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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解決了。 這個時候,蕭的三觀卻特別正。 你這是殺人。 他的眼神是這樣譴責的。 她不是人,是吸血鬼,而且是她先動手的,交給警—察我不放心。 蘇舒很想這么說,最后還是想起了老奶奶之前對自己的照顧而作罷。 可她謹慎的性子不希望出任何問題。 所以她可疑地阻止了蕭報警的行為,還將門謹慎地用沙發堵著,最后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 存稿當中的主角——蕭嚴正是在被眾多吸血鬼啃咬后才變成了吸血鬼。 她可不希望這個虛構的世界讓她變了物種。 根據存稿中的內容,被吸血鬼咬過或者抓傷過的人在一小時內處理都是有效的,而處理的方式則很是奇特。 蘇舒花了很久才能理解那種處理方式,也由此想起了一些存稿里沒有提到的設定。 某種意義上來說,吸血鬼相當于沾染了病毒的人。 那種病毒讓他們需要不斷地吸食人血。有的吸血鬼嫌麻煩會裹著人rou一塊吃,其實他們需要的只有人血。 這種人血相當于某種緩釋劑,用于舒緩他們的饑餓感。而病毒會讓他們產生對人血的渴求,也就是饑餓感。 那么也就是說兩者是相斥的。 所以排除掉這種可怕的會讓人變吸血鬼的病毒的最有效方式就是用人血清洗。人血會自動幫助還未變為吸血鬼的人類排毒。 蘇舒找了個借口離開,來到了廚房,選定了一個未曾沾染任何血液的刀具。 她狠心一刀劃在了未被老奶奶傷到的胳膊上。然后用紙巾蘸了少許血液抹到了被老奶奶抓傷的傷口處。 原本紙巾上的血應該越沾越多,可這時它卻違反了廠里。 像是被什么東西吸走了一樣,紙巾上的血液居然自動地褪色消失了,這一神奇的現象佐證了蘇舒的設想。 她興奮地重復這個過程,直到最終紙上的血色再也不會褪去才停止。 另外幾個傷口以及之前鎖骨上被咬的傷口她也做了同樣的處理。 這樣做的時候她太過于專心以至于完全沒注意到不知何時跑來一直盯著她的蕭。 等她終于轉身走向客廳時,蕭已經回歸原位看著老奶奶了。 蘇舒想了想,還是認為將老奶奶留在這兒不妥。 她從廚房拿了一塊干凈的毛巾,裹成團狀,強硬地塞到了老奶奶嘴里。 期間三觀正直的蕭一直沒有阻止,只是輕飄飄地問了一句:“你要殺人滅口?” 蘇舒搖搖頭,默默地向右轉身,直直地往前走了幾步,然后拉住了近在咫尺的窗簾。 隨著她奮力的一扯,清晨的陽光擠進了這空曠的客廳,直直的灑在被綁的嚴嚴實實的老奶奶的身上。 接著,她笑了: 木椅上綁的好好的老奶奶似乎非常痛苦,奮力掙扎著,嘴里好像在嘶吼著卻被毛巾塞的嚴嚴實實,發不出什么聲音。 掙扎了一會兒,老奶奶就化為了一堆灰塵,連地面上她的血液也跟著一起消散了。 “看,她真的是吸血鬼?!?/br> 吸血鬼也真的怕光。 這樣想著的時候,蘇舒才意識到自己是殘忍的。 那樣痛苦猙獰的表情…… 她卻做的毫不猶豫。 ☆、第11章 結束了嗎? 蘇舒醒來時整個人都有點恍惚。 她記得自己成功地利用日光消滅了老奶奶這個吸血鬼。 然后,怎么了? 她記不起來了。而且她此刻也已經不在自己那間屋子里了。 周圍古典的陳設讓她以為自己是再度穿越了——穿越到了她寫過的某篇描述古代歐洲的存稿里。 但那個“神”會這么好心?他的要求可是給那個一個結局,那個結局絕不會是殺掉老奶奶這么簡單。 她晃動了下胳膊,發現自己身上好好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這被子與周圍古典的歐式家具完全不同,是她之前一直使用的輕薄絲綿被。 如果這里是古代的歐洲,她是不可能蓋上這樣的被子的。 蘇舒緩緩撐起身子,睜開迷蒙的雙眼努力觀察四周。 床的周圍是她從未用過的白色薄紗帷帳,樣式繁復,孔洞細小,多少對她的視線產生了干擾。 她輕輕地用手扒開一角,將腳挪到床邊,全程都保持著安靜:她向來就不是一個會一驚一乍的人,安靜、謹慎地行動才是她在一個陌生環境會有的舉動。 腳下是她從未見過的暗金色地毯,花紋看起來十分復古繁雜,但從新舊上來看近期應該是有人清洗處理過。 仔細看了下周圍,她并未發現其他的鞋子一類的東西:想必是某個帶她來這里的人只來得及給她帶一床被子吧。 這么說,將她帶來這里的人還是善意了? 記憶缺失的蘇舒有些不確定了。 她小心地光腳在地毯上行走著,一步步地探詢著周圍的一切。 衣柜,梳妝臺,書桌,書架,這里的家具一應俱全,只是里面的衣物、化妝品、書籍等都是現代人用的,反倒與這整個歐式的房間產生了反差。 蘇舒不由得想到了蕭的店鋪——那家店其實也是歐式風格的,只是他特別講究陳設才顯得不那么突兀。 對了,蕭怎么樣了? 自己被不知道什么人安置到了這里,他呢? 蘇舒的心一下子不平靜了。 翻找物品的動作也開始不那么柔和了。 她甚至在想到這一點的時候迅速地跑到門前,無視安靜的原則,急切地扭動門把手企圖打開這扇一看就沒打算讓她出去的門。 她畢竟沒有老奶奶那足以破門的力氣,只能轉戰窗戶。 這個大大的房間一共有兩扇窗戶,一扇是古樸的落地窗。拉開古樸的窗簾就能看到窗外刺眼的陽光和屋外的荒涼:從這個角度看,她所在的地點是一棟別墅的一樓,外面則是綠化的十分完美的原野。 荒無人煙,這點讓蘇舒有些不安。 可這扇落地窗設計的時候就是不能打開的,以那“玻璃”的強度,蘇舒也絕無可能暴力拆解。 另一扇窗戶則位于書架側面,是一扇很普通的可以從內部拉開的窗子,只可惜窗子太小,且陽臺上還有防盜的鋼架。蘇舒可不愿考驗自己的體型究竟能不能穿越那狹小的間隔。 最終的突破口還是只剩下了門。 恰巧,蘇舒曾經閑來無事的時候有研究過這方面的技巧。 也幸好,這扇門是普通的門。 她的技巧足以對付,差的只有工具。 就著滿室的陽光,她毫不客氣地將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成功找到了幾根發卡、針之類的細小物件。 也不知花了多久,當聽到那明顯的聲響時,蘇舒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