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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也驚了,張嵐河很樂天的,他還是頭一次看到張嵐河這么無助的樣子。“我手欠!我同情心泛濫成災!”張嵐可簡直想扇自己一嘴巴子。“閉嘴!”許思文一個頭兩個人大,剛才他緊張,可看到張嵐河又開始抽風,覺得即便是有事情,那也肯定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喝止了張嵐河的抽風行為。“你不關心我了!”張嵐河委屈的停下了抽風,癟癟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許思文。“麻煩你先關心關心我,還有這個公司,然后再抽風,OK?”許思文說完不等張嵐河的反應,直接抽出一份計劃書給他:“你看看可不可行?”遇到正經事情,張嵐河自然就暫時正常了拿著計劃仔細的看了起來,他看的很認真,許思文時不時的給他解答一下,一些專用術語他聽不懂,但是普通的關于計算機程序的他還是能有個印象,許思文講述的時候盡量遷就他。“你是個什么打算?”張嵐河放下計劃書,一邊單手扣著桌子一邊看著許思文,他一思考正經事情的時候就會有這個小動作。“新聞發布,申請專利,然后進行第二進制模塊,莊士仁不是號稱那論文是他的么?他到時候最好是能咽下這口氣,不然,他肯定是要訴訟咱們要知道產權的,那個時候就是他的死期!”“你有把握當場拆穿他嗎?”“有,只要他出頭,他就完了!”“那他真的能出頭?萬一他屬王八的怎么辦?一縮頭他就鉆泥里藏著不動彈了,這口氣就輪到咱們咽了?!?/br>“剛子那邊給他施加壓力呢!”許思文收起了計劃書拿在手里笑的不懷好意:‘而且他在海外那三年也不是單純的留學倒是個人才,將論文利用了個徹底,給自己平白無故就網絡了一大筆贊助和人脈,只是,謊言就是謊言,他以為他是阿基米德,其實他就是個繡花枕頭而已?!啊蹦貌怀鲇袃r值的東西,那些贊助可都不是善茬兒,要是一直沒能出現他說的那種東西還好,可是萬一他這個創始人沒能拿出成果,卻在另外的公司里發行了這種東西,你說,他還怎么跟那些人解釋呢?“這樣一來,莊士仁就不是欺騙也是騙了他們了,何況只要事情一出來必定會有人去查證,學校里,許家集,老莊村,哪個地方的人都能調查到一些有用的東西?!彼芯苛诉@么久,都沒能摸到門道嗎?“張嵐河也是做IT業起家的,按他的眼光來看,雖然不能說程序都是一通百通,可市面上的幾乎是大同小異,怎么莊士仁都這么多年了,還沒看出來個子午卯酉呢?”我當年有個小習慣,除了我自己,沒人知道?!霸S思文偷偷的朝張嵐河眨眼睛:”有一些專用詞匯,在打草稿的時候,就喜歡用字母代替,上一個是α3,代表的是三聯網絡,可是下一個α3,代表的卻不再是三聯網絡了,而是別的東西,也許是模塊數據,也許是一段編程語言;你猜,當出現第三個α3的時候,代表的又是什么意思呢?“計算機的術語本就晦澀難懂,除了精通的人之外,其余的人一看就頭暈,更何況,一樣的詞匯解釋卻不同,分法也不同,更何況,許思文這只寫了頭一α代表的意思,以后的α代表了什么他根本就沒寫??!因為他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就可以了,用不著浪費時間去寫那一大串兒的字母出來,一個打頭的代替就好啦!當年為了能擠出時間跟莊士仁相處,許思文可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能省的絕對省略!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竟然因此給了許思文留下了這么一個犀利的報復工具。為什么莊士仁總是實驗不成功,研究不出來?那是他壓根就不知道,許思文說的和記錄上的一樣,可實際cao作不一樣??!張嵐河沒想到許思文還有這一手,一直留到現在他才說,不僅佩服的豎起大拇指朝向許思文贊嘆:”你小子行!真能忍!莊士仁這次非得被你挖坑活埋了不可!“093強強聯手合作“他先坑了我一次,我坑回來,不是很正常的嗎?”許思文一點兒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誰讓他自己犯賤,非要回來招惹我呢!”“哇!”張嵐河驚呆了:“思文,你、你怎么越長越小了?心都多了好幾個窟窿!”“廢話!”許思文朝他撇嘴:“你要是被坑的這么慘,坑回來的時候肯定和我一樣狠!”張嵐河:“我倒是想,可我不敢,也就是想想而已?!?/br>“你怎么了?”許思文看著張嵐河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蔫了,好奇??!二貨也有心事?真的假的?“我理善心大發,幫助了別人,后來又因為遇到一個乞丐,伸了援助之手,然后在酒吧瀟灑的時候,看到一個人沒錢付酒費,就裝大款代付了二百五,然后我就莫名其妙的認識了百里瀚漠,本來大家都是好朋友么!可那啥,他非說、說我是他命中注定的姻緣!”張嵐河一邊說一邊抹眼淚兒。“???”許思文有點兒不明所以。“笨蛋!”張嵐河恨鐵不成鋼:“那個遇到麻煩無法求助的路人、后來的乞丐,以及最后在酒吧喝醉了卻沒錢付酒費的,都是同一個人!就是百里瀚漠!”“??!”許思文悟了。“你能不能給點兒有用的反應咩?”張嵐河氣死了。“學長??!”許思文想了想百里瀚漠那個人,心里也發怵,不過看看二貨學長,明顯是被人吃的死死的樣子,意味深長的拍了拍張嵐河的肩膀:“你就從了吧!”張嵐河:“……!”晚上吃飯的時候,一桌子的菜,張嵐河吃的食不知味,武慶剛吃的狼吞虎咽,許思文吃的津津有味兒。晚上睡覺的時候,張嵐河死活不離開公司:“反正我那辦公室里不是也帶著休息間的嗎?就住那兒了!跟你們同甘共苦!”“你確定是同甘共苦,而不是來避難的?”許思文抱著胳膊看著正義凜然的張嵐河。這里的安保有多嚴格,他可是從武慶剛那兒知道了不少,許思文絕對有信心,全蘭州沒幾個地方能達到他們這兒的安全標準。“知道就知道了唄!干嘛非要說出來呀!”張嵐河嘀嘀咕咕的轉身爬去頂層休息。許思文搖頭失笑,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張嵐河的個性。晚上武大老板一直在偷笑,許思文不明所以,問他吧,他就閉嘴搖頭:“不能說!明天你就知道了?!?/br>許思文覺得武慶剛被張嵐河傳染了二病……結果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