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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的損傷,只是可能靈活性可能差了點了?!?/br>彗星還是忍不住地失落,忠義卻故作輕松地笑著,他用手肘碰碰低著頭的彗星的手臂,“沒關系啊,反正也不是不能用了,大不了以后我多用槍啦,你也知道現在我的槍法跟韓慶哥是有一拼的,不要擔心嘛,反正我的鋼琴遠比不上哥的,小時候學琴也是被宋叔逼著學的,我沒關系的?!?/br>看忠義一直安慰自己,彗星也不好在他面前多表現出難過的表情,就勉強地牽牽嘴角,“有什么幫忙的,就直接告訴我,我能幫的肯定幫?!?/br>“那當然,你不幫我誰幫我?”忠義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韓慶?!卞缧前腴_玩笑地說,嘴角也真摯地笑開,好像只要有忠義身邊,心情就會某明奇妙地好起來,忠義好像聽錯了般,瞪圓了眼睛看著彗星“誰?”“韓慶哥啊?!?/br>“哬,我才不要呢,”像是談論到了討厭的人,忠義直擺手,“‘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接近我?!敝伊x板起臉,學著韓慶的樣子,“我要是求他,我還不是找死?”彗星“撲哧”地笑出來,“前兩天我還跟他學這句話來著呢?!?/br>“你看,你也覺得討厭吧?”“嗯……還好吧,我還覺得挺拽的?!卞缧菓蛑o地笑著,不過他特別喜歡忠義有點抓狂的樣子,從小到大,他最不能忘記的就是韓慶說這話的時候。“拽?哪里拽啊,明明就是什么都不是的小P孩兒……”“你竟然說他是小P孩兒,我要告訴他去……”彗星起身,作勢要上樓,忠義卻大力地拉他又坐下。“不行,你要是告訴他,我就……”忠義一時語塞,彗星抬起頭,驕傲地看著他。“你就怎樣?”“我就……我就告訴他,你5歲的時候還尿床,嘻嘻嘻~”忠義一臉壞笑,這回輪到彗星一臉不敢相信。“你敢!”“我怎么不敢?不信你就試試?!?/br>“試試就試試!”“試吧!”鵝黃色的燈光溫暖地籠罩著坐在紅色的鋼琴前,兩個無意義斗嘴著的兩個人,像是小孩子間你爭我搶的游戲,只是,他們那時,誰也沒想到以后的日子里,這樣無意義爭吵的日子也一去不復返了。只是,二樓一直在看電影的人在不停地打噴嚏。第49章花落時,見葉不見花(八)夜色漸深,彗星也終于覺得疲憊了,忠義以“過一陣子他又要去出任務,自己也剛回來”的理由,死皮賴臉地要跟彗星一起睡,彗星沒多反對就答應了,條件是不準忠義打呼嚕,忠義也爽快地答應下來。躺在床上,彗星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忠義卻因為身邊睡著彗星而睡不著,感覺彗星已經睡著了,忠義慢慢地坐起身,打開自己床頭桌上的小燈,害怕弄醒彗星,就側躺著,盡量擋住了床頭燈的燈光,細細地看著彗星的睡臉,聽著彗星均勻的呼吸,嘴角不經意露出一個微笑,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瞌睡蟲不時地找上門,他也不得不關上燈會周公去了。給美穗過完生日,彗星就開始籌劃宋叔指派的任務,為了能節約時間,彗星還找了韓慶和忠義商量,因為知道這次彗星執行的任務的難度,是他們誰都沒有挑戰過的,也為了自己能增加一點經驗,所以兩個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幫忙一期計劃時間、大概的進程,等三個人商量出一個差不多的計劃的時候,10天也過去了,宋叔給彗星的新身份也通過郵箱發給了他——5歲起就是孤兒,是被唯一的親人——一直單身的姑姑養大的,去年姑姑也因病去世,成了名符其實的孤兒,現在國內一個知名音樂學院鍵盤學院鋼琴系準研究生,再開學的時候,就要成為專修古典鋼琴和現代鋼琴的研究生了,為了防止趙容真會調查,宋叔還找關系在民政部門和學校都建立了彗星的檔案。看了看自己的新身份,彗星覺得其實跟他還挺像的。宋叔找人查到趙容真在西區買了個房子,為了“方便”,彗星還在趙容真的住處附近租了個房子,為了方便可能哪天的“不期而遇”,韓慶和忠義還幫他搬了家,最后,彗星還不忘把鋼琴和那盆蔓珠莎華帶上了,美穗不放心三個大男孩收拾的屋子,也跟著去了。三個人七手八腳地鋼琴擺好后,彗星負責把琴譜都擺在書架上,然后和韓慶一起打掃房子,忠義負責幫彗星重新裝一次電腦系統,美穗把彗星的臥室和衣服都收拾好,還腌了些泡菜放在冰箱里,等四個人忙活完,整個房子也有個家的樣子的時候,也已經半夜了,四個人都累得不行,所以彗星就不讓其他三個人走了,美穗住臥室,三個人在客廳將就了一夜,等第二天睡飽了,韓慶才開著車帶著忠義和美穗離開了。臨走時,美穗還不忘囑咐彗星要按時吃飯和吃藥,肩膀的上雖然好了,但還是需要吃藥鞏固一段時間的,每天要按時吃飯和睡覺,不能抽煙等等,彗星雖然嫌美穗啰嗦,但他知道都是為他好,也就耐著性子聽了。等送走了三個人,不大不小的房子也安靜下來,彗星站在門口環顧著被裝飾一新的屋子,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彗星都覺得是一次孤單的,沒有回頭路的旅程,啟程的時候是一個人,到達終點的時候還是一個人。而一次新的旅程又將開始了。因為是周末,趙謙一個電話把趙容真叫回老宅子吃飯,趙容真其實不想回去的,除了自己分堂的事情,他跟父親也沒什么好說的,盡管從5歲開始,父親就把他送出國,支持他世界各地學習鋼琴,但他也是為了保護他自己,畢竟在道上混的人有了家人就是軟肋,為了壯大自己的勢力,趙謙不惜把兒子遠送他鄉,自己的妻子因病去世也沒告訴趙容真,一直都說妻子出去旅游了,沒法跟兒子聯系,弄得趙容真還有點怨恨母親不聯系自己,直到趙容真10歲時回來探親,吵著鬧著要見mama,趙謙才把妻子已經去世的事情說出來,也是從那個時候,在趙容真幼小的心靈里面埋下了對父親不滿的種子。無法說出的不滿。趙容真回到美國后,就瘋狂地練習了兩年鋼琴,為了防身,在業余時間也開始學習格斗技術,幾乎不和家里聯系,只和從小一起長大的父親的最信任的副手——章德明的兒子章瑋保持聯系,章瑋比他小兩歲,高中的時候,也被章德明送去了美國,跟趙容真一個城市,趙謙知道兒子對自己有氣,心里也有過意不去,所以不等兒子聯系自己,自己也不會聯系他,只是加派了自己的人手在兒子看不見的地方保護著他,有風吹草動,都會及時傳回國內。15歲的時候,趙容真終于在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