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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一位出場不到三分鐘的隱士高人唐控鶴,劇中那位高人住的地方,就和眼前這地方一模一樣!蘇恒客串那位高人的戲份當然是在攝影棚里完成的,他沒想到殷野白居然這么有情調,默不吭聲地就跑荒山野嶺弄了這么間屋子。殷野白累得不行,蘇恒發著呆,他徑自找了屋子里最寬敞舒適的坐榻上歇了。知道殷野白晚上要用這間屋子,服侍的下人其實才剛剛離開不久,煲在壺中的八寶茶都還是熱的。殷野白脫了鞋子,給自己倒了杯茶,舒舒服服喝了一口,這一口氣才慢慢喘了上來。蘇恒才想起這電影是上輩子自己和殷野白分手好幾年之后拍的,那時候他已經琢摸著息影了,否則也不會有客串這種事發生?!@讓他有些驚喜,那時候他已經不年輕了,和殷野白分手也好幾年,殷野白卻依然關注著他的作品,甚至念念不忘到重生之后都要復刻打造這么一間木屋補償心癮,那么,是不是說明殷野白一直都喜歡著自己?蘇恒反手將木屋鎖上,抿著下唇跟上坐榻。分不清是那一百級石梯帶來的疲憊還是情動,他本能地覺得口干舌燥。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照著當年攝影棚的擺設復刻而來,蘇恒不知道是殷野白的記性太妖孽還是他自己的記憶出現了恍惚,總之,這個環境讓他熟悉得有點刺激,他甚至覺得背后就有攝像機亮著燈,不遠處有導演盯著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仿佛這里就是當年的拍攝現場。“阿白……”蘇恒面對殷野白時一向恭順溫軟,心情好的時候,他就更是柔膩勾人。蘇恒現在的心情非常好。見蘇恒滿臉春色地貼上來,殷野白彎曲雙膝,給他讓了空間,順手將手里得茶杯遞了出去。蘇恒抿著唇接了他杯中一口殘茶,漆黑的雙眸恍恍惚惚地漾起了春波。殷野白那疲憊的不適才剛剛褪去,又不自禁地感覺到了一絲燥熱。“你,”蘇恒修長挺直的右腿靈巧地劈入殷野白的雙腿間,膝蓋著力,緩緩跪直身體,整個人很自然就從遠處貼近了殷野白的懷里,他要笑不笑地凝睇殷野白雙眼,分明是年輕得鮮嫩的雋秀容顏,那眼中卻有一抹獨屬于年長者的老jian巨猾,“……想cao唐控鶴?”蘇恒一直認為殷野白喜歡的就是他的年輕鮮活,重生以來,他盡量收起自己眼中被歲月侵染的光澤與沉穩,努力演繹著當年天真清純的屬于二十歲的蘇恒?,F在,他突然意識到,也許殷野白也會喜歡老成一點兒的自己,比如,那個由四十歲上的自己所扮演的、雙鬢微霜青衫矜潔的隱士唐控鶴。殷野白只是笑了一笑,對此不置可否。蘇恒已按捺不住了,低頭索吻。“去換身衣服?!币笠鞍字噶酥父舯诜块g。蘇恒原本不太樂意,他胯下一直興致勃勃地豎著,從下面爬了一百級石梯生生戳到屋里已經很不耐煩了。見殷野白也放下茶杯起身,他才跟著下了坐榻。殷野白所指的地方就在木屋東邊,那里一南一北兩扇門,南邊的門有門板,北邊的門則只垂著一道門簾。這里一切都是照著劇中布局安排的,因此蘇恒知道南邊的屋子應該是通往廚房,北邊只掛門簾的屋子則是隱士唐控鶴的休息打坐的靜室。殷野白和他一起走到東邊,蘇恒掀了簾子進門一看,里面的擺設果然仍是和攝影棚里一模一樣,所不同的是,攝影棚里木屋一掀門簾就是棚子了,靜室則搭建在另外一個地方,這里倒是把劇中隱士的居所修得很完整。靜室蒲團上放著一套干凈的戲服,蘇恒拿起來一看,藏青色的粗布直綴,和劇中唐控鶴的裝扮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大概是這套衣服襯底是柔軟的細絲,不像當年他拍戲時那套戲服里里外外都“清貧”如一。想起上輩子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殷野白就看著自己那部戲里不到三分鐘的鏡頭,翻來覆去地意yin著自己,蘇恒就覺得心肝兒酥麻。連帶著緊繃的yinjing與被調教了數月的后xue,也都有了點過電的感覺。他迅速脫了身上的衣服,換上那套久違的古代隱士青衫,套上足衣,蹬上布履。哪怕這一切仿古的木屋里沒有穿衣鏡,蘇恒依然能肯定自己目前的狀態一定很好。收拾妥當的蘇恒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門給他的愛人看,走近那道門簾時,他猛地停住腳步,臉上急躁一掃而空,隱然多了一絲看破塵世的恬淡與溫和。這顯然不是蘇恒,而是唐控鶴。可惜,這一番影帝級演繹最終是眉眼拋給瞎子看,殷野白并不在屋中。蘇恒循著淅淅瀝瀝的流水聲,跟進了隔壁的“廚房”。劇中這間屋子的設置是廚房,這里卻不然。盡管這里也是水汽氤氳,映入蘇恒眼簾的卻是一間湯泉池,露天湯池!半間屋子鋪著木板,再往外走就是打磨得平整耐滑的青石,最頂端是一塊巨大的石頭,中間被挖空磨光,潺潺的溫泉注入在石窩中,形成一個人造的石凹湯池。這塊石凹湯池并不算大,頂多容納兩個人,最刺激的是,這是一塊飛巖,凸顯在高山懸崖之上,人在其中則如懸于天,三面云海,呼吸自然。這石凹湯泉的出水口就在懸崖之上,蘇恒聽見淅淅瀝瀝的流水聲,正是溫泉注入石凹,再由石凹泄于懸崖,傾灑在下邊山石上的聲響。殷野白已經換了一身軟薄的貼身衣物,正在一旁的熱水池邊舀水澆身。要說殷野白此時的身材實在算不上性感誘人,腰腹間還有薄薄的贅rou貼著,偏偏蘇恒看不得這個,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殷野白渾身上下哪怕是那一層滑稽的贅rou,在他看來都是濕身誘惑。“阿白……”他顧不得殷野白渾身濕潤,就這么伸手從背后抱了個滿懷。殷野白才知道他換好衣服了,回頭看了他一眼,見蘇恒長身玉立,眉目如畫,和印象中兩鬢微霜的唐控鶴有些不同,那眉目間依稀的風度,卻是別無二致。他幾乎在瞬間就有了感覺。“小恒這裝扮,是好?!币笠鞍装龘P了一句,手伸進了蘇恒的衣服里。蘇恒幾乎在瞬間就有了多預備幾套古時戲服的計劃,胯下被殷野白揉了數次,呼吸就急促起來,面上卻撐著屬于唐控鶴的疏淡與溫和,并沒有過分回應。殷野白先時沒有反應過來,和蘇恒親熱了一會兒才感覺到蘇恒不太回應,一眼瞥見他那一臉“唐控鶴”的表情,不禁好笑又心疼,親了親蘇恒嘴角,柔聲道:“我只喜歡小恒,小恒的性子比誰都好?!?/br>雖說難免也有點想和“唐控鶴”別苗頭吃醋的心思,但是,只要能讓殷野白開心盡興,蘇恒其實不介意穿著劇中人的皮與他zuoai。這時候殷野白說了不要劇中人唐控鶴,要的是扮演者蘇恒,蘇恒展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