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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能不能查到關于這三個人的信息,特別是彗星的,章瑋費勁心思,用了10天時間,才找到了韓慶在越南出生的信息,在越南的登記信息也只更新到5歲的,5歲之后在美國的人口記錄上有一個登記為做玩具生意的韓裔宋天城養子的韓慶,而公司注冊資本也不是很大,而在15歲后,韓慶在美國的信息被注銷了,而在國內和美國再也沒有關于“韓慶”這個人記錄了。也就是說,韓慶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而在彗星這個名字下面,不管在哪里都沒有信息,關于Z.Y更是,只是一個相對特殊點的英文名字,根本不會有任何信息。趙容真開始相信這世界上的確有這三個人的存在,但沒有人知道彗星和Z.Y真正的名字,也無從查起。“哥,真的有彗星和Z.Y這兩個人么?還有韓慶,15歲之后就再也沒有信息了?!闭卢|曾經在漢諾威趙容真的宿舍里這樣問過趙容真,趙容真不可置否地點點頭。“他們不是人?!?/br>“哈?不是人,你還讓我那么費勁地查?!”章瑋沒有理解趙容真的意思,一臉哀怨地看著身邊看著窗外裝深沉的趙容真。“他們……是流著血液的鬼,只在夜晚活動?!?/br>被他這么一形容,章瑋冷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白了他一眼就從屋子里出去了,懶得理他,他覺得自從接手軍火生意后,趙容真有時候就會點變得不正常。趙容真沒想到過自己會因為鋼琴名聲大噪,甚至傳到國內去,在外人看來,他是年輕有為,說話得體的音樂家,但沒人會知道他是虎幫的太子爺,在暗中做著什么樣的生意,他原本也是定在10月份回國的,想在國家樂團找一份首席鋼琴師的工作,畢竟他需要一個身份掩飾自己的,但促使他提前回國,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在9月初的時候收到一封未署名,也隱藏發件人的郵件地址的電郵,里面沒有什么內容,只有兩張照片,他一開始以為是病毒,但其中一張照片的名字是彗星,這勾起了他很大的興趣,就下載下來,先打開那張署名為“彗星”的圖片,上面的人微側著臉,專注地看著一個方向,從照片的底部來看,他的一直手臂應該是平舉著的,如果沒猜錯的話,他手里舉著的應該是槍。趙容真審視著照片上的人的側顏,略長的額發擋住了眉毛,微翹的睫毛,專注的眼角,略翹的鼻子,微抿的雙唇,尖尖的下巴,還有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栗色的頭發,兩鬢的頭發被用黑色的頭繩系在腦后,下面一些零碎的頭發披在肩膀上。“還真是個標致的美人呢?!壁w容真不禁在心里贊嘆,就這張臉,他好像覺得在哪里見過,如果見到真人的話,或許還能一眼認出來一樣,但他明明知道,這個人是第一次在生命里出現,趙容真自己都覺得奇怪了。又打開另外一張圖片,圖片里是一個專賣音樂書籍的書店,門面上端正地寫著書店的名字,趙容真想了想,就明白發給他圖片的人是想說彗星會彈鋼琴,可能會到這里買書的意思。但發圖片的人到底是誰呢?他怎么會有彗星的照片?為什么要提供給自己彗星的照片?有什么用意呢?一連串的問題在趙容真的腦海中浮現,但又不能一一解答,他把章瑋叫到自己家,讓他查查IP地址的來源,但答案讓章瑋自己都覺得可笑——那地址是國內趙容真老家的IP地址。可是不管怎么樣,有人是在向自己示好,如果自己找到了彗星,或許那個人還會再發點什么來。于是,趙容真臨時決定提前回國,他想順著彗星這條線,摸到宋叔那里,他想會會這個宋叔,看看他是不是想要跟自己“分享”歐美這兩塊軍火走私的肥rou。趙容真提前回國,讓章瑋現在德國再呆一段時間,幫他理順一下在德國的“生意”,他還要在市里買個房子,讓家里人也措手不及,趙謙知道趙容真提前回來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先沒多問,就讓人在西區買了現在的房子,還把一直放在老家的鋼琴搬了去。只是,趙容真沒想到在第二次去那個書店的時候,就碰到了來買樂譜的彗星,他遠遠地看著那個認真地搜尋書的彗星的側臉,真的覺得彗星不是個上相的人,他本人比照片上更有……氣質。這是趙容真在腦海里想到的第一個詞。在那家不算很大的書店里,彗星收斂了所有職業殺手身上所有的冷血,在那里,他只是個對于音樂有著執著的鋼琴少年,也集結了所有藝術家身上特有的氣息。如果是個陌生人見到彗星,絕對想不到這個人會是個殺手。當彗星低著頭,抿著嘴微笑的時候,趙容真的心臟好像漏跳了一拍,他自己都覺得奇怪,這個人他一定見過!所以當那個人跟自己撞了個滿懷,要跌倒的時候,趙容真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保護那個人,而這個想法,也讓趙容真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與彗星一段不算深刻的交談,略低,但很有磁性的聲音,修長的手指,恰到好處的笑容和談吐,為了讓自己更有進步,還把好不容易找到的樂譜送給自己,讓趙容真突然間覺得,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殺手呢?是不是給他圖片的人發錯了照片?月末,趕上周末,趙謙親自打電話來讓趙容真回家吃飯,他回國快一個月了,也沒跟趙謙吃一頓飯,就算給他個面子,趙容真下午開車回了城郊的老家。跟趙謙寒暄了幾句,保姆就叫兩個人去吃飯了,桌上擺了7、8個菜,都是趙容真愛吃的菜,簡單慣了的趙容真還嘀咕了句“太浪費了”,趙謙卻說吃不了的話,就讓他帶走,他一個人住肯定不會好好吃飯。不過趙謙還猜得真對,如果不在家吃,趙容真還會吃得好點,但是在家的話,就用泡面或面包對付了,所以趙容真也沒推脫答應下來。晚飯后,父子倆坐在書房里喝茶,趙容真想起彗星,就假裝很隨意地問起一句:“爸爸,您認識宋氏集團的老板——宋叔么?”他明顯地感到父親正在給自己倒茶的手抖了一下。“……哦,做玩具生意那個么?那么高調的做公益,誰不知道呢?但……沒什么交情,人家做的是正經生意,跟我們也沒什么來往?!?/br>“是么?我怎么聽說他還做軍火走私呢?”趙容真不動神色地說著,他覺得父親有那么一點不自然。“怎么?他還做這個呢?我以為他是正經的生意人,他有碰我們的線么?”趙謙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驚訝,他吹了吹茶杯里的熱氣,并沒有抬眼看自己的兒子。“沒,這兩年他只是在歐美小打小鬧,沒影響到我們?!壁w容真看著趙謙的反應,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一抹笑容,“對了,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