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她笑了。她在這個書房里笑,笑…… 淚混著妖艷低滴落在每個走過的角落。 “王爺,恕臣妾今日身體不適,不能給你磨墨了?!闭f罷轉身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書房。 這一次……還是那么狼狽。 “呦,這不是琬洛meimei嗎?”江若旖不知什么時候突然冒出來,依舊穿著王爺賞賜的夏衣,在一堆書房邊的花草堆里亂竄。 沈琬洛只當沒聽見,顧自往前走。 江若旖卻不肯錯過這個機會,她在附近等了良久,可是隱約聽見蕭墨遲和沈琬洛爭執的情況?,F在沈琬洛落走出來,這種機會哪能錯過。 她滿臉喜悅的小步跟上沈琬洛,然后一只胳膊如同水蛇般搖動著團扇,嬌聲道:“如此晴好的天氣,meimei可得走慢點?!?/br> “呀!”她夸張的捂著嘴,眼角早已笑出了花“你臉上的傷是哪兒來的??刹坏昧肆?,是個男人都喜歡貌美的女人,meimei這般花容,臉上可不能磕著碰著。這以后臉上留著一道疤多難看啊。也不知是誰那么痛恨meimei,我可憐的琬洛meimei?!?/br> 沈琬洛實在聽不下去,走到一座橋邊突然停下腳步,定眼看著她?!澳阍僬f一句,我就把你從這推下去?!?/br> 江若旖看著橋下沸騰的湖水,渾身打個顫,連忙后退幾步??瓷蜱瀣F在這個神情還真會推,于是抬起腿掉頭就走,確定夠遠了才遠遠補上一句?!澳銈€賤人,活該臉上留一道疤?!?/br> 耳邊總算趕去烏鴉,沈琬洛搖搖晃晃,也不知怎么走回的蒼耳院。 院子上空飄起了炊煙,春分聽見院外有動靜,便趕忙跑來。只見沈琬洛發髻散亂,臉頰上一道血紅更是觸目盡心。 她幾乎是哭跳著跑去,扶著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主子,你這是怎么了?!?/br> 沈琬洛不想讓春分擔心,卻實在偽裝不出開心的樣子。嘴角便勾起一絲無力的笑,道:“沒事的。出來后不小心摔的,臉被指甲劃破了?!?/br> 春分心疼的看著她,知道沈琬洛不想讓她擔心,便也不再多問了,只扶著她進屋。 “主子,你這傷口有些深了。你等著,我去找個大夫來”說著剛要出門,便被沈琬洛拉住了手。 “不必了。你把剛才買的幾味藥材取來。再去池塘邊挖一點干凈的泥,去廚房拿一罐酒,剩下的我自己處理就好了?!?/br> 春分聽的糊涂,但她知道主子最近在看醫書,里面的醫術確實有效,便一口應下匆匆走出門。 沈琬洛一個人獨自踱步來到梳妝臺前坐下。 她久久平靜的面孔上,最終勾起了一絲略帶醉意的笑?!凹t色的眼淚……確實比她想的還要妖艷幾分。謝謝你,讓我活著出來?!?/br> 正文 第25章你這個瘋婆子! 沒過多久,春分便將沈婉洛要的東西一一取了回來。 沈婉洛也拾掇好自己那些不好的思緒,按照上的方子,把幾樣東西細細的混在一起,著手便準備往臉上抹。 “主子?!贝悍盅劬Φ傻美洗?,一聲驚呼,“您也不找個東西試一下就往臉上抹,要是萬一出了差錯呢?” 原本心情不是很好的沈婉洛一聽,幾乎憋不住要笑,春分怕是看到她手上黑乎乎的一團有點害怕。 “找東西試?”沈婉洛起了逗弄春分的心思,故意笑著說,“我上哪兒找東西去試啊,這兒只有你主子我一個人破了相?!?/br> 沈婉洛這話極其在理,春分一時繞不過來,但又覺得哪里不對勁:“那……那也不能直接往臉上抹?!?/br> 沈婉洛兩手一攤,表示自己別無他法。 春分左右看看,確實找不到東西,只好閉著眼睛,視死如歸的把臉湊上前來:“那……那就先往春分臉上抹吧!” 沈婉洛終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傻丫頭,你就這么不信我的醫術嗎?” “不是?!贝悍忠宦犨B忙睜開眼睛,擺擺手。 她一直都覺得主子努力學醫書是再好不過了,又怎么會不信沈婉洛的醫術呢。 “那是怎么樣?”沈婉洛朝春分晃了晃手里的黑乎乎的糊狀物。 春分眼里明顯的出現一絲嫌惡之意,“這泥這么臟,往主子臉上敷,傷口爛了怎么辦?” 沈婉洛聞言好笑的拿手背敲了春分的額頭一下,“這我能不知道嗎?你以為剩下這些東西都是干什么的?” 春分扶住被敲的額頭,這才有些恍然大悟,明白了沈婉洛的意思。 “這些東西,你別看它黑乎乎的,敷上去之后保證傷口立馬就能好?!鄙蛲衤宓靡獾脫P了揚手上的東西。 “也能……不留疤?”春分有些難以置信。 “何止不留疤!”沈婉洛笑開了花,“按照藥方敷完,還能比以前更滑嫩?!?/br> 春分的嘴巴張的能塞進去一個雞蛋,沒想到這么點小東西還有這么厲害的功效。 “等我用完了,把這個方子改改,讓你也敷上一敷?!?/br> 沈婉洛覺得這個方子遠不止這些功效,既然它有養顏養容的功效,自然是會受女子青睞的東西。 “是?!贝悍忠娚蛲衤暹@么想著她,臉上樂開了花。 高興歸高興,眼前最主要的是臉上的這道疤。 沈婉洛對著銅鏡比劃半天,這么都腹部均勻,喚春分:“快過來幫我敷?!?/br> 等沈婉洛臉上均勻得敷上了薄薄的一層,窗外以天色漸晚。 沈婉洛便帶著一臉的泥膜歇息了。 臨睡前,春分還是忍不住擔憂:“主子,這敷著睡一晚真的不會有事嗎?” 沈婉洛又無奈又好笑的推搡著春分去睡:“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清晨,窗外鳥兒爭相鳴唱,綠水紅花相點綴的院子里,空氣清新得帶著泥土的芬芳。 “春分,去幫我打些水來?!?/br> 沈婉洛一大早醒來,不設防得被銅鏡中黑乎乎的一張臉嚇得驚慌,愣了一會兒才想起這是自己的佳作,不禁失笑,喊春分。 “誒,來了?!贝悍诌b遙地應聲。 沈婉洛對著銅鏡左右看自己的臉,昨晚敷上去的泥膜已經硬的像一層殼子,不知洗掉要費多少工夫。 不過,她還挺好奇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