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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鼓掌,再次伸出大拇指“佩服佩服,想不到你還真有兩把刷子啊?!?/br> 蘇芙蕾的廚藝在最初的時候可真是不敢恭維,但為了讓邱洋吃到可口的飯菜,她“頭懸梁、錐刺股”硬生生練就出了一手好廚藝。 “那可不?!碧K芙蕾坐下,可累壞了,從買菜、洗菜、切菜、炒菜到盛菜,全是她一個人在忙活兒。舒赟翹著二郎腿,半躺在沙發上,吃著干果看電視,真是完全暴露出了往日剝削地主階級的丑陋嘴臉,咳咳……勞動人民最光榮。 “這個餅香香焦焦的真好吃,它叫什么名字?”舒赟吃了一塊茄子做成的餅,口有余香。 名字?用家鄉話是叫餡子菜?可能是這樣寫吧,算了,懶得跟他解釋那么多了,“沒什么名字?!边馈熬颓炎语灠??!?/br> 那好吧…… “你的廚藝真不錯,遠遠超過我的想象?!笔孚S肚子圓鼓鼓的,半躺在沙發上,完全沒個領導樣兒。這卻是對蘇芙蕾最好的表揚了?!安贿^,要是再加點兒葷就好了?!?/br> 嗯?蘇芙蕾眼里滿滿的問號?感覺自己遇見了一個假回民。 舒赟呵呵笑著,“我是說牛rou,別想歪了?!笔孚S是個無rou不歡的食客,但rou僅限于牛rou,其他rou他一概不吃。而且,梁映蘭也是一樣,rou類只吃牛rou,真可謂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蘇芙蕾指了指桌子上的菜盤和碗筷,又指了指廚房。 舒赟立刻會意,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你蘭姐說找我有事,我先回去了?!?/br> 目前已經兩點半了,三點還要上烘焙課,你現在說有事……回去?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找溜掉的借口,至于找個這么低級的嗎?怎么說也是個博士啊,中國博士的臉都讓你丟盡了。哼~ 舒赟真的就這樣走了。 好吧……恕不遠送。 蘇芙蕾起身收拾碗筷、盤子,洗刷刷、洗刷刷,然后擦桌子,將桌子上的物品擺放整齊。收拾好都已經二點五十了,去上烘焙課咯。 果然,舒赟已經到了,自己的桌子上多了一杯鮮榨芒果汁。 “你蘭姐讓我辦的事兒?!笔孚S狡黠解釋道。 自己撒了個謊自己圓,唉,中國博士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不過,這杯鮮榨芒果汁真的很不錯哦,甘甜爽口,嗯,好喝。 ☆、蘭姐請大家吃自助烤rou 下午的烘焙課,魯瓊華讓每個學員先自己獨立做瑪格麗特餅干。蘇芙蕾已經熟記了做法,但又擔心自己不拘小節的性格再次導致做的不好吃,她猶豫著不敢動手。 “你今天上午做餅干時,黃油放的太少了?!笔孚S好似看穿了蘇芙蕾的擔憂,從后排悠悠飄過來,為她答疑解惑。 原來是這樣啊。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就可以對癥下藥了。 魯瓊華一一檢查學員的作品。 “嗯,進步很明顯?!濒敪側A品嘗著蘇芙蕾的瑪格麗特餅干。 蘇芙蕾得到了瓊華姐的肯定異常開心,笑呵呵歪頭看向后排的舒赟,舒赟微笑沖她點點頭,以示贊揚。 接下來學習制作芒果蛋撻。 一天都過得很充實吶。 蘇芙蕾在收拾東西,整理工作臺,舒赟已經整理完畢,換好了衣服,站在蘇芙蕾身旁等她。 倆人并肩走在夕陽的余暉包裹圈內。 “蘭姐呢?”蘇芙蕾隨口關心了一句。 “在家呢,上午睡了半天,下午看了會兒電視。剛才還發消息問我,你學得怎么樣呢?!笔孚S說得這么細致,讓蘇芙蕾覺得他像是正在等著她問似的。 蘇芙蕾呵呵笑起來,蘭姐真是把我當女兒了呀,這么關心我,“那你怎么跟蘭姐說的???”按常理來說,一般都會是夸獎。 舒赟猛然停下腳步,身子往右邊轉,蘇芙蕾也立刻跟著站穩,轉向左側,屏住呼吸,她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一場“劈頭蓋臉”的瘋狂贊美。 舒赟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回了四個字,”故弄玄虛停頓了幾秒,“一塌糊涂?!比缓笃乒?,哈哈大笑,轉身向前走。 蘇芙蕾嘆息郁悶,自己明明還不錯,好不噠? 周一,章志哲被自己未來的博導召喚去了東江大學,沒來上班。中午沒人約蘇芙蕾吃飯了,她忙起來也忘了時間,還好有零食,這是每日必備品,絕不能少的。 下午三點多,舒赟在微信群里說,最近大家都辛苦了,晚上蘭姐請大家吃自助烤rou。 中午沒吃飯的蘇芙蕾原本打算三四點就偷偷出去吃飯,一看到消息,立刻樂開了花,不斷贊嘆自己有先見之明。 這是整個辦公室的人第一次正式見蘭姐,辦公室八個人就開始商量是不是應該給蘭姐送個小禮物。七嘴八舌爭論了一番后,最后決定給蘭姐送一束百合花。 這件事交給蘇芙蕾負責。 蘇芙蕾先選出了幾個目標花店,在店里精挑細選,一會兒看看這種花,一會兒又看看那種花,并樂此不疲。選好一大捧百合花后,她開始嘀咕,明明已經確定要送百合花,自己選了半天是在選啥呢? 呃…… 下午五點多,百合花送了過來,蘇芙蕾提議寫張紙條夾到花束里,辦公室八個人又開始集思廣益寫什么比較好,最后確定了:優雅高潔的百合送給清新淡雅的你。 嗯……不錯。蘇芙蕾先提前練習了幾遍,才在一張彩色的紙上寫好。寫好后,又不免自我陶醉一番:我寫的字怎么這么好看呢?字如其人嘛。她玩起了自問自答的游戲。呃……蘇芙蕾自我娛樂的精神十分不折不饒。 傍晚,在鎖辦公室門的前一秒,章志哲奔了回來,剛好他開車帶一撥人,安娜開車帶另一撥人。 蘇芙蕾語氣詼諧開玩笑道:“哎呀,我們這些無產階級有資產階級的朋友就是可以提高出行檔次啊?!?/br> 章志哲和安娜連連擺手:我們也是被壓迫、被剝削的無產階級。一路人、一路人。 蘭姐,認真算起來,這是蘇芙蕾第四次見了。第一次見是一個月前了,當時是周六,她還是一個人在辦公室追劇,經理帶了一個女人來了辦公室,根據親密程度判斷是蘭姐。那次經理心情很好,而且剛完成一個大項目,所以并沒有“追究”其他人為什么沒有來上班。不僅是這樣,他壓根連招呼都沒打,直接視蘇芙蕾為空氣。 蘇芙蕾偷瞄蘭姐,她一身黑色的連衣裙,黑色的高跟皮鞋。黑色顯得人神秘、有深度,和她的氣場很搭。 經理帶著她在辦公室參觀了參觀就走了,那次感覺蘭姐好像是第一次來研究院似的,她并沒有注意到角落里還有一個人,而經理似乎也有意不把她往自己工位所在的方向帶。 現在琢琢磨磨,蘇芙蕾算是明白了,原來當時經理是故意當自己不存在,并且故意繞過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