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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 熱氣氤氳,兩人的唇齒依偎著,彼此都感受到了一種從血液深處誕生的戰栗——好似他們生來就是血溶于水,渾然一體的。 柳生此刻的大腦是空白的,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唇上香甜柔軟的觸感。因為他此時的內心被燎原的欲望與滿腔的愛意交織,盡管撐著床的手指指骨都硬得發青,他依然保持著克制的溫柔,一點一點地,哄騙般地慢慢撬開少女的唇瓣,往更深更熱更軟的口腔中探入。 入侵的男性氣息讓莓全身都輕輕顫抖起來,片刻之后,她閉上了雙眼,遮住了眸中的水霧?!靖绺?,多好呀,融化在一起的我們?!?/br> 那份遙遠的寶藏,她終于拿回來了。 這一次,不要離開她了。 絕對、絕對、絕對不可以離開她了哦。 不然就一起去死吧。 ----------------------------- “母親,我已經到門口了?!绷e著自己的手機,眼神卻落在身側嬌小的少女身上,“嗯,您從路口左拐進來就可以看到我了?!?/br> 掛掉電話后,他忍不住又把手放在小姑娘的頭頂,溫聲哄人:“乖,鋼琴比賽的時候我會來看你的?!?/br> 莓露出了淺淺的梨渦,點頭應道:“那就這樣說好了哦?!?/br> 夜色中,一輛暗紅色的小轎車已經靜靜地停在了不遠處。 駕駛座上坐著一位紫發的美麗夫人,那雙與莓極為相似的上挑的圓眸里盛滿了淚水,但是唇邊又掛著古怪的微笑。 柳生雅子看著那對路燈下相互擁抱的情侶,紫發的少年清俊高挑,他身側的少女更是甜美動人,如同雙壁一般交相輝映。 一個是她最為之驕傲的兒子,另一個則是她視若珍寶的小女兒。 多少年了呢?已經整整十年了吧,那個在煙火大會上與家人走失的她的小女兒,已經變得這么大了,已經……不記得一切了吧? 她的小天使,那年才五歲,可愛得叫人想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換取她的一個笑顏。 現在……柳生雅子握著方向盤的手越來越用力,手心堅硬的疼痛叫她慢慢清醒過來——拉起手剎,熄火,她迫不及待地下車朝他們走去。 “比呂士!”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才出了“噔噔”的聲音,冰冷的夜風吹了過來,帶來一陣寒意。 柳生比呂士摟著女友,有些驚訝地回頭看去:“母親,你來了?” 柳生雅子就像是從黑暗中突然冒出來的一樣,把燈光下還沉溺于脈脈溫情的兩人都嚇了一跳。 小姑娘把柳生的手拖了下來,頗為拘謹地站在一旁,叫了一聲:“阿姨好?!?/br> “你是……莓醬吧?”柳生雅子站在她的面前,笑盈盈地看著她道,“晚上好?!?/br> 莓抬起頭與她對視,那雙懵懂無辜的眸子幾乎讓柳生雅子要掉下淚來—— 我是你的母親呀! 為什么要用這么陌生的眼光,看著我呢? 柳生見到母親與莓相互凝視了許久,眉頭輕皺,喚了一聲:“母親,我們該回去了?!?/br> “嗯?!弊习l的夫人伸出手,摸了摸小姑娘的頭,“莓醬有空的話就過來家里……柳生家玩,好嗎?” 那樣熱情的語氣,那雙熱切的雙眸,叫莓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應了聲好。 柳生雅子竭力維持著臉上的表情,柔聲細語地與小姑娘道別。 柳生看著一向眼高于項的母親對自己的女友如此溫柔,心里的大石終于緩緩放下—— 【母親,應該是喜歡她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更新的事情,我很內疚,老實說吧,我就是一個拖延重癥患者,經常說好要做的事情總是拖著不做,覺得以后總有一天會做完的...其實這本早就應該寫完了,可卻在我一次次自我縱容和麻痹中拖到現在,對于老讀者也好新讀者也罷都是一種折磨...對我自己也同樣。 我一直感激著你們的存在,這文本身是寫來自我娛樂的,一開始純粹是因為心血來潮開的文,后來看見你們的支持和鼓勵,所以無法再停下了??墒且惨驗槲冶救说膲男愿?,我知道的,斷更對于讀者來說是一件很難受的事,隨著時間的增加,會越來越憋屈(我也有追過一些神坑),就像我最愛的絕對臣服,就卡在那里,如鯁在喉。作為作者,這樣對你們是我做的不對,至少也應該交代一下更文的頻率,而不是說斷就斷。但是你們也知道,我有時候說過的更新時間還是沒實現。 這篇文是去年暑假開始寫的,很開心跟你們分享這個叫做莓的女孩的故事,或許有一些地方我構思得還不夠好,太多時候是我懶癌拖著不更新,我最為感激的就是你們的包容。很多次我都寫不下去,很想就此停筆,可是一想到你們,我還是打開電腦乖乖碼文。無論是陪伴我到現在的老讀者還是中途離去的一些朋友,你們的一言一語都讓我倍覺溫暖,很高興遇見你們。 這篇文我還是那句話,不會坑的(都把結局構思好了,不會停下的) 今天是周日,我碼文兩個鐘發上這一章,因為周一到周四我的課業都是滿的,我只能保證周五到周日回更新一到兩章,每周都是這樣。 如果你們愿意接受的話,就一起走下去把~ 莓跟哥哥大人的故事,也快到尾聲啦~ 愛你們。 ☆、Chapter 61. 一月初,國際青少年鋼琴大賽在東京澀谷的NHK音樂廳正式開幕。 這一屆大賽,日本將會派出五人參賽,其余二十幾位選手則是從世界各地不同國家篩選出來的天才琴手。評委方面,由世界鋼琴協會派出評審小組,主辦方也會邀請幾位享譽全球的鋼琴大師作為特別嘉賓參與點評。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本屆鋼琴大賽都會成為媒體的焦點,音樂界的重頭戲。 比賽這一天,空中正下著鵝毛大雪,潔白美麗的雪花紛紛揚揚地灑落,為地面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地毯。 室外停車場內,從黑色私家車下來一個編著麻花辮的和服女生,黑發黑眸,眉宇婉約清秀如同水墨畫,與她身上水青色的碎花振袖格外相襯。 “嘶,今天真冷啊……”她裹緊了自己的白色兔絨披肩,回頭看著身后下車的少年,“是吧,幸村君?” 藍紫色頭發的少年將新買的花束放入懷中,然后微笑著點頭:“嗯,小寒的節氣經常會伴隨著大雪呢?!?/br> “真是的……不管今天是什么節氣,我們最好還是快點進去吹暖氣吧!”跟著下車的丸井文太搓著自己的手,為自己忘記帶手套而哀嘆,“我快要冷死了啊——” “OK,OK……沒想到丸井君這么怕冷呢?!闭嫣锸览磔p笑著搖搖頭,朝駕駛座上的司機說道,“石田叔叔,謝謝您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