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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把。上哪找這么幼稚的人去?明明才掛了他的電話,又想他干甚,陸曉風拉上被子蓋住頭,去他的!陸曉風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徹頭徹尾的gay。所以當眼前映入熟悉的號碼,他知道是燕子,連接都不接,摁掉了。屏幕亮起,陸曉風不勝其煩,猜到還是她。磨蹭半天才點開燕子發來的短信。“陸曉風,許久不見。上一次見面,還是你奶奶去世時對吧?你現在還在懷念她老人家嗎?要不是走投無路,我不會來找你的。我想告訴你,我懷孕了......”看到最后一行字,給陸曉風頭疼的,這都哪茬跟哪茬。懷孕了,就應該找孩子他爸去,sao擾自己又算什么。陸曉風念及昔日同事情分,心軟地給燕子回電話,問她打算怎么應對這個孩子。燕子求陸曉風與她見面,因有些事不方便在電話里講。作者有話要說:程老師,冷靜,把板磚放下!誰叫你監聽還只聽去了一半!第72章真正意義上的吵架在短信里,燕子很明確地說出,他們上一次見面是在陸曉風的奶奶去世時。想到這兩個人曾經背著自己私會,程炎心里一陣陣地惡心。尤其當看到“懷孕”二字,他氣得發瘋,想砸了手邊所有可以拿到的東西。他覺得自己的整個人生都是一個笑話。人類是有感情的,就算是一條狗養了許多年也有感情了,何況是一個并不討厭的人。陸曉風,你怎么能這么騙我?他站在落地窗邊抽煙,對著窗外完全陌生的國度放空自己,不記得多少根了,中間抽完了一次,讓邱天給他送來了一整條。鈴聲響起,陸曉風還不知道他的手機已經被人全方位監聽,事情敗露,一如往常地給程炎來了個電話。就算再生氣,程炎接起電話,依然依賴性地叫自己起的專屬名字:“小風?!?/br>他的嗓子被煙抽壞了,陸曉風聽出不對就問他是不是感冒了?“我沒事?!彼迩迳ぷ?,扔掉手里的煙踩滅,“這個時間打過來,是不是酒店里有什么要緊事?”那頭爽朗地笑了笑,大方地說:“我想你了啊,所以打來了?!?/br>關于那個插足了他與陸曉風的女孩,程炎什么也不能問,什么也不能說,捅破了就全完了。他還想要留住這個人,所以只能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當陸曉風說出那句“想你了”,他被巨大的委屈和心酸撞了下鼻子,好像這個“想”是對方來之不易的施舍。“你怎么了?”陸曉風聽他半天不說話,有點著急,“是不是出差太累了啊,我打擾你休息了吧?!?/br>程炎在隔著海岸的西太平洋小島上,一個勁地只是默默地流淚。陸曉風拿著手機,越來越憂慮地等待著,直到聽見一點氣息聲,才知道程炎在哭。“為什么哭了?”陸曉風方寸大亂,想到這次程炎是跟著投資人出去考察新項目的,推測可能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疑難雜癥,趕忙從這個角度勸慰道,“實在不行就回來吧,我在家里等著你?!?/br>明明就是陸曉風把他的心一片片揉碎,還要給他看似美好的承諾,許他一個避風的港灣。明知是水月鏡花,程炎卻聽得神往,努力擠出來一個字回應他道:“好?!?/br>程炎給陸曉風找的那個保鏢辦事妥帖,考慮到被保護人與雇主的關系,主動向程炎上交了一段偷拍視頻。這就是那條短信的后續,燕子約陸曉風當面商談。畫面上一對俊男靚女坐在咖啡廳里。偷拍者就坐在他們附近的位置,隔著一扇鏤空的木窗??梢郧宄犚妼υ拑热菀约翱匆娔蟹降谋砬?。“吃飯之前先來點水果墊墊。這樣就不容易噎著?!毖嘧诱f。吃飯太快太急,是陸曉風上學時就有的老毛病,這么多年程炎也沒想到過預防,只知道在噎住后給他遞一杯水。他想也許這就是燕子比自己強的地方吧。陸曉風問她:“你打算怎么辦?”“我沒有懷孕,那是為了騙你出來。好商量一下結婚的事?!?/br>程炎看到這里,意識到自己有什么地方誤會了陸曉風。至少燕子并沒有懷上陸曉風的孩子。“為什么非找我不可?”陸曉風問,看他的表情并沒有太驚訝,被欺騙是預料之中的事。他一點也不想再跟她沾邊了,神色冷了下來。“你知道要被迫嫁給一個不愛的男人,又老又下流,那種恐懼嗎?我才二十七歲,他們卻覺得我嫁不出去了,丟了家里的臉?!彼秸f越激動起來,“我不想結婚,這輩子都不想?!?/br>程炎看到陸曉風眉毛皺了起來,是對燕子父母的行為感到荒唐。這意味著他的態度松動了。程炎的心瞬間重得像顆石頭,跌進深不見底的黑暗,預料到接下來的事情走向會超出他的接受能力??伤€是要強迫自己繼續把這段視頻看完。“如果把你帶回家,就能堵上我爸媽的嘴。我知道你為人正派,最重要的是不喜歡女人,你絕對不會強迫我?!毖嘧诱f,“為了程炎你也應該答應。我爸爸那里有很多關于他的不利證據,只要把材料交上去,他的前途就毀了?!?/br>“你不用拿這個來唬我?!标憰燥L說,“本來我還想盡可能地幫幫你。你想告就去告,程炎沒錢了我來養他?!?/br>陸曉風的強硬讓程炎有些意外。陸曉風硬氣地打發了燕子。從咖啡廳走出來就無比地想給程炎打一個電話。她在陸曉風與程炎的感情之中,一次次扮演著破壞者的角色。陸曉風想要自己處理好自己惹來的麻煩,不給程炎添堵,為了應付她耗盡心神。終于將她拒之門外,陸曉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為自己捍衛感情的舉動小小地自豪。所以就特別想給程炎打一個電話。聽到他的聲音,喜悅也會被放大數倍。陸曉風拿出手機,國內時間比塞班島早了兩個小時,這個點程炎說不定在參加重要的商務晚宴,還是不要去打擾他了。陸曉風決定再晚一些打過去。愛人已經出國半個月,自己每天除了按部就班地工作,吃飯,睡覺,生活缺失了很大的一塊,時間的流逝也變得毫無意義,成天沒什么盼頭。陸曉風平時刻意不與人提起程炎的名字,那是掌管魔盒的鑰匙,一旦開啟就會被思念擊垮。和燕子的談話涉及了程炎的部分,讓他這一刻思念如潮。陸曉風做了件很蠢的事,回到程炎在酒店住過的房間。一切還保持著主人離開之前的樣子。椅子上搭著一件衣服是那人穿過的,陸曉風捧起那件黑色襯衫,閉上眼聞聞,大腦欺騙著他,想象上面還殘留著迷人的香味。程炎曾經有一段很短的時間,使用聞起來痞氣俏皮的香水。這種改變無疑是源自與陸曉風的戀愛。在做完器官捐獻手術之后,也許心境不同了,又換回了以前那一類斯文的,淡淡的味道。無論是哪種味道,都能讓陸曉風回憶起程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