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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討厭她主動提出離婚,她憑什么?她有什么資格? 他猶清楚記得三年前,父親壓迫式地命令他結婚,“何笙有什么地方配不上你?像她那么優秀的女孩子,能喜歡上你,簡直就是你一生的榮幸!” 榮幸嗎?他痛恨那種榮幸!這種榮幸讓他感覺到惡心。 那個春暖花開的日子,她一身雪白婚紗站在綠茵草地上,手捧鮮花,笑意盈盈,雙眸里盡是掩飾不住的愛意。 她愛他,所有人都能看得見,如果不是這樣,父親根本不可能非要他娶她!牽起她手站在雙親面前,他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地悲哀,那時的他感覺自己就是一顆身不由己的棋子,為盡孝道犧牲自己的婚姻。 從小,在父母的教育灌輸下,他認為婚姻莊嚴神圣,必須跟自己心愛的女人結婚。 可是何月才是他深愛的女人,從十九歲到二十九歲,他最青春最熱血的歲月都送給了那個女孩,為她癡癡燃燒著愛情烈火。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娶別的女人,就如他從沒想過何笙會為了嫁給他,不擇手段的去陷害何月,讓她現在躺在醫院的辦公室里面。 何月受傷的那一刻,他自責的跪在她的病床前,緊緊握住何月的手。 真的很痛,痛的麻木,盡管如此,他仍不愿意隨便娶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還是陷害何月躺在床上的那個女人。 他要她記住,嫁給他不是幸福的開始,而是可怕的墳墓,何月所受的痛苦,要在她身上找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重新開坑,重新埋坑,不棄坑,歡迎入坑。。。。。。。 ☆、第3章 何笙在睡夢中醒來已是清晨,身旁一如往昔的沒有了宋晉的身影,起床將床上整理一下。 梳洗好之后,給她自己化了一個淡妝,經過昨夜她的黑眼圈又加重了,在加上額頭的傷口,確實不怎么好看,穿了一身休閑的衣服,拿了一瓶牛奶便出了門。 “何笙,你額頭上的傷確定不要處理一下?我陪你去醫院看看?萬一感染了怎么辦?”一到雜志社敏之就著急的問。 “沒事,死不了的?!?/br> “我出差才回來,你怎么就?” “沒事,是我不小心碰了,你趕緊去主編那邊報到吧,你該交照片了?!?/br> 她精神不好?她可以確定的是,并不是額頭上的傷,而是…… 只是昨晚的事攪得她身體有些不適,所以精神萎靡罷了。 她可不想去醫院,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又要說她嬌貴什么的。 張媛倒茶路過何笙身邊的時候,經過何笙旁邊,很好奇的問,“何笙,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何笙不解的看了看張媛,“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剛剛經過主編辦公室的時候,好像聽到要把你開掉?!睆堟抡f。 何笙不悲不喜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她猜到了,她說離婚的那一刻她已經料到宋晉會對她下手,只不過沒有想到會這么快。 “我知道了,謝謝你張媛?!?/br> 何笙當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整理著昨天沒有完成的資料。 小麗八卦的坐在椅子上滑到了何笙這邊,“何笙,你是不是真的要走了?”。 “我不知道,等通知吧,如果真的讓我離職,我也只好...離職了...”何笙垂下雙眸,她的脾氣一次又一次的被宋晉挑釁,也許適當的回擊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宋晉,恭喜你又拿下一家國外產品的代理權?!币粋€身材高挑女子滿臉笑意的站在宋晉辦公室里面。 “誰讓你進來的?”宋晉依舊聲音低沉,不夾雜著一絲的情感,宋晉轉過身,目光落在顧倩身上。 不得不承認她長得很美麗,身上有種沉靜溫柔的氣質,嬰兒肥的臉龐增添了少女時代,再加上溫柔糯糯的聲音,很難讓男人不喜歡,可惜她只是一個替代品。 “我看你站在窗戶這里站了半天了,有一點不放心,所以進來看看?!闭f著手不安分的抱住了宋晉。 宋晉不假思索的甩開了顧倩的手,“你在干什么?我們之間的規矩你好像一點都不懂?” 顧倩被宋晉說的面紅耳赤,尷尬的往后退了幾步,“宋晉,對不起,我只是有一些想你了,所以...” “在公司,你只是我的秘書,沒有任何其他身份,我希望你可以弄清楚,不要有其他的想法?!?/br> “好,那我們晚飯吃什么?”顧倩柔聲的問。 “隨你,你選定好地址發給我就好,沒什么事情,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br> 宋晉實在沒有什么心思和顧倩吃飯,腦海里不時竄出何笙提出要離婚的話語。 看樣子,他的計劃要抓緊執行了,最近讓那個女人□□穩了,都敢和他提出離婚了。 宋晉下班之后還是回家了,迎接自己的是一室清冷,沒關的窗戶外涌進一股寒意,環顧四周,他突然覺得陌生。 不記得有多久沒有如此打量過這個家了,他竟然不知道家里無意中多了這么多東西。 他走到廚房,無意中看見了桌子的上的菜譜,隨意拿起菜譜隨手翻了翻,眼前不禁浮現出她系著圍裙手忙腳亂揮動鍋鏟的樣子…… 何笙之前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可是愿意為宋晉做飯,雖然宋晉基本上都不會主動吃她做的飯。 笑容從他臉上消失,以前每個晚上這個女人無論多忙,她都會做好飯菜擺在桌上的。 宋晉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推開臥室門,只見被褥整齊地鋪在大床上,像新的一樣,然而沒有她的身影,空氣都似乎冷清了幾分。 習慣,果然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他習慣了每天無論多晚回來,臥室里總留著一盞燈,她嬌小的身子蜷縮在被窩里,安安靜靜睡得香甜…… 宋晉趕緊拉上房門,這時電話響了,是醫院打來的。他遲疑了幾秒鐘,按下接聽。 “宋先生,何月蘇醒過來了?!?/br> 宋晉復雜的心情用上心頭,剛拿起鑰匙準備出門,厚重的大門突然被打開,是那個女人回來。 還沒有等何笙反應過來,就被宋晉緊緊抓住手臂往沙發上扔去,宋晉粗魯的將何笙強硬的按在沙發上,粗魯的吻上了她的嘴唇,憤怒不屑所有的情緒都加注在這個吻上,讓何笙拒絕不得。 何笙終于等到宋晉放開她的手,被宋晉緊緊抓住的地方紅紅的,身上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鬼知道宋晉剛剛用了多大的力氣。 他的粗魯感覺要把她臨死處死一樣,無論何笙怎樣哭喊,他都無動于衷,將她十年的感情如同廢紙一樣,一點一點的撕碎,然后扔掉丟在垃圾桶里。 “宋晉你發什么神經?”何笙揉了揉自己的手臂無語的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