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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咀嚼,道:“當然啊?!?/br>林安歌拿在手里,臉上的笑容忍都忍不住,半晌兒說道:“你對我真好?!?/br>“啊…”顧墨軒就是想破天際,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對他怎么個好法,就給半個饅頭嗎?于是在吃完手中的半個,就又拿出一個掰成兩半,同剛才一樣,一人一半,“你吃啊?!?/br>當顧墨軒看到林安歌手里的兩塊半個饅頭,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辦了一件蠢事,一人一個不就行了嗎,干嘛非多此一舉的掰成兩半,再看林安歌的臉色,好像并沒有發現,似乎還很感動,便放下心來。二人并排的坐在一起啃著饅頭,林安歌時不時看顧墨軒一眼,想他必定是富貴人家的小公子,估計也是和家里鬧了矛盾跑了出來,讓他在這里啃冷饅頭,連口熱湯都沒有,總覺得的在委屈他,心里想著要怎么對他好些。而此刻顧墨軒看林安歌,莫名的覺得他很可憐,暗暗決定要對他好些。這也許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吧。第11章親密接觸“心有靈犀一點通”這句話,是最適合不過形容此時的二人,只不過都小心翼翼的隱藏自己的心境罷了。顧墨軒盯著林安歌許久,久到林安歌的臉紅的像夕陽,又驚又慌,實在忍不住了,不安的開口道:“你看我做什么”?顧墨軒道:“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為何對我這般好?”林安歌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因為你對我很好?!?/br>顧墨軒迷惑了,更迷茫了,不禁瞇起眼睛,再下次的滿腦子收集他到底哪里對林安歌好時,那邊又認真的說道:“你人也很好?!?/br>顧墨軒聽聞,這才點點頭,這句話倒是真的,卻突然間想逗一下他,嘴角微微勾勒出不明意味的彎度,調笑道:“哦,你從哪里看出我是好人?”林安歌仿佛就是在等這個問題,旋即道:“因為你對兒子好?!?/br>好吧,顧墨軒確實是跟不上林安歌的邏輯,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在他心中,所謂的虎毒不食子,就是大jian大惡之人,對自己的兒子那也是百般溺愛呀,顧墨軒想,一定是林安歌沒有得到過父愛的原因吧,以至于把“好人”和“好爹爹”劃上等號,思來想去,決定問下林安歌的家事時,有道是知己知彼方好辦事嘛,不想還沒來得及開口,一位老婦人拿著一袋米進來,打斷了他們意猶未盡的話題,當然,這只限于顧墨軒,不禁埋怨的瞪了一下這位沒有眼色的不速之客,而林安歌則是連忙起身,恭恭敬敬的道:“多謝大娘?!?/br>顧墨軒還在一頭霧水的不知林安歌為何要出此言時,那老婦人十分大方慷慨的說道:“有什么好謝的,鄰里之間不就是相互幫襯著,還需要什么,只管說?!?/br>顧墨軒從這言語中,不難猜到,肯定是借她家什么東西了唄,不由的往灶臺上看了一眼,又轉頭看向廚房外面冒著熱氣騰騰的藥鍋,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無意識的皺起眉頭,再轉面看向那老婦人,只見她一臉和藹樣兒,眼睛笑成一條縫,嘴角向上揚起,可顧墨軒怎么看她都覺得像只狡猾的貓。顧墨軒華光流轉,飄到林安歌身上,與那老婦人形成鮮明的對比。林安歌就像森林里不諳世事的小鹿,純真而懵懂,又對那位老婦一陣道謝。顧墨軒原本緊縮的眉頭更深了,只覺的林安歌委屈的不得了,可自己似乎又做不了什么,心情不由的差了起來,甚至連是生誰的氣都不清楚,只憤憤的往火堆里扔柴火。林安歌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邊的人不高興了,心中不由的緊張和慌亂,大氣不敢喘,只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寶兒,輕輕的撫摸著他,好讓他睡的更加香甜和舒服。那老婦人沒有出去的意思,反而轉了一圈,不知從哪里找出一捆青菜,搬個小板凳坐在他們不遠處,慢悠悠的擇起菜來。顧墨軒的火氣被她這一系列的動作燒的更旺了,把手中的木柴狠狠的扔到地上,來表達他的憤怒。只是這個響聲沒有給該提醒的人示威,反而驚擾到了小寶兒,林安歌忙輕輕的搖晃安撫懷中的孩子。顧墨軒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蠢事,忙把下巴擱在林安歌的肩膀上,一同去哄孩子。這個場景兒,讓老婦人一愣,雖然看起來是那么的和諧溫馨,可就是覺得哪兒點不對勁兒,想了半天,才恍然知道原因的所在,這樣安哄孩子,一般來說,都是一對夫妻才會做的事情,又或者是兩個女人,像他們這樣的兩個男人…她活了這么大年紀,還是頭一次見。孩子在受到驚嚇之后,小身體不安的扭動著,在林安歌以及顧墨軒的軟語輕哄下,只哭了兩聲就又安穩的睡著了。林安歌幸福的一笑,這才感覺到肩膀沉沉的,不由扭過頭去看,正好對上顧墨軒的眼睛,頓時間臉紅脖子粗,忙低下頭,輕微的掙扎一下。顧墨軒的下巴像是黏在了林安歌的左肩上,任憑他怎么動,就是不離開,一只胳膊還肆意的搭在林安歌的右肩上,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是顧墨軒抱著他。林安歌對于這有些曖昧的接觸,心臟“怦怦”的亂撞,身子僵硬,他不知道該怎么應對,半日才憋出一句話,“太熱了,你起開點?!?/br>顧墨軒臉上帶著得逞狡猾的笑意,口中卻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頭暈的厲害?!?/br>林安歌當了真,忙騰出一只手去探顧墨軒的額頭,果然燒的厲害,“快進屋躺著?!蹦侵翗O的關切之意,不帶任何水分和雜質。顧墨軒眼眶一酸,干脆兩只手摟著林安歌的腰身,這下變成名副其實的抱著,撒嬌道:“我要在這里陪著你?!闭f著拿眼睛瞄著那老婦人,要是有點眼色的,該走了吧,誰知人家就是穩坐泰山。顧墨軒是氣個半死,就像他們一家人非要插進一個外人來似的,想說一些貼心的話都不能夠了,再看那婦人時不時抬頭裝作若無其事的偷偷瞄他們一眼,就知道她心里打什么主意,無非是好奇心作怪,想打聽一下他們的情況唄,然后再添油加醋的講給別人聽。顧墨軒一路上遇到這種人多了,簡直是對他們厭惡至極,再看林安歌,卻還一如既往的關心和擔憂,顧墨軒那份煩悶不覺得減少幾分,只覺得林安歌就像一潭清泉,未染一粒塵埃。林安歌又是勸又是哄了半天,顧墨軒固執的就像個孩子,怎么都不回屋。林安歌沒有辦法,只得順著他。終于那婦人忍不住開口道:“叫什么名字???”顧墨軒來不及阻止,林安歌就老老實實的報出自己的姓名。老婦人又撇了一眼黏在林安歌身上的顧墨軒。林安歌趕緊說道:“他是我弟弟?!?/br>老婦人已過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