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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沒有,”蘇拂回憶了一下,道,“因為我認為魔杖的學問很高深,而只有魔杖匠人才能深入理解這些知識?!?/br> “只是因為你不感興趣而已?!毕穆蹇艘会樢娧闹赋隽嗽?。 蘇拂不想理他,把早上她沒有看完的書收拾在一起,才招呼他道:“走我們去塔樓?!?/br> ……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在靜悄悄的埋頭研究中度過,蘇拂整明白了魂器的主要原理和cao作過程,還陪著夏洛克逛完了整個學校,沒錯,就是整個學校,他們甚至走完了學校里所有的密道,還去圍觀(調戲)了打人柳,還去禁林里轉了一圈,當然沒有往深處去。 西弗勒斯有時候會來找她,于是就免不了和夏洛克互相一番冷嘲熱諷,對此蘇拂表示在兩個懟人功力MAX的大佬面前,她根本插不上話,作壁上觀豈不是美滋滋。 鄧布利多去找過一次斯拉格霍恩教授,但是結果似乎并不是非常理想,霍拉斯·斯拉格霍恩給他的那部分記憶經過了篡改,當然逃不過在座幾位魔法高深的巫師的法眼。 “這是他自己動的手,”蘇拂用魔杖把記憶撈回了瓶子里單獨放在了一個柜子格里,“他不想說實話?!?/br> “按照霍拉斯為人的性格,”鄧布利多道,“他確實有理由這么做,他肯定不想和伏地魔扯上半點聯系,這件事足以令所有知情者諱莫如深?!?/br> “要不我去在找他一次?”蘇拂問。 “我想你去拜訪的效果和我不會有什么差別,”鄧布利多若有所思,“我還要忙別的事,明天早上哈利要去魔法部接受審判,我必須去為他辯護?!?/br> “說起來,我回來之后都還沒有去看過孩子們——” “那群小鬼好的很,”出聲的是西弗勒斯,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嫌棄,“都在布萊克那兒,整天恨不得把房子拆了?!?/br> “這幾天發生的事確實太多了,”鄧布利多按了按額頭,“我這個老頭子精力明顯跟不上了……” “我和你一起去倫敦?”蘇拂道。 “我建議你不要回去,”夏洛克背對著他們,正在觀察架子上的??怂?,“免得再遇到攝魂怪什么的?!?/br> 鳳凰似乎很贊同他的說法,輕柔的叫了一聲,抬起爪子戳了戳夏洛克的指尖。 “??怂瓜矚g你,夏洛克?!编嚥祭嘈Φ?。 “鳳凰應該屬于哪類生物目科?”他收回了手指抵著額頭思考了一會兒,兀自嘀咕道,“鶴形目?雁形目?還是隼形目……鵝科?鴨科?” 蘇拂:“……” 她強行把思緒拉了回來,知道夏洛克剛才的話不過是句嘲諷,卻也提醒了她,不久之前他們在倫敦遭遇攝魂怪這件事確實依舊不清不楚。 也是鄧布利多說得對,最近確實接踵而至出乎預料的事件太多,以致于她都沒有時間去管故這件事了。 “我下午去一趟格里莫廣場,”蘇拂道,“然后順便調查一下攝魂怪那件事?!?/br> “盡量不要去魔法部,”鄧布利多提醒,“最早也該等到明天早上之后?!?/br> “放心,我不會打草驚蛇的,”蘇拂看向了夏洛克,“你和我一起去倫敦嗎?” 夏洛克轉過頭來,鄧布利多適時道:“還有最后一點內容?!?/br> 蘇拂一聽他們有事,就點了點頭,準備自己前往倫敦。 …… 她先去了霍格莫德,因為她保留著一點東方人根深蒂固的思想,覺得如果去別人家里做客不帶點禮品什么似乎很不厚道,于是她決定去蜜蜂公爵買些糖果——可能其中更大的原因是她自己想吃。 學生放假之后霍格莫德來往的人不是很多,她在蜜蜂公爵買了糖果,路過三把掃帚酒吧時羅斯默塔女士剛好打開門通風,看見她欣喜的招呼道:“蘇!進來坐坐?” 蘇拂不好推辭,就點頭答應了,酒吧里人倒是不少,想必是夏天天氣太熱,大家都寧愿選擇喝一杯冰鎮的黃油啤酒,而不是在街上瞎逛。 她坐在了吧臺邊,羅斯默塔女士照例給她倒了一杯蜂蜜酒,嬌嗔的埋怨道:“老朋友,你什么時候從美國回來?我覺得你有一個世紀沒有來我這里喝一杯了?!?/br> “我剛回來沒幾天,”蘇拂笑道,“最近事情很多?!?/br> 她壓低了聲音,“你也知道……” 羅斯默塔女士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點了點頭悄聲道:“我是相信鄧布利多和那個孩子的,可是現在——唉!” 她搖了搖頭,似乎有些失望。 蘇拂喝了一口蜂蜜酒,緩緩把杯子放回去,安慰她:“別太擔心——還是說點別的吧,我上次來這里確實好像隔了很久了?” “一年多了親愛的,”羅斯默塔女士親切的道,“上次還是村子里解除宵禁,你和弗立維教授驅趕完攝魂怪之后來過一次,再我就只在報紙見過你給布萊克辯護了?!?/br> “那確實很遙遠了?!碧K拂感嘆。 和弗立維教授驅逐攝魂怪回阿茲卡班,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兒了。 不過話說回來,怎么又是攝魂怪,這些東西真是陰魂不散——她記得弗立維教授給她解釋過,攝魂怪更應當被稱之為魂靈,它們不屬于人世間。 要她看,這些靠吸取人的快了為食物的東西確實稱得上地獄的魔鬼。 地獄的……魔鬼? == “我向你展示兩段我曾經的記憶?!编嚥祭嘧谧雷颖澈?,夏洛克坐在他對面,他們之間擺著冥想盆,里面的記憶正在旋轉,流動,往往復復。 “一段是蘇買魔杖時候的場景,另一段我們去見了少年時期的伏地魔,而現在,我們需要再回顧最后一段記憶——走進這里,你會發現它清晰,嚴謹,且豐富,因為這段記憶即使在我的人生經歷之中,也是非常重要,而令我印象非常之深的一段時光?!?/br> “你肯定好奇我給你看這些東西到底有什么用處,”鄧布利多站起身,低頭看著冥想盆里的東西,“不要著急,等走完這段路程,你會得到想要的答案?!?/br> 他們再次落在了多年前的一段記憶里。 奇怪的是,并不像前幾次,落地便是鮮明真實的場景,這次他們落下的地方如同迷霧沼澤,四面八方都是混沌,根本看不清自己的身處于何地。 “這是記憶中的記憶,”鄧布利多解釋道,“我那時候身處于冥想盆里?!?/br> 下一秒白霧驟然散開,胡子和頭發都有些花白的鄧布利多走在霍格莫德的鄉間小道上,那似乎是一個冬日的早晨,天氣灰蒙蒙的,寒風呼嘯,還下著大雪。 而鄧布利多大步朝著村子中間走去,面上明顯帶著焦急的神色,以致于他的靴子筒里落進去好幾蓬冰雪都顧不得。 他一路走到了豬頭酒吧。 他的弟弟阿不福思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