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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來在你這里尋找創作靈感的,你如果要辦案,我肯定要跟去,所以能麻煩你以后出門去辦案時喊我一聲嗎?” 再次毫無意外,她得到了夏洛克一句“隨意”。 他們這次去的是蘇格蘭場。 主要是去看尸體的……準確的說,是去看尸塊檢驗報告的。 死者的尸體殘缺不全到了一種令人震驚的程度,在現場根本沒有辦法檢驗,只好做了初步的收斂工作之后帶回去在遺體儲藏室里進行化驗。 “雷斯垂德探長,晚上好?!碧K拂一邊打著招呼,一邊將紅傘上的水甩去。 “哦——弗蘭克小姐,嗯,很高興見到你,晚上好……” “讓我看看,又來了誰?自負驕傲的怪人天才夏洛克·福爾摩斯先生?” 這個聲音蘇拂記得很清楚,屬于那位固執己見的法醫安德森。 夏洛克直接忽略掉他不友好的話語,戴上醫用手套,冷然問:“有什么問題?” “哦,”雷斯垂德忙不迭的答應,“是這樣,安德森對尸體表面做了檢驗之后發現,死者的血液里含有濃度很高的安眠藥成分,另外肢體斷裂創口上粘有一種粘液,經過化驗呈堿性,初步斷定是……唾液?!?/br> “唾液?”夏洛克雙手合擊,然后快步走到試驗臺上的尸塊前,掏出自己的高倍放大鏡彎腰仔細觀察,一邊快速的低聲道:“哦……顯而易見,一般的利器怎么可能造成這么不規則的傷口,其余的尸體去了哪里,當然不是被兇手帶走了,而是被‘兇手’吃進了肚子里……” “什么?!”雷斯垂德驚叫出聲,“兇手怎么可能吃人!” 蘇拂在心底嘆了一聲……年輕人你還是太嫩了,兇手它真的吃人??! 夏洛克直起身,面上滿是不耐煩的神色:“雷斯垂德探長,請用你的腦子,人類的牙齒會造成這樣的創口嗎?” 他拉起一塊皮rou翻卷,血管扯斷,青筋爆裂的小腿:“看看,你的牙齒可以啃噬出這樣的斷口嗎?” 蘇拂短促的笑了一聲,但是她抬頭看見周圍的人都是一臉日了狗表情,又連忙將自己的笑聲收了回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是動物?” “當然……動物,它是怎么進去的,門口沒有錄像,門也是鎖著的——”夏洛克扔下那截小腿,又脫去橡膠手套,掏出手機站在原地開始查閱。 大概過了一分鐘左右,他忽然抬頭,神情夸張又了然:“水管修理工!多么絕妙的計策——” 話沒有說完他就奪門而出,蘇拂深吸一口氣,對著雷斯垂德探長聳聳肩,立即追了出去:“夏洛克——” 夏洛克出門就攔了一輛出租車走開了,很快消失在雨夜飄搖的水幕燈光之中,蘇拂再次深吸一口氣,掏出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他跑的太快了,我追不上……對,我需要他的位置定位,麻煩了?!?/br> == 蘇拂進門的時候夏洛克正脫去自己濕噠噠的風衣,赫德森太太心疼的問:“這是怎么回事?夏洛克怎么淋成這樣……” “自己作的,”蘇拂將紅傘立在門口,“追著給他打傘都不理,活該淋雨?!?/br> 她追著夏洛克去了莫妮頓小區,死者的住所依舊拉著隔離帶,他在里面呆了大概十幾分鐘又出來,在門口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等到出租車,于是一路淋著雨跑回來了。 至于蘇拂,她為了不讓夏洛克發現,于是給自己施了個幻身咒,悄咪咪的跟在他身后跟了回來,然后在外面轉悠了一陣子才進門。 夏洛克去洗澡,她順手鎖上房門,魔杖一揮將雜亂無章的會客廳收拾了一遍,又檢查加固了防護魔咒,夏洛克才裹著浴袍從浴室里出來。 他銳利的目光在整潔異常的屋子里轉了一圈,問:“你對我的房子干了什么?” 蘇拂張開雙臂做了個演出開場的姿勢:“如你所見?!?/br> 夏洛克重重的倒在沙發上,拉長了聲音:“該死的強迫癥,連房子都逃不脫你的魔爪——” “就目前的不動產所有權歸屬來說,”蘇拂打斷了他的話,“這套房子不動產物權所有人是赫德森太太,二樓的使用權歸于我們倆,所以你不能說‘我的房子’——” “有什么關系,”夏洛克又打斷了她的話,“與其爭論這些無用的事情不如動用起你的智商思考一下今天的案子——” “那是你的事情,”蘇拂掀開他的腿坐在了旁邊,“我喜歡不動腦,不動腦使我快樂?!?/br> 夏洛克:“……” 他又將自己的腿放回去,意圖把蘇拂擠開:“你不是看過邁克爾·史密斯的手機的手機通訊錄?沒發現什么特別的嗎?” 蘇拂干脆把自己的腿也擱在了沙發上:“全都是陌生人,他甚至有外賣小哥的備注,臥槽你說他是個同性戀,他不會想撩那個外賣小哥吧?” 夏洛克一哽,有氣無力的道:“你的關注點總是在什么奇怪的鬼地方……” 蘇拂將腿伸直了,低聲道:“好了,不逗你……他的最近聯系人沒有備注,說明是個不常聯系的陌生號碼,那是誰?你之前在蘇格蘭場說‘水管修理工’,所以這個號碼的主人是水管修理工?史密斯家的水管壞了嗎?” “當然,他的水管壞了,不然那條可愛的小動物從哪里進去……” 蘇拂:“……” 你這個形容詞用的我實在是沒法接啊。 “能把人啃咬成那樣子肯定不是小動物,老虎獅子之類的猛禽下水管里可進不來,所以……蟒蛇?”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帥氣的男配君卷卷登場了,希望大家喜歡它。 哈哈哈哈哈。 第十五章 予之戲幕(下) 夏洛克歪過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可是你的記得嗎?孤兒院也有三個人曾糟了毒手,邁克爾和他們——” “當然有聯系,”他忽然坐起身,光腳在地上踱來踱去,“連尸體的形態都如此相似,肯定不會是分立的案件,他們為什么會死在孤兒院而不是別的地方,孤兒院有什么特殊的含義嗎……” 蘇拂無奈的將他的鞋子踢過去,轉頭看著對面的空地,思考著是不是應該買個小沙發放在會客廳里,畢竟夏洛克人高腿長,又喜歡躺,他一躺她就沒地方,多么悲傷的故事。 關于孤兒院碎尸案和邁克爾·史密斯到底有什么關系,蘇拂一點也不想知道,她只是深夜里機械而警惕的睜眼,有時候出臥室去看看夏洛克睡了沒有,害怕有一只頭上開瓢的變種收割者破窗而入。 …… “咦,你昨天晚上沒睡好嗎?”蘇拂問。 夏洛克深灰色的眼瞳里沒有多少情緒,當然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冰冷而仿佛無機質,只有遇到難以解除的謎題時,那雙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