎樣的磋磨,喉嚨間擠出幾聲近似低泣的呻吟。他的t恤被撩起來,能看見一段弧度誘人的腰線,更往下,卻看不清了。少年的皮膚白皙,在熹微的月光照射下,是種十分細膩的白色,隨著人的撫摸微微顫抖。背對著他們的男人身材高大,穿著西裝。對方的身材極好,寬肩窄腰,把一聲西裝穿的禁欲又帥氣,搭配著這樣的氛圍、這樣的畫面,簡直有點犯規了。即使看不清臉,單看這個背影,也幾乎能想象出來,對方的相貌并不差。女人看著那個背影,幾乎有點浮想聯翩了。少年的手搭在著他的西裝外套上。突然,那雙白皙的手攥緊了,指尖泛著紅,與此同時,一聲甜軟到幾乎讓人心顫的低呼響起“前輩——”旁觀的男人與女人都下意識的臉上一紅。他們明明什么也沒看見,只看見了人的一雙手、聽了幾句甜到發慌的輕喊,竟比剛剛自己做這種事時還要害羞,像是看了點什么不得了的東西。“這,好巧啊?!?/br>女人的聲音在嗓子里卡了卡,囁喏道。這樂器室初衷是好的,不知怎么,一個二個都想到了用它來干這事情?那邊的男人似乎意識到了他們的存在,往這邊投來沉沉的一眼。由于光線很暗,看不清臉,但女人能感覺到,對方是很不高興的。那眼神掃過來,幾乎接近陰鷙冰冷,把人看得渾身一個哆嗦,從后背竄上一股涼意。雖然,那人一句話都沒說,單這個一個眼神,也嚇人的厲害。“抱歉,這就走?!?/br>男人和女人撿了房卡,急匆匆地走了。門剛關上,岑年與傅燃立刻分開。門外的腳步聲一點點遠去。室內一片寂靜,岑年的呼吸有點重,他努力調整了一下,卻用處不大。“走吧?!贬暌崎_視線,悶悶地說。他臉上有些紅。不知是燈光的原因,還是真臉紅了。“嗯?!备等伎戳怂肷?,點頭。兩人都沒就剛剛的事情發表看法。一方面是尷尬,另一方面……岑年想,還好,他今天沒穿牛仔褲出來,不然分分鐘露餡。他們又等了一會兒,才一起走出去,上了電梯。這回,他們的房間不是挨著的了。岑年的房間在五樓,而傅燃在六樓。電梯在五樓停下,岑年剛要走出去,傅燃卻在后面低聲叫住他“岑年?!?/br>岑年一怔,回頭,問“怎么了?”“今晚……”傅燃低聲說了這兩個字,卻沒往下。岑年一手扶著電梯防止關門,回過頭,疑惑地問“今晚怎么了?”傅燃定定地看了他片刻。他像是想說點什么,卻實在說不出口,最后,他搖頭,笑了笑。“晚安?!备等紲芈曊f。“嗯,前輩也晚安?!贬晷α诵?。他走了出去,電梯門緩緩合上。在電梯門合上的最后一瞬,岑年透過那道縫隙,看見了傅燃的眼神。傅燃的瞳孔顏色偏深,時常會給人一種復雜而深沉、難以看透的感覺。但那最后的一秒,不知是錯覺,還是怎么的。岑年竟然感覺,傅燃的眼神十分……脆弱。翌日。倒完時差,岑年起了個大早。今天拍攝任務挺緊的,畢竟在y國總共就那么幾天,每天的日程都排的滿滿。今天要拍的,是在y國的街上。關寄年出國的消息保密的很好,顧悉對此一無所知。顧悉來y國一個月了,卻還沒能見到關寄年一面。而這一場戲,是在y國的街道上。關寄年與許宣怡在街上偶遇,兩人約著一起去坐地鐵,而在繞過拐角時,與顧悉猝然重逢。他們坐車來的了拍攝地。演員各自去化妝。自去完酒吧的那天之后,岑年和丁芙就沒再單獨接觸過。丁芙在微信上給他鄭重地道了歉,但岑年對自己喝醉后的事情一無所知,也是在不知道丁芙究竟做錯了什么。而今天,開拍前,他們各自去化妝,岑年發現,傅燃看丁芙的眼神冰涼而漠然、簡直像在監視她。證據就在,當丁芙往岑年挪了兩步,想要同岑年說兩句話時,傅燃的眼神立刻就掃了過來,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丁芙又訕訕地退了回去。岑年“……?”因此,一直到開拍,丁芙和岑年才真正意義上地說上第一句話。李延那邊馬上就要喊開拍了,丁芙低著頭,小聲對岑年說“我之前以為,你喜歡的人,是把你當備胎?!?/br>她看了傅燃一眼,說“現在看來,是我說錯了。他——”“a!”李延喊了開拍。丁芙的后半句話便沒能說下去,她垂下眼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