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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或是推倒在床上為所欲為—— 可他一直在忍耐,等待,再等待,等到可愛的她再長大一些,等到自己在她心里的分量更重一些……可結果呢? 結果是他被毫無預兆地單方面絕交了。 小和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同性戀者,他只是癡迷上了一種名為“朝日奈莓”的毒,從第一次見面開始,那種毒癮就如同跗骨之俎,蠢蠢欲動,難平瘙癢。 她太干凈了,干凈得讓人幾乎忍不住心生疑竇: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人嗎?純潔的,善良的,寬容的,柔軟的,暖和的,甘甜的……比圣潔的天使更接近人間的美好存在。當你反復注視著她的時候,理所當然地,你就再也無法把目光移開了。 小和這幾天一直在反復思考,自己是哪里做錯了嗎?為什么莓突然對自己生氣?最關鍵的時間節點——是11月23日,也就是莓的養父麟太郎和繼母美和舉辦結婚典禮的那天。 從那之后,莓就停止了跟自己的任何通訊。 小和想到這里,眉眼一沉,輕輕揭開了被褥的一角,專注地凝視著那張安靜沉睡的臉。少女呼吸平穩,柔淡的香氣飄飄裊裊地攪亂了這一室的冷凝,也稍稍平息了少年心里的郁氣。 不管如何,他的小天使現在就在這里,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不是嗎? 他只需要…… 小和俯下身子,眸中氤氳著一股妖氣,修長的手指輕輕搭上她的潔白脖頸。他想要感受更多的她,毫無遮蔽的她,會對著自己哭泣的她…… 昏睡中的少女若有所感,在小和冰涼的指尖觸摸到自己的肌膚時,不適地挪動了一下身體,避開了他的手指。 看著就連昏迷中也試圖抗拒自己的莓,少年的心里有一把陰火愈燃愈旺——為什么?為什么她總是這樣? 【“小和醬,我保證,你永遠都會是日向莓的好朋友?!薄?/br> 那個諾言,她忘記了嗎? 說好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呢? 他的手往下移動,輕輕拆開了莓的襯衣上的蝴蝶領結,把它扔到了地上。 她穿著學生制服的樣子真可愛啊~小和仔細端詳了片刻,隨后兀自笑了——自己現在簡直和那些猥瑣的癡漢大叔沒兩樣嘛,面對這樣純潔無辜的孩子,居然懷著那么骯臟的心思,想要跟她做/愛,跟她融為一體,把純白染上只屬于自己的顏色。 或許察覺到自己真的沒救了,小和的動作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他一顆一顆地解開了少女的襯衣紐扣,白凈得幾乎透明的肌膚讓他無法自抑地低下頭親吻起來。 好軟,好暖和…… 他深深迷戀著如此貼近她的距離——再多一點、更多一點…… “小和?!边@間和室的格子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冰冷無比的聲音。 我艸!原本還沉浸在少女馨香中的山口小和瞬間像是被潑了一盆涼水一樣。 他轉頭看著門口的人影,目光中充滿了怨毒:“山口雅,老子現在沒空,你tm給我滾開!” 在最關鍵的時候被打斷,他這一刻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干掉門口那個王八蛋! 格子門的宣紙很薄,在外面陽光的照射下,輕易地透出那個人影的模樣——坐著輪椅,形影只單,然而聽到小和的警告后,連動都沒動一下。 “我給你三秒鐘出來?!蹦侨苏Z氣淡漠,如同萬年不變的積雪冰山。 小和才不理他,他更用力地抓緊了手掌中柔順的紫色發絲,以至于被弄疼的小姑娘忍不住嚶嚀出聲,眼睫毛顫了兩下,好像下一秒就要醒過來的樣子。 “一,二……”門口的雅冷靜地開始數數。 第三秒,格子門被里面的人一把推開,從山口雅的正面,可以感覺到撲面而來的一股勁風—— “家主!”隱蔽在兩旁的隨身保鏢立刻撲了上來,想要制住一開門就朝著親哥哥飛出一腿的山口小和。 熟知小和火爆脾氣的雅自然早有準備,幾乎是門被拉開的同一秒,他就啟動了輪椅上的某個機關,自動感應紅外線熱能的高科技輪椅飛快后退,帶著輪椅的主人避開了少年充滿暴怒的一踢。 一秒后,兩邊撲過來的高大保鏢攔在了小和面前。 山口小和在黑道業界號稱“人形兵器”,別說兩個保鏢,就是來十個也是送給他打牙祭的份??墒茄派韨扰渖狭寺樽?槍的保鏢就完全不一樣了,他們一個逼上前纏住小和,另一個舉起槍就射出一劑強力麻醉藥——藥力可以直接弄倒一頭大象的那種。 很快,少年對抗的動作就慢了下來,被接連撲過來的黑衣保鏢們一齊制住了手腳。 “山口雅……你個廢物!有種你自己一個人過來?。?!”被壓著跪在地上的少年臉色酡紅,領口松松垮垮,一副情/欲未消的誘人模樣,再加上憤怒的情緒,整個人稠麗得不行,“不能人道的死殘廢,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跟小天使可以這么親密,嫉妒我可以一直陪在莓的身邊…… 雅雙眸垂下,烏黑又纖長的眼睫毛就像是靜斂的蝶翼。不知想到什么,他露出一個非常清淺的微笑,提醒道:“小和,你忘記自己只是個女孩子了嗎?” 小和報以冷笑:“老子就算是個女的也一樣能讓她興奮,讓她高/潮,你個殘疾能嗎?” 輪椅上的青年面容精致秀麗,烏發如墨,白色的和服和外面嵌套的鴉色羽織更襯得他如同一位風姿高華的貴族公子,帶著水墨畫般的淡雅清貴。 他這幾年成為山口組的首領后,氣勢愈發內斂了,盡管在下屬面前被小和指著鼻子罵,但他的眉宇依然寧靜無波,只是吩咐旁人:“把他帶下去?!?/br> 小和因為麻醉劑的藥效已經徹底沒力氣反抗那些保鏢的動作了,只能用一種毒辣的目光看著雅:“賤人,你要是敢動她,我一定會弄死你!” 同為雙胞胎,他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親哥哥——虛偽到了極致的家伙,無論做什么都要事先算計到方方面面,就像現在,明明就對小天使迷戀得要死,明明就比自己更想占有她,還要裝作風輕云淡的樣子,先把自己解決掉。 雅只是目送著手下把他拖走,才啟動了輪椅,緩緩地進入了這間氣氛旖旎的和室。 空蕩蕩的室內,漂浮著柔美的鈴蘭花香,香氣裊裊,如絲如縷。 山口雅的神色漸漸柔和,這是莓的頭發經常散發出來的香波味道。 厚實的被褥上,坐著一個神色迷茫的少女,她的手攥著自己的衣領,圓圓的紫眸里溢滿了惶恐和不安。剛才小和扯她的頭發時,就把她痛醒了,然后外面的庭院傳來的巨響更是讓她茫然不知所措。 這里是……哪里? 為什么自己的衣服……是解開的? 看著眼前這個柔弱的小東西,山口雅心中充滿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