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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里面空蕩蕩的,完全沒有一個人的影子,連桌子上的東西都已經擺了好多天沒有人碰過的樣子。柳言面色一冷,朝自己辦公室走去,朝秘書冉小歡問道:“人呢?”冉小歡看著自家總裁有些恐怖的臉色,結結巴巴地說道:“總裁……您說的是誰?”柳言干巴巴地瞪了她一眼,說道:“東方軒人呢?”“哦!”冉小歡立馬回答道,“總經理他……請假了?”柳言心一緊,問道:“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冉小歡臉都嚇成了豬肝色,說道:“今天早上就請了假,總經理說沒必要讓總裁您知道?!?/br>柳言的臉徹底地冷了下來,心都涼了半截,看來自己是逼到他了,竟然把他逼到請假的地步。“總經理這幾天的臉色一直不好,大概是……生病了?!比叫g見總裁臉色有些不敢看,補充到。☆、生病的男配生病了!生病了!生病了!三個字不停的在柳言的左大腦循環播放。你逼的!你逼的!你逼的!三個字不停的在柳言的右大腦循環播放。柳言扶額,自己真是好心辦了壞事,男配心里肯定恨死自己了。沒管冉小歡到底在說什么,柳言帶著幾個保鏢沖了出去。“陳大,你知道總經理住在哪里嗎?”陳大一臉的淡定,臉上擺滿了處變不驚,看起來比柳言還要總裁范兒十足,推推墨鏡說道:“總裁,我知道?!?/br>柳言扯下他臉上的墨鏡,著急地上了車,然后對他說道:“還裝什么酷啊,陳大,我開車你來帶路?!?/br>“是,總裁!”陳大悻悻地上了副駕駛,心里有些哀怨地想到,明明是總裁以前讓我隨時保持自己的風度的。陳大說著路,不一會兒車子便一個拐彎,停在了一棟別墅門前。男配果然也是有光環的,別墅看起來也是特別的高大上,可是和男主的不同,這棟別墅怎么看都是冷冷清清的,柳言記得里說過,東方軒是一個內心孤獨的人,這偌大的房子大概只有他一個人住吧。柳言看著這么大的房子,走到門前按了按門鈴,等了半天,發現根本沒有人來開門,心里更加確信了男配是一個人住。“沒辦法了,陳大你幫我去借一架梯子過來?!绷該]揮手說道。“???”陳大有些弄不明白柳言的想法,總裁難不成要翻墻?不對,總裁絕對不會做這個低俗的事情,一定是他誤想錯了。不一會兒,陳大魁梧的身體橫架著一個長梯,滿臉大汗地走了過來。柳言朝窗戶指了指,說道:“就放那兒吧!”“哦!”陳大聽話地把梯子放到了床頭前,拍拍手上的灰,戴好墨鏡,又故作一副高冷的模樣。柳言伸手試了試,梯子有些搖搖晃晃地,準備爬上去,又覺得有些危險,然后回過頭對陳大說道:“來來來,快來幫我扶著,等我上去之后再松開?!?/br>“哦!”陳大走近,聽話的扶好了梯子,然后看著自家總裁一步一步地往上爬。柳言爬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回過頭把手里的車鑰匙扔到地上,對陳大說道:“等我上去之后,把車幫我開回去,記得把梯子還給人家?!?/br>陳大點點頭,總覺得自己總裁變得有原則起來了,欸,不對,總裁竟然真的是在翻墻,太沒原則了吧。柳言心驚膽戰地爬上了窗戶,然后朝陳大比了一個OK的手勢,陳大了然,然后便把梯子給撤了。柳言跳下了窗戶,才發現這里竟然就是東方軒的房間。東方軒此刻正躺在床上,臉色看起來十分不好,蒼白的很,整個人虛弱不已,似乎連衣服都沒有脫,就這么穿著西裝躺在床上。柳言的心里泛過一絲心疼,東方軒看起來就是一副沒有休息好的模樣,難道是活活的把自己的身體給拖垮了?他這幾天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啊。有些擔心東方軒地狀況,柳言走了過去,拍了拍東方軒的臉,怎么都叫不醒他,腦袋卻燙的一塌糊涂。如今已經是晚上了,天色都已經暗了下來,柳言嘆了口氣,本來他只是準備來看一看東方軒,現在看來,他得留下來照顧照顧他。柳言熟門熟路地朝衛生間走,打了一盆冷水,拿了一塊手帕,然后端了一個凳子,坐到東方軒的床前。柳言擰了擰手里的毛巾,把水擰干了,然后塌在東方軒的額頭上,不一會兒,柳言竟然看到東方軒的額頭神奇的冒起了水蒸氣。溫度肯定高的嚇人,柳言趁著這個機會,去客廳里翻來覆去地找了半天,最后終于找到一個急救箱,從里面取出了溫度計和酒精棉花球,來到床前,把溫度計放在了東方軒的腋窩。等柳言取出溫度計,嘆了口氣,竟然已經燒到三十九度了,不采取點措施,明天早上只怕是起不來了。“咳咳……”東方軒虛弱地咳了幾聲,柳言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跟著抖動了幾下,看著東方軒生病,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啊。柳言取來酒精,用棉球沾了沾,然后拉過東方軒的手,在上面擦拭了起來,酒精蒸發,之前能夠帶走一點體溫。不過酒精用太多,柳言又怕東方軒鬼覺得冷,干脆放下酒精,一遍又一遍地幫他換額頭的濕毛巾。沒過多久,整個盆里的水都已經不夠涼了,柳言起身,準備去換一盆新的水,手卻被抓住了。柳言回過頭,只見東方軒眉頭緊緊的皺著,嘴唇無力地重復道:“別走……別走……別丟下我……”柳言心一緊,才發現,他是在夢魘,里提到過,東方軒是個孤兒,父母雙亡,從小被東方家族的人給撫養大,柳言猜想,其實他是很沒有安全感的吧,內心其實脆弱的很。柳言回握住他的手,在他的額頭親了親,然后輕聲說道:“乖,我不走,我只是去換水?!?/br>“唔……”似乎是聽到了令自己安心的話,東方軒的眉頭微微舒展,然后拉著柳言的手松了下來。柳言看著有些孩子氣的東方軒,心里被萌的一塌糊涂,又有些可惜,要是東方軒沒生病,他大概是怎么也看不到他的這一面的。不過柳言也沒有那么缺德,會希望東方軒多多生病,他想要讓東方軒在醒著的時候也對自己這么坦率,柳言想了想,心里立馬樂了起來。從衛生間打好水,柳言把帕子放在水里冰了冰,又開始搭在東方軒的額頭上,這么弄了好半天,最后夜都深了,柳言覺得手都酸了一大截。伸出手去探了探東方軒的額頭,發現溫度果然降低了不少,又用溫度計量了一會兒,發現已經不是太燒了,柳言松了一口氣。東方軒穿的很緊實,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