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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從顧南舟面前走過。雅荷臉色蒼白,她輕輕地咬了咬牙,顫顫地從馬上爬下來,腿一直在哆嗦。顧南舟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目光在她的下半身打了個圈兒,想到先前看到的某個火爆的畫面。臀部忽然被人捏了一下,顧南舟一驚,抬頭看向自家男人。“看來是我沒有喂飽你,你竟然還有精力去看別人?!笨諝饫飶浡还蒼ongnong的酸味。顧南舟朝他翻了個白眼,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袖子,示意他稍稍低頭,高壘不解,卻還是湊過去。“你發現沒有,雅荷的裙子上有東西?!闭f著,目光看向雅荷的方向。白色的,濕濕粘粘的。高壘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不由黑了線。他不顧周圍的目光,霸道地將青年抱上馬,兩腿往馬肚子上一夾,身下的馬便像風一樣疾跑起來!夾雜在風里的聲音,隱隱約約,“你若是喜歡,我以后都留給你?!?/br>顧南舟惱羞成怒,“誰喜歡了?我不過是擔心,擔心自己的衣裳上也有!”這混蛋,醋勁兒實在太大了。“我不管,我要塞得滿滿的?!?/br>這一夜窗外風雨連綿,未曾停過,屋內的嬌吟與雷雨聲摻雜在一起,連綿不斷。翌日,顧南舟醒來,他動了動身體,發現身下有些異樣。那個混蛋,居然真的灌滿了。青年咬牙切齒,顫巍巍地爬了起來,被撕破的白色中衣松松地掛在他身上,難以遮蓋里面的美景。高壘端著溫粥開門進來,瞟見這一美景,動作迅速將門掩上了!他慢吞吞地走到床榻邊,將手里的粥隨手放在矮桌上。想到昨晚干的事兒,他有點心虛,“寶貝兒,我已經吩咐人燒熱水了,待會就幫你清理?!?/br>顧南舟全身酸痛,他睨了他一眼,“哼,現在倒殷勤得很,昨晚早知道干嘛去了?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人?!?/br>他現在已經深刻體會到,這人就是一頭野獸,精力是源源不斷的。比那公狗有過之無不及。聽到這話,高壘也一臉委屈,“是你讓我不要停的……”“混蛋,我讓你不停你就不停嗎?!”顧南舟怒不可遏,抓著男人的耳朵擰來擰去,“你再這樣下去,小將軍非得破皮,看你以后還怎么用!”“嘿嘿,破皮了心疼的還不是你嗎?”高壘的臉皮已經變得賊厚,在自己媳婦兒面前,他毫無羞恥心。于是,這個早上就在破皮不破皮的爭論中過去了。……因為二皇子江統的死亡,朝中的勢力很快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屬于二皇子的勢力紛紛倒戈。這些大臣只知道,二皇子是在這次賽馬中出了意外,卻不知道是高壘的手筆。這次賽馬大會是三皇子組織的,再說了,平日里兩人更是水火不相容的局面,出了這種事,大家理所當然地懷疑到了三皇子的頭上。然而,卻沒有擺到明面上來。畢竟,朝中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皇子就是二皇子和三皇子,二皇子出了事,皇位自然就……他們只是江國的臣,誰是君主,他們就服從誰。半個月后,先皇病情逐漸加重,于某個風雨交加的晚上駕崩。三天后,新皇即位,舉行登基大典。如今的三皇子,已經變成皇上了。雅荷,成了他后宮中的一個妃子。顧南舟一直住在將軍府,紙包不住火,終于還是讓世人知道了他們的關系。朝中大臣得知這件事,均震驚不已。鎮國大將軍好不好男色,這跟他們沒關系,但將一個男子寵成這樣,他們倒是頭一回見。要知道,像男寵這種東西,只是一種玩物,很少有人認真。有些人勸高壘納幾個小妾,先為將軍府開枝散葉,畢竟男子的滋味再好,也不能為他生孩子的。誰知聽到這話,高壘當即黑了臉,拂袖而去。這日,高壘進宮去了,顧南舟獨自一人回到了花萼樓,仔細算算,他似乎有兩三個月沒回來了。華娘見到他的第一眼,眸中閃過一抹復雜。“你還回來這里做什么?”顧南舟見到熟悉的面孔,忽然笑了,“華娘,我怎么就不能來了,我可是這花萼樓的頭牌呢?!?/br>華娘被他這番話逗笑了,不過又想到了一些事,笑容漸漸淡了下來,“……紅燭也是個可憐人,她自小被爹娘賣到這里,跟在我身邊學習?!?/br>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若是野心沒那么大,不去高攀那什么二皇子,想必也不會有如今的下場?!?/br>顧南舟原本重逢的喜悅也被沖淡了,空氣里充斥著一抹淡淡的哀傷。華娘人年紀大了,一開頭就停不下來,“……你說,軍營里的那些糙漢子哪個不如狼似虎啊,她這么一去,恐怕半條命都沒了,哪有這兒的溫柔鄉舒服?!?/br>顧南舟深有所感,點頭,“可不是嗎?他們常年在邊疆浴血奮戰,連只母蚊子都遇不到,嘗了葷,自然停不下來?!?/br>他家男人就是這樣,對那種事特別熱衷,恨不得就長在他身上。華娘怪異地看了他一眼,又想到了民間的謠言,“……你跟那血煞大將軍還真走到一起了?”想起第一次見到那呆子時的畫面,顧南舟抿嘴笑了。為了一壇酒,他去撩了那呆子,把人給撩毛了。“在一起了?!彼拱椎爻姓J。華娘嘖嘖:“活兒肯定很好吧?要不然對著那張猙獰的臉,你還做得下去?嚇都得嚇軟了!”顧南舟笑容漸漸收斂,眸中閃過一絲不悅。他男人哪里丑了,那道疤明明那么男人。華娘看他臉色不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不再開口,轉身上了樓,進了原本屬于紅燭的房間。紅燭的房間跟顧南舟的房間是相鄰的。當顧南舟正打算推門時,就看到旁邊的門忽然被打開,他下意識看了一眼。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子走了出來,眼睛里透著幾分清澈,她看到旁邊美艷絕倫的男子時,呆了。顧南舟皺了皺眉。這個女子他從未見過,應該是近兩個月新來的吧。華娘跟在女子身后走了出來,看他們倆見了面,就給顧南舟介紹了一番,“嫣然是一個月前來的,我看她怪機靈的,就把她帶在身邊?!?/br>能被華娘帶在身邊的,也算是有本事的。或許,華娘是打算把她培養成新的繼承人。畢竟紅燭不可能回來了。顧南舟禮貌地點了點頭,便進了屋。然而,當看見屋里的男人時,他不由愣了愣,“三……皇上?”“三皇上?”江墨坐在桌邊悠然地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