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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覺,yinjing再次勃起,很快又射了一次。白靜承難受的哭出聲,眼淚把蒙眼的黑布打濕,陶寒光用力捏著他的臀部,射進了他身體內部。白靜承感覺到對方把他放了下來,無力的側躺在浴缸里,高潮的余韻沒過,白靜承時不時抽搐兩下,xue口緩緩的吞吐出白濁。陶寒光躺進浴缸里,讓白靜承俯在他身上,擰開水龍頭放了一缸熱水,兩指伸進紅腫的xiaoxue里摳挖,替他清理干凈。白靜承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在陶寒光耳邊無意識的呻吟了一聲,長腿蹭了蹭陶寒光的下身,陶寒光瞬間欲望又起,就著現在的體位慢慢插入,溫柔細致的做了一回。05辦公桌py(一)白靜承這一次留了個心眼,陶寒光把他清洗干凈從浴缸里打橫抱起時,他盡量放松身體,軟軟的靠在陶寒光胸膛上,假裝體力不支睡著了,黑布蒙著他的眼睛,陶寒光無法判斷真假,姑且當他真累著了。陶寒光完事后沒有立即走,他將白靜承放在次臥的床上,解了他的蒙眼布,轉身鎖好門,去清理所有會暴露他身份的痕跡。白靜承只在他轉身的時候才敢偷偷睜開一條縫看,依稀看見那個男人個頭高大,身材強壯,有一點健身房里練出來的薄肌rou。他覺得這個人的身形十分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具體的人,公司里附近有一家健身俱樂部,很多男同事都在那里辦了卡,就連他也偶爾會去鍛煉鍛煉。想到那家俱樂部,他忽然記起一件事情:上個月月底,他和幾個同事約好去健身,在更衣室換運動服的時候撞見了公司人事部門的主管對著新來的一個男同事動手動腳,那位主管的性取向幾乎全公司皆知,他也從不刻意掩飾,有人說他的來頭不小,不鬧出大事來公司是不會管他的。白靜承只是一個小職員,當然不會去觸主管的霉頭,于是他在撞破之后,立馬當做沒看到扭頭去另一間更衣室,然而那主管卻看見了他,把他叫住,猥瑣地笑著朝他走來:“靜承啊,你也來健身吶?有沒有請教練?這里我常來,我辛苦一下當你的陪練怎么樣?”說完對他擠了擠眼。白靜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干笑著說:“呃,鄧主管,我忽然想起還有事沒辦,今天就不鍛煉了,不用勞煩您?!?/br>要開溜時,鄧主管忽然餓狼一般撲過來,扒著白靜承后領湊到他后頸處耍流氓:“跑什么啊,白靜承,你當初進公司可是我招進來的,信不信我一句話也能讓你丟飯碗!”“放開我你個不要臉的色狼!”白靜承拼命掙脫,反手甩了鄧主管一巴掌,大罵道。響亮的耳光聲驚動了健身房里的其他人,鄧主管不僅不灰溜溜的躲起來,反而還囂張跋扈的指著白靜承辱罵他就是個裝純的婊子,揚言總有一天要把他弄上手,cao得他喊爹!周圍同事太多,加上膽大的新人添油加醋告狀,鄧主管性sao擾下屬的事終于鬧到公司高層,陶寒光總經理出面處理了這事,安撫了白靜承一通,并保證會將鄧主管開除。而鄧主管滾蛋不到三天,又沒事人一樣回到公司,擔任了新的職位,雖然只是低層,也足夠惡心人了。白靜承懷疑,這兩天……是姓鄧的來報復了。鄧主管猙獰的臉浮現在他眼前,難怪知道他之前的住處,公司通訊錄竟然被這種人公器私用,白靜承頓時一陣反胃惡心,看來光搬家還不保險。白靜承認定強jian他的是鄧主管,想報警,奈何手機不在身邊,他想出去,可外面還有動靜,他現在出去硬碰硬只怕又會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白靜承忍到了第二天,一到公司就開始寫辭呈,在茶水間給齊彥打了一個電話,麻煩他再幫忙搬一次家。齊彥不明狀況的問他:“怎么剛搬過家了又要換地方?”白靜承不好說自己被jian污的事,只能含糊道:“我最近工作不太順,想換個環境,去城東找事做,所以打算搬去城東?!?/br>齊彥直腸直肚的問:“你是不是被上司sao擾了?”他雖然只見過陶寒光一次,但是陶寒光給他的感覺充滿敵意,就像兩個發情期的雄獸在爭奪同一只雌獸。白靜承啞然,齊彥又說:“我就是知道你公司那個陶總不是好人!”“齊彥你誤會了,陶總他、他怎么可能sao擾我?”白靜承爭辯道,“陶總他只是看著兇,對下屬很親和的……”齊彥打斷他:“他沒對你做什么禽獸不如的事吧?你什么時候下班,我去接你?!?/br>白靜承尷尬的臉頰發燙,不敢多說,告訴了他下班時間就掛了。陶寒光站在茶水間外,偷聽白靜承的電話內容,聽到白靜承說要換工作,不禁怒火中燒,決定只要白靜承敢辭職就cao死他!當白靜承的辭職信被秘書送到他辦公桌上時,陶寒光捏著鋼筆看了秘書一眼,秘書頭一次看到上司眼神如此冰冷兇狠,心跳漏了一拍,險些把辭職信抖地上。陶寒光壓抑著怒火,咬牙切齒道:“讓白靜承來我辦公室一趟?!?/br>“是、是、陶總?!泵貢B忙去辦,關門的時候手心里都是冷汗。白靜承被總經理秘書叫去的時候一頭霧水,大忙人陶總怎么忽然關注起他一個小職員了?躡手躡腳的推開門,只見陶總一手撐著額頭,翻來覆去的看一疊文件,雙眼泛紅,襯衫扣子解開了幾粒,領帶松松垮垮的歪到一邊。“陶總?!卑嘴o承被辦公室里的低氣壓嚇了一跳。陶寒光從辭職信里抬頭看他,絲毫不掩飾眼底的怒氣:“你要辭職?能給我一個理由嗎?”白靜承細若蚊蠅的“嗯”了一聲,理由他說不出口,羞赧地低垂著頭,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陶寒光起身將門反鎖,拉下百葉窗,倚靠在門后,冷冷地質問道:“為什么辭職,公司里有人對你性sao擾?”“是誰?”陶寒光進一步逼問。白靜承聞言慌張地抬起頭,眼神飄忽,不敢正眼看陶寒光:“是、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到嘴邊的名字硬是說不出口,放佛說出來了就等于向大眾暴露他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狼狽求歡的姿態。“是我?!?/br>陶寒光不緊不慢地吐出兩個字,白靜承如遭雷擊,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陶寒光嘲諷地笑了笑,開始解剩下的襯衫紐扣:“前天深夜在小巷子里,昨天在你家,cao得你一邊哭一邊求饒的男人是我,陶、寒、光?!?/br>白靜承霎時間汗毛倒豎,第一個念頭就是逃,卻怎么也挪不動腳,被身后的沙發扶手絆了一下,跌倒在地。陶寒光解開襯衫,又慢條斯理地扯下領帶,步步逼近。白靜承明亮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瞪著陶寒光,水汽氤氳,在陶寒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