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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層薄汗,似乎是在不好意思著自己母親的話語,“還有……她說——很喜歡你?!?/br> “欸?”莓歪著頭,雙眸不可置信地睜大。 喜——歡——我? 喜、歡、這、個……作為兒媳的我嗎? 真的、哈哈、好有趣啊哈哈哈哈哈……母親大人! 下一秒,柳生看女友突然捂著嘴笑出聲來、花枝亂顫的樣子,心中有些詫異:“怎么了?” “什么都沒有,只是非常開心——唔,真的、非常開心哦~能夠得到柳生阿姨的承認……”小姑娘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似乎在努力憋笑,“比呂士,這很棒不是嗎?” 柳生摸了摸她的頭,心里也是欣慰的——這段戀情,如果有彼此父母的承認和尊重,會被賦予一種全新的意義。 可以一起組建家庭的……意義。 但是他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一刻對于朝日奈莓來說,可笑得讓她幾乎都要笑出眼淚來。 【要知道曾經的母親大人啊,可是親口說過“再也沒有你這種女兒”的殘酷話語呢?!?/br> 【現在換了一個身份,她終于又重新獲得了母親的愛意嗎?】 ☆、Chapter 65. 作者有話要說: 前情提要:幸村暈倒入院,柳生接到消息后暫停了跟莓的約會,趕回神奈川 仁王雅治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換句話說,他很難纏。 在真田家里,他其實早就留意到了幸村的狀態不對,不僅走路時腳步虛浮,端坐時也冷汗涔涔,盡管還是像平時一樣溫和地跟大家微笑聊天,但是肯定有什么地方出問題了。 同樣都是圍著長桌學習,多出一個真田世理倒也沒什么,然而既然要參加補習,她身上那濃郁不散的香水味又是什么意思? 仁王一想到這個,就忍不住冷笑。無非是女生的那些把戲,作為網球部正選的他們見識過不少。但是幸村本身就非常忌諱過于強烈的味道,前幾年生病的時候連一直養著的天竺葵都送給別人了,只因為天竺葵的氣味容易引起過敏。因此無論真田世理噴了多貴的香水,對幸村來說,恐怕都是避之不及的。 只是他也沒想到,這次真田世理居然作了個大死,把幸村熏暈了。 在醫生說出“神經中毒”之后,他幾乎能夠斷定罪魁禍首是誰,尤其是看到真田世理那張充滿了擔憂與不安的臉時。 “今天你身上——噴了什么香水???有點嗆鼻呢?!痹谒f出這句話之后,果然,真田世理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沉默了幾秒,黑發少女抬起頭看他,眼里氤氳著被羞辱的怒意:“仁王君,你這是什么意思?” 前面走著的幾人聽見真田世理突然提高的聲音,都不由得頓住腳步,回過頭看她。 “世理,你們怎么了?”真田弦一郎看到了堂妹和仁王對面而立的對峙姿勢,走過來問道。 “沒、沒什么……”真田世理下意識地回應他。 仁王倒是瞇起眼睛地看了她一眼,才對臉色黑沉的弦一郎說道:“確實沒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世理今天的香水怎么噴得那么重而已?!?/br> “喂喂,不是吧,仁王你這家伙現在還有心情管世理的香水?”站在弦一郎后面的丸井忍不住插嘴了,“她噴什么香水噴得多不多跟你有什么關……系……”似乎隱隱約約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他的話音突然沉寂了下去。 在場的諸人,除了切原赤也,幾乎都同一時間聯想到了某件事,氣氛頓時驟靜。 “咦?”切原撓了撓他那顆頭發雜亂的海帶頭,“你們……怎么都不說話了?喂,都傻了嗎?!” 正在萬分尷尬的此時,走廊的另一端傳來了快而穩的腳步聲。 “抱歉,剛從東京區搭車過來,來晚了?!眮砣说穆曇羟謇涓蓛?,只是喘息略微有些急促。 柳蓮二上前了幾步,沖他點點頭:“剛想告訴你位置的,結果你就來了?!?/br> “啊,房間號是我告訴搭檔的——”仁王舉起了自己的手機,搖晃了兩下,“總算過來了啊~” 柳生比呂士肩上還披著莓為他系好的圍巾,因為剛剛吹著夜風趕過來的原因,發絲有些凌亂,看上去風塵仆仆的樣子。 他眉頭微蹙,點頭向眾人打完招呼,便問道:“幸村現在怎么樣了?” “醫生說暫時脫離危險,還要觀察一下需不需要做手術?!绷彾@了口氣,補充道,“病因是乙醛吸入過量,中毒了?!?/br> “乙醛?”柳生覺得有什么飛快地在腦海里閃現過去,一時之間又抓不住,只好說道,“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不過,現在你們圍成一團站在走廊上,是發生什么了嗎?” “都怪仁王前輩~”切原赤也快嘴快舌,張口就抱怨道,“部長現在情況都這樣了,大家都急著找出原因,只有仁王前輩還在那里調戲世理,說她的香水味道很濃……” “阿啦,不要誤會,”仁王舉起雙手表示冤枉,“我可沒有調戲的意思——” “真田同學的香水……”柳生推了推眼鏡,剛才一閃而過的東西瞬間就清晰了起來,“原來如此,難怪……”難怪他一來到就覺得大家的氣氛非常古怪而壓抑。 幸村暈倒的誘因,很可能就是真田世理身上過于濃郁的香水氣味。 而他只要再確定一件事就可以了——“失禮了,真田桑,我能問一下你今天用的香水是哪個牌子嗎?” 真田世理臉蛋由白轉紅,似乎是尷尬,又似乎是惱怒,好不容易才從牙縫里憋出一句:“是C家的邂逅?!?/br> “‘邂逅’是嗎?”柳生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朝她走近。 真田世理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一種莫大的羞辱感席卷了全身——她感覺,這里所有的人都在懷疑她。 然而,柳生直接從她身側走了過去,目標竟然是仁王雅治。 “幸村他昏迷前是不是……”他跟仁王低聲在詢問著什么東西,聲音低不可聞。 仁王的回應就是點頭,再點頭。 一行人除了他倆在耳語外,剩下的人都站在走廊上,保持著莫名的沉默。 真田世理攥著自己的拳頭,努力平息內心的驚濤巨浪——他們這都是什么意思?精市昏倒了跟她的香水有什么關系……不可能的啊,明明上次看鋼琴比賽的時候她噴的也是同一種香水,還坐在他身邊,他一點事都沒有……所以絕對、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問題…… 真田弦一郎就站在她身后,看著那個微微發抖的身軀,他心里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下意識地為堂妹開脫?!静粦撌鞘览戆?,她不是一直都說喜歡幸村嗎?只不過,這個香水的事會不會是她不小心……】 “我明白了?!辈恢^了多久,柳生的聲音打破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