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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笑容,“管它呢,我也長這么大了?!?/br>韓慶心里某個地方被觸動了一下。或許是“mama”這個單詞吧。孟慶歡怕碗里的粥涼了,就加緊了速度,等韓慶吃完,碗也空了,孟慶歡把盤子和碗都端了出去,刷完后,又回了手術室,韓慶卻靠在枕頭上打起盹,孟慶歡牽了牽嘴角,這個人身上有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要睡就躺下好好睡?!泵蠎c歡走到手術床旁邊,把韓慶拍醒,“能下來么?到病床上去睡吧?!卑秧n慶扶起來,韓慶想了一下,還是下了手術床,躺倒幾步之遙的病床上,“你就放心在這里呆兩天吧,不要到外面亂跑,以免傷口感染,我這兩天會休業的,不過能走之后,你就要去大醫院去看看,別傷了里面的筋骨才好,我這里只是個小診所,爺爺奶奶來看個感冒發燒什么的還行,像您這種我是沒有把握能完全治好的?!泵蠎c歡還是給出了韓慶忠告,韓慶垂下眉,好像在聽,又好像沒在聽。“再說吧,如果我到晚上5點還沒醒,你就叫醒我,晚上我還有事情?!表n慶想著應該快點回去,孟慶歡見他一定要走的樣子,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見韓慶閉上了眼睛,孟慶歡就起身走出了手術室,關上了門。下午5點,孟慶歡悄悄把手術室打開了一條門縫,見韓慶還沒有醒來的意思,也沒忍心打擾他,還是關上了門,直到晚上8點多,韓慶才從手術里走出來,走到前臺,孟慶歡倚在前臺的椅子里睡著了,耳朵上還帶著一個耳機,嘴還微微地張著,韓慶看著孟慶歡睡著的樣子,微微地笑了笑,沒打擾他,摘下會客廳里衣架上的厚外套,笨拙地穿上后,還在前臺的意見簿上留下了幾行字,然后輕手輕腳地打開大門走出去,又輕手輕腳地關上了。出了門,深藍色的天空里飄下了點點白色的花朵,韓慶仰頭,伸出右手,任冰涼的雪花落在手心里,嘴角微微露出笑容,腦海中卻閃過屋里人的臉,很好聽的聲音——慶歡,孟慶歡。初雪了,許愿的話,就會實現,孟慶歡,你有什么愿望么?等孟慶歡醒來的時候,韓慶已經離開了,他想出去找,但發現衣架上自己的外套不見了,心里也升騰起一個想法:一個陌生人而已,走就走了。但心里還是有些許失落,回到吧臺前,孟慶歡發現了意見簿上的留言:孟慶歡,我會把衣服和治療的錢送回來的,我也23歲,希望下次我們再見面的時候,就像朋友一樣聊天吧。韓慶孟慶歡看著意見簿上的字,嘴角微微勾起,他撕下那張紙,折好放在衣兜里。而此時正在樂團里,在幫趙容真忙碌著即將在12月3日來臨的第一場在國內的表演的彗星,忙里偷閑地坐在餐廳靠窗的位置喝杯咖啡,無意中看到打在窗戶上的雪花,眼中出現一絲欣喜,他把手放在窗戶上,打在窗戶上的雪花好像就落在手上了一樣,窗戶的涼氣好像雪花的涼度一樣,涼涼的,并不冷。初雪了,許愿的話,就會實現,趙容真,你有什么愿望么?坐在家里的吧臺里,忠義舉著高腳杯,對著燈光慢慢地轉著里面的紅酒,停止后,些許紅酒掛在酒杯上面,美穗端著兩盤檸檬布丁放在吧臺上,坐上忠義對面的高腳凳上,一抬頭,看見忠義背后的窗戶里有雪花在隨著風飛舞著。“哦!下雪了!”忠義忍不住回頭也看向窗外,“嗯,真的呢?!敝伊x回身站在窗前,舉起右手貼在窗戶上。初雪了,許愿的話,就會實現,彗星哥,你有什么愿望么?韓慶回到K幫的大本營,吳斌什么都沒說,劈手就是一個耳光,身子一閃,牽動了左肩的傷口,韓慶咬了咬牙,愣是沒吭聲,他沒打算讓吳斌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對不起,大哥,這次是我的失誤,這次準備的時間有點倉促,請再給我點時間,下次,我爭取成功?!表n慶低下頭,恭順地說著,坐在老板椅里叼著雪茄的老大意氣洋洋地吸了一口,然后站起來,把要吐出來的煙都吐到韓慶臉上,他頭發上不知道抹了多少發蠟,在昏暗的燈光下也閃閃發亮,韓慶盡量屏住呼吸,但還是輕輕地咳了一聲。“我一直都看虎幫都不順眼,憑什么他們能一直占據‘老大’的位置?你要多少時間呢?我好有個心里準備?!眳潜笠徽f話,一嘴因長期吸煙而造成的黃牙也露出來。“如果哥相信我的話,請給我半年時間?!?/br>“好!我喜歡你這樣爽快的人!我就給你半年時間,如果虎幫還是紋絲不動的話,別說作為哥的我不講情面了?!眳潜筮珠_嘴,滿足地笑了笑,還用力地拍拍韓慶的后背,恰巧,拍到了后背的傷口,韓慶皺了皺眉頭。韓慶心里盤算著,宋叔給他的時間是8個月,他想盡量提前點,這樣就算查不完,自己還能有點時間,半年的話,他應該能查出那毒品的進口路徑了。“是?!表n慶點了點頭,他垂下睫毛,眼中閃過一絲黑暗。沒急著追查毒品的來源,韓慶回到自己簡陋的住處后,第二天先把孟慶歡的衣服送去了洗衣房干洗,因為吳斌的拍打,后背還沒愈合的傷口滲出血來,染了孟慶歡的衣服,送完衣服后,他回住處睡了兩天,可能是因為傷口發炎,天氣也寒冷,他發起燒,胡亂吃了點藥,兩天后,傍晚醒來后,他感覺頭還是沉沉的,想起洗衣房讓他今天去取衣服,于是他強撐起身體,穿了件棉衣就走出家門。從洗衣房取了衣服,有點餓的韓慶想在大排檔里吃點東西,但想起之前在孟慶歡那里吃的白粥很好吃,就忍住了饞蟲,攔了輛出租車,回憶著那天回家的路線,又按原路回到了那座大樓前,那診所的燈箱還亮著,從里面進進出出的病人也的確是些老人,因為剛下過雪不久,此時,穿著白大褂的孟慶歡正把一個奶奶摻出診所,扶下階梯,把奶奶送走后,抬頭看見一輛出租車停在診所門口,孟慶歡接著路燈的燈光向車里望了一眼,坐在里面的韓慶也拿著衣服走下去,孟慶歡有點驚訝,不過也好像在意料中的。韓慶走到孟慶歡面前,笑瞇瞇地看著面前的人,“還衣服來了?!表n慶在孟慶歡面前晃了晃一個鼓鼓的白色袋子,上面還標著洗衣店的名字,孟慶歡微笑地點點頭,“不過先幫我做飯吃吧,我餓了?!?/br>“看在你幫我洗衣服的份上吧,這衣服我也好久沒洗了?!泵蠎c歡把衣服接過來,不經意碰觸到韓慶熱得不正常的手,又摸摸他的額頭,驚訝地吸了口氣,“你發燒了!”韓慶卻無所謂地笑笑。孟慶歡把韓慶又帶進了手術室,讓他躺在病床上,等把最后兩個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