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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荒唐的春夢竟然很快成了真的。眼前刺激的一幕,讓程炎這段日子里緊繃的某根神經被火苗點燃,徹底燒斷。鬼使神差地把手伸進陸曉風敞開的領口里。陸曉風沒抗拒,一開始是沒反應過來。當程炎抱著他一起坐在床上,手在胸口滑來滑去地撫摸,還掐住一粒,他才覺出不對勁。這不是那本雜志里寫的東西嗎?“你的想象力還挺豐富......”程炎一邊揉搓著,想起那篇被陸曉風改了女主角名字的,大力地嘆了口氣,“我哪里看起來像女人?為什么把我的名字寫進去?”陸曉風已經不能正常地呼吸了,只能微微喘著氣。難堪地別開眼睛。等到在陸曉風身上摸了個夠,程炎已經硬得不行了。索性把兩人的褲子都脫掉。真到了子彈上膛的時候,程炎沒找到路子,就讓陸曉風把腿夾緊。陸曉風不敢置信地喘著氣,到現在他的腦袋還是蒙的,斷斷續續地罵道:“今天......媽的......”程炎輕輕地拍他的臉,也喘著氣說:“你就當日了狗吧!”他低下頭說話的樣子,真他媽好看,陸曉風喜歡這張水靈的臉。汗水流進陸曉風的眼睛里,他閉上眼睛,就當程炎是個女的算了!至于為什么自己在下面,就當是女方主動吧!最后程炎也沒光顧著自己,還摟著陸曉風,幫他用手解決了。兩人折騰一整夜,結束以后,程炎還壓著他死活不肯挪窩。甚至像小狗似的,咬了一下陸曉風的鎖骨。陸曉風因為羞恥,臉紅得像黑夜里一株綻開的大紅花。他總算明白了,人世間很多事情都是有因果輪回的,欠的債都是要還的!不論之前陸曉風為了戲弄程炎,偷襲過他多少次。程炎只用了一晚上就全部討回來了!最后兩人面對面相擁著在熾熱的溫度里睡著。陸曉風早晨一睜眼就看見程炎安心睡著的臉,就像個孩子。那雙眼角翹起的好看眼睛,眼皮動了動,突然睜了開來。陸曉風還有點回不來神,看著那雙眼睛,那么干凈透亮,倒映著窗外的一抹金色光芒。誰知道內里藏了個超級大流氓?“看什么?”程炎一開口總是冷冰冰的,掉冰渣子的語氣打斷了陸曉風的遐想。陸曉風賭氣著爬了起來,還光腳踹了程炎一腳。陸曉風撇開眼,盡可能把昨晚的事情一筆帶過,只說:“以后各睡各的?!?/br>程炎笑了笑,不反駁也不答應。“而且不許再亂翻我的東西。那本書里的名字......那是個意外?!?/br>“意外?”程炎極有條理地說,“你把我的名字寫進了不良報刊里,把我幻想成女主角?,F在告訴我是意外?”陸曉風語塞,差點出口成臟,話到嘴邊還是吞了下去。程炎是有檔次的人,吵架飆臟話之類的事情根本和他不沾邊。試圖跟他辯論完全沒有意義,因為他根本不會理你。程炎說完那些話,氣定神閑地穿衣服。程炎還算是個人,那個晚上以后,真的遵循陸曉風要求的,兩人各睡各的,再也不逾越該有的界限。兩人除了住在一起,就沒再說過話。也不像以往同進同出。陸曉風冷落了他小半個月,但是仍然能從同學的嘴里聽到關于這位校草的種種八卦。程炎經常被不同學校和年級的女生遞情書,以前尚且禮貌地收下。前兩天,他直接拒絕了高一小學妹的情書,還說自己已經處了對象。校草處對象的消息一下子在學校里傳開了。陸曉風還聽別人說,程炎自打處了對象,走在路上別說是漂亮的女同學,連母狗都不多看一眼。是個超級妻管嚴。陸曉風心想:可不是,他自己都說自己是狗!第6章啵啵陸曉風半夜起來上廁所,發現旁邊的床是空的,心里就打起鼓來了。這個程炎夠可以的,夜不歸宿,也不跟自己知會一聲。他這才想起來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說過一句話了。有一次,同桌發現他的上衣帽子里有東西,掏出來看是一張飯卡。他回想早上要出門的時候,程炎跟在背后默不作聲地鼓搗了下。程炎怕他餓死了。念在那張飯卡的恩情,陸曉風就去重點班打聽了下,他們說程炎是晚自習后被他爸爸接走的。陸曉風知道程炎帶走了抽屜里那支諾基亞,順便找同學借手機撥個電話。程炎的手機號碼挺好記的。正好是午休的時間,打過去第一次被按掉了,可能是并不想接陌生的號碼。于是陸曉風又撥了一遍。“你......”聽到嘟嘟聲停了,知道電話接了起來,他驚覺自己根本不擅長打電話,結結巴巴半天才問,“你吃飯沒有?”“有事嗎?”程炎立刻聽出了陸曉風的聲音。“你跟叔叔在一塊嗎?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的眼皮直跳,總覺得不放心...”陸曉風自己都不知道他此刻的語氣有多膩歪。“沒什么事,”程炎聽起來有些疲憊,“我爸娶老婆,我們在女方老家?!?/br>陸曉風問了問那個小鎮子的名字,具體到鎮上哪一條街,又確認程炎吃過飯了,才依依不舍地掛斷。記起讀初中那會,程炎來自己家吃飯,看著書桌上的一張全家福沉思。陸曉風當時問:“怎么樣,是不是被我帥呆了?”程炎說:“有機會也跟姥姥照一張?!?/br>程炎是他姥姥帶大的,有人說他媽出去打工跟外面的人跑了。陸曉風越想心里越不是個滋味,程炎恐怕是從小沒有拍過全家福,才會那么盯著一張照片看?,F在他爸又再婚了,一個人孤零零待在外地叫個什么事。那個鎮在省內,去汽車站坐車再慢也就是三四個小時。陸曉風想翹課去找程炎,奈何兜里沒子兒。問了一圈同學,個個都是窮光蛋,最后還是找老秦輕輕松松拿到了路費。陸曉風點太背了,剛走出校門就下雨了不說,好不容易找到那趟剛要開走的班車,只剩下一個座位。他后來才發現,因為車窗銹死關不上,那個座位才沒有人。尤其是在下雨后,濕冷的天空布滿黑云,冰雨直接從窗外拍在陸曉風的臉和衣服上。到了地方下車,陸曉風看到街上只有個搭了雨棚的攤子還開張著,湊上去問路。他整個人落魄得像只落湯雞,還是被冰鎮的。找到那個灣里,看到有棟房子門口停了許多輛轎車,想來就是這一戶了。程炎正被抓著陪后媽的一群親戚搓麻將呢。無意瞥到窗外的馬路邊站了個熟悉的身影,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盯著看了半天。還真是他。程炎走出屋子,來到陸曉風身后,那人還在探頭探腦的。他直接伸出胳膊把陸曉風圈進懷里,低下頭湊近那張臉。陸曉風聞到那股香味就知道是誰。抬起手肘去撞鉗制住自己的人,被靈活躲開,兩個人鬧著玩又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