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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就是他的專屬空間了,那他帶自己進來做什么?不會只是單純地賞賞海景吧?夜巡在前面走著,沒有絲毫想跟他解釋的意思,顧南舟只能乖乖地在他身后跟著,沒出聲。不跟著難不成逃跑?別傻了,這里可是在海島上,四面都是海水,除非你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否則別想離開這兒。而且,這座沙鱷堡最權威的老大就在這里。大概走了幾分鐘,夜巡停下腳步,顧南舟抬頭,就看到一面玻璃上鑲嵌了無數的白色貝殼。那些貝殼有大有小,最大的有行李箱那么寬,最小的只有一個拳頭那么小,它們都安靜地嵌在玻璃壁上。顧南舟不知道夜巡想要干什么,下意識將目光移向他。夜巡兩只手都插在褲兜里,他微微仰頭,目光在那些貝殼上面掃視了一遍,然后定格在其中一個上。然后朝玻璃壁走近。顧南舟沿著他行走的方向看去,這才發現玻璃壁上有一個大方格,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按鈕。夜巡隨意摁下了一個按鈕。玻璃壁上的一個貝殼忽然脫落,以非常緩慢的速度慢慢飄下來,夜巡走了過去,伸出手掌接住了。顧南舟看得目瞪口呆。原來這里也有高科技!夜巡垂下眼簾,目光落在自己的手心里,他將只有拳頭大小的貝殼打開,露出了里面的東西。是一個小型的藍色耳釘。耳釘隱隱約約閃著一種幽藍色的光,透明玻璃壁外是湛藍的海水,若不是它靜靜地躺著貝殼里,定然讓人發現不了它的存在。夜巡將耳釘從貝殼里面拿了出來,放在了手心里,顧南舟瞥了兩眼,卻被男人修長干凈的手指吸引住了目光。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一抬頭,就發現男人定定地看著他,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這是給你的?!币寡沧叩剿媲?,伸出手摸了摸顧南舟的耳垂,看到了那不顯眼的耳洞,“以后如果有事,我會通過這個耳釘聯系你?!?/br>他將耳釘戴在了他耳朵上。“監,監視器?”顧南舟愕然,下意識抬手碰了碰耳垂上冰涼的耳釘。夜巡搖頭,“你要知道,這里可是一個混亂的地方,跟外面那些其他地方是不一樣的,若是遇到什么事,你可以摁一下耳釘,我會接收到你的求救信號?!?/br>就算他權利大過天,也不能保證沙鱷堡里的每個人都怕他,有些人不畏懼死亡,反而會更肆無忌憚。顧南舟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意外總是無時無刻不發生的。他應該慶幸自己以前被朋友拉去打了耳洞,否則今天,說不定這個男人就硬生生地扎進去了!那時候還覺得男生打耳洞是非常娘的,那個朋友非要他陪著去,結果到最后又軟磨硬泡,讓自己也打上。想到外面的那些事,顧南舟眼神暗淡了一些,不知道那件殺人案什么時候才能水落石出。只有找到真正的兇手,他才能出去,否則他就要一直待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沒有酒吧,沒有咖啡館,什么都沒有。等他回過神,發現夜巡已經走到電梯口了,他連忙追了上去,跟在他身后進了電梯,最后再回頭瞟了這個地方一眼。忽然瞟到了一道影子!那東西一閃而過,像是水的波紋一樣。待他眨了眨眼睛再仔細看時,那個地方什么都沒有。顧南舟眼眸閃了閃。重新回到了十八層,夜巡隨意地脫下了襯衫,往其中一個房間走去,他回頭看了顧南舟一眼,“如果覺得無聊,你可以去其他地方逛逛,除了十七層?!?/br>“十七層有什么特別的嗎?”其他地方都可以去,為什么單單不能去那里。之前夜巡說過,十六層是尋常眾人集體放風的地方,那么十六層就是一條隔離帶,將十七,十八層隔離了出來。十八層是夜巡的專屬層,那么,十七層又有什么?夜巡皺了皺眉,似乎在思索著什么,“那里住著一些怪人,平時很少出來,如果進去了不一定能出來?!?/br>雖然他說得有些夸張,但在他看來,住在那里的的確是一些怪人,跟正常人的腦回路很不一樣。“我知道了?!鳖櫮现弁沁吰沉艘谎?,就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同時,他也瞥到了從房間里出來的白西。白西的身上只套上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襯衣,下面什么也沒穿,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的白色小內內。他神情慵懶地靠在門框上,隨意曲起了一條腿,周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妖魅氣息,像落入人間的妖孽。他指間夾著一根燃燒到一半的煙,淡淡的青煙飄到了半空中,打了個璇兒,散開了來,模糊了他精致的面孔。顧南舟不著痕跡地往他下面掃了一眼,那雙修長白晢的大腿就這樣暴露在空氣里,纖細的腰肢若隱若現。他就那么隨意地靠在門上,身上除了淡淡的妖魅之外,還有一絲性感,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了。夜巡不經意一回頭,就發現了顧南舟呆愣的眼神,他皺了皺眉,視線落在白西的身上,透著冰冷。他知道白西有著妖嬈柔韌的身姿,這讓很多男人都著迷。第73章乖乖,你得聽我話“你怎么還在這里?”夜巡開口。他這句話是對倚靠在門邊的白西說的。白西聽到他的聲音,視線從顧南舟的身上收回,落在夜巡臉上。他輕嗤了一聲,“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他原本是住在十七層的,后來因為迷上了這個男人,不相信自己征服不了這個男人,所以才搬了上來。住了這么久,男人都不曾介意過,現在那個眉眼清朗的青年一來,就要趕他走了?夜巡原本是要進他的專屬科研室的,因為無意掃到了門邊的白西,他才停了下來,現在聽到他的回答,眉頭更是擰緊了。“你要住也可以,但別傷了風化,畢竟這兒可不是只住了你一個人?!?/br>他原本想直接讓白西搬下去,不過又想到了什么,眉心一頓,眸中閃過復雜,轉了個彎兒。白西將他的神色看在眼里,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眼底不由閃過一絲自嘲。看,他又從這個男人眼里看到了同情。他曾經住在十七層,那是個恐怖的地方。在這沙鱷堡的十七層,分別住著兩批不同的人,其中一批,就是那些整天拿著警棍無所事事的警衛們。還有一批,白西稱他們為瘋子。盡管他們在很多人的眼里都是天才,但天才跟瘋子往往是綁在一起的,他們癡迷于研究,同時也十分極端。想到剛進來的那段日子,白西嘴唇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