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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去幫韋斯萊夫人做菜了。 剛好唐克斯也在,但是韋斯萊夫人對著她一臉隱忍的神色,看見蘇拂進來,立即長舒了一口氣,大聲道:“蘇,你來的正是時候,朵拉,我需要和蘇一起做幾道中國菜,就不麻煩你了!” 唐克斯有些遺憾的收了魔杖,又嘟囔道:“不要叫我尼法朵拉……” “好的好的,”韋斯萊夫人答應著,“去和萊姆斯他們聊天吧親愛的,這里有我們倆就夠了?!?/br> 韋斯萊夫人做起家務是一把好手,做的飯也特別好吃,因此即使蘇拂站在旁邊,也只能充當個搬鍋群眾。 她嫻熟利索的準備著各種食物,一邊道:“這次可全都是你的功勞,蘇,你救了小天狼星……” “沒有鄧布利多和你們收集的那些材料我也不能說服那些大魔法師,”蘇拂聳肩道,“大家都很辛苦?!?/br> 韋斯萊夫人咯咯笑了起來:“是的,亞瑟還專門找了他學生時代的室友幫忙……對了,過段時間就是魁地奇世界杯,你肯定要去吧——我聽比爾說,你曾經教過他怎么守門,他對你的技術和經驗贊不絕口?!?/br> “應該要去吧,”蘇拂皺眉道,“不過等學校放暑假之后我還要去一趟美國,但愿那時候我能趕回來?!?/br> “去美國?是有什么專門的事嗎?” 蘇拂默然道:“去找我……男朋友?!?/br> “誒?”韋斯萊夫人驚訝了一下,轉頭去看向她,淺色的眼瞳里倒映出廚房玫瑰色發亮的銅器,昏暗的燈火,和燈火之間蘇拂年輕的身影。 “難怪亞瑟說感覺你比以前活潑多了,”她笑道,“戀愛可以改變一個人呢?!?/br> “是嗎……”蘇拂也笑著答應了一聲。 “你愿意回到倫敦來,這是好事?!?/br> 蘇拂輕微皺眉。 看來她回到倫敦的真正原因,知道的人還很少。 “啊,一閑扯就忘了正事,”韋斯萊夫人愉悅的道,“我們剛才說到魁地奇世界杯——亞瑟已經找好了熟人,要票的時候多替你要了一張,希望你不會覺得多余,畢竟你的人脈肯定要比亞瑟厲害的多……” “當然不會,”蘇拂立即答應,“非常感謝——” 正說著,西弗勒斯悄無聲息的探進頭來:“鄧布利多有話和你說?!?/br> 一句話說完他又悄無聲息的飄出去了。 蘇拂擦了手,揣著魔杖走出了廚房。 飯廳里的長桌上圍坐了一圈人,小天狼星喜悅之色溢于言表,正在和哈利他們幾個說些什么,講的眉飛色舞,韋斯萊家的雙胞胎在猜拳決定某件事,而韋斯萊先生正和盧平還有其他幾位鳳凰社成員閑聊。 一派熱鬧景象。 鄧布利多從桌旁側身過來,低聲對她道:“就在剛才,來自于博恩斯女士[注1]的警告……” 他朝蘇拂遞了一張規整的羊皮紙過來。 蘇拂看也沒看直接扔進了旁邊的壁爐里。 火舌舔舐著脆弱的紙頁。轉瞬就化為了灰燼,沉寂下去。 鄧布利多搖頭嘆了一口氣。 “博恩斯女士也是出于好心才提醒你,她身為魔法法律執行司司長,這么做要冒很大風險,”他緩緩道,“你也知道,我們這次的動靜鬧得大了點,尤其是你,親自出庭給小天狼星辯護?!?/br> “魔法部顧及我前些年的功勞,暫時不會怎么樣的,”蘇拂瞇了瞇眼睛,“除非他們找到鐵證,否則我依舊是弗蘭克?!?/br> “我勸你小心為上,”西弗勒斯忽然冷沉的道,“你不可能一直如此幸運,認識你的大有人在——我們的司長就是其中之一?!?/br> “我被審判的時候蘇珊還是個書記員來著?!?/br> “原來你還記得你上過法庭?!蔽鞲ダ账共粺o諷刺的道,“我希望你還記得那次的原因?!?/br> “平和的社會環境也能滋生出這么些無聊到令人發指的事情來,”蘇拂冷聲道,“與其絞盡腦汁的正經我是個食死徒,不如好好調查伏地魔到底是死是活?!?/br> “我早就提醒過了,但是誰也不相信,”鄧布利多搖頭道,“伏地魔被打敗,只是個假象——” “阿不思!”桌旁傳來一道顫抖的聲音尖聳的道,“別說那個名字!” 鄧布利多不置可否得打了個手勢,環視周圍,疑惑道:“阿拉斯托[注2]怎么沒來?” “不清楚……哎,你就別cao心了,他脾氣那么古怪,會來才是不正常?!?/br> “完全不用擔心瘋眼漢,他說不定又去抓什么黑巫師去了……” 西弗勒斯盯著蘇拂道:“你今天遇到他了?” “誰?” “穆迪?!?/br> 蘇拂默然的點了點頭。 “他不是個好打發的人?!蔽鞲ダ账沟?。 “我一直在盡量說服他,”鄧布利多插話道,“阿拉斯托不是是非不分的人?!?/br> “隨他吧,”蘇拂望著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燈道,“今年又是魁地奇世界杯又是三強爭霸賽,魔法部敏感點很正常?!?/br> “您剛才說什么?”弗雷德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竄了出來,“除了世界杯,還有一個詞兒?” 喬治附和:“并列關系,和魁地奇世界杯一起,會是什么呢?” 蘇拂微笑:“語法學的不錯?期末考試之前寫一篇關于火灰蛇誕生的論文,12英寸的紙,不準有空行?!?/br> 弗雷德懵然道:“現在不是在學?!?/br> “但無論在什么地方,我都是你們的老師,”蘇拂繼續微笑,“順便說一句,寫不完不準期末考試?!?/br> 弗雷德和喬治哀嚎出聲,蘇拂轉頭,看見羅恩和哈利偷偷的笑,而赫敏似乎在使勁繃住自己嚴肅的表情,但是最終也沒有忍住。 蘇拂笑著搖了搖頭。 晚上的聚會氣氛非常好,就連西弗勒斯也被蘇拂勒令著說了個冷笑話,這個冷笑話當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冷笑話,只是他講的時候全桌人都直勾勾的盯著他,而他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就像平常上課一樣。 于是一個很普通誰都能信口拈來的小笑話被他講成了冰茬子。 小天狼星全程笑的合不攏嘴,像個孩子一樣,可見重獲自由對他來說有多么重要。 第二天他們一大群人呼啦啦的涌回了霍格沃茲,弄得麥格教授壁爐前的地毯上全是灰。 臨近期末,整個學校都氣氛緊張,每次蘇拂從走廊里經過,都有搖頭晃腦念念有詞的學生,或者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翻動著書本和筆記。 她的黑魔法防御術今年排的考程很早,第一門就考完了,她把卷子捆在一起裝進箱子里,準備帶去美國找夏洛克的時候順便批改了。 小天狼星專程叮囑她一定要在八月中旬之前回來,不然可能趕不上魁地奇世界杯。 蘇拂收拾了辦公室的東西,給鄧布利多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