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但是他勢利很大,而且聽說這個家族很詭異……”樂家,又是樂家,之前出了一個樂驗,現在又來一個樂祗寒。楚鳳歌雖然覺得莫凌川小題大做,但還是好奇地問:“那你查到樂清和跟樂家的關系沒?還有那個樂祗寒,我聽都沒聽說過。你該不會想說,樂祗寒就是樂清和吧?”聽到楚鳳歌的猜測,莫凌川居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嚴肅地說:“我不知道,樂祗寒這個人很神秘,不排除有這個可能?!?/br>“那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他就更不可能害我了,如果真像你說的,他那么有錢了,要什么女人、男人沒有,長得比我好看的多了去了。至于錢,更是沒可能因為錢,我現在還欠錢呢,他要真是那么厲害的人物,我才要好好的對他,沒準還能幫我?!?/br>楚鳳歌正說著,肩膀卻忽然一沉,回頭看居然是樂清和一只手搭著他肩膀。雖然沒說樂清和的壞話,但楚鳳歌還是慌忙掛掉了電話,然后假裝若無其事地反手拍了拍樂清和說:“答應過帶你吃好的,走吧!”說著為了緩解緊張,楚鳳歌拉著樂清和就往停車場走。樂清和沒回話,只是跟在楚鳳歌身后,默默刪掉了已經發送給了樂驗的信息。作者有話要說: 攻是不會害受的,也不會害人。受:這個傻白甜,居然在外面坐了那么久。攻:傻白甜,讀唇術了解下。☆、你不能放開我一直到晚上回家,樂清和都沒怎么說話,楚鳳歌同樣心不在焉。雖然信誓旦旦地對龔雪說自己有辦法捧樂清和,但實際上,他沒底。兩個人就各懷心事地沉默到熄燈,楚鳳歌躺在床上輾轉了好久,忽然想起自己仿佛忘記了吃安眠藥。這是回到楚宅的代價之一,噩夢和失眠到底是不會放過他。為了防止楚鳳歌忽然想不開,黎耀升特意交代樂清和代為保管了藥瓶,并每次只允許給楚鳳歌三片,而且要盯著楚鳳歌吃完。往常樂清和都照做了,但是今天,楚鳳歌卻記得樂清和好像是直接回房的,而且他的床頭似乎也沒看見藥片,他想許是樂清和忘記了,現在又睡不著只好起身要去樂清和睡的客房。但當楚鳳歌推開房門,明明是半夜,他卻在門打開的一剎那被一陣白光閃了眼,不覺用手一擋,等再慢慢放下手的時候,卻看到走廊變成了一間病房。陽光白得像醫院樓頂的純色被單,照到的每個地方都散發著消毒水的氣味,一個身上插著好些管子的少年轉過頭看著他,用顫巍巍的聲音說:“哥……你來了……哥……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那少年只一句,楚鳳歌就差點癱倒。捂著臉的手掌須臾便被淚水溢濕,他知道少年也只能動動脖子了,他知道自己什么也幫不了,他知道自己甚至不敢開口說話。“哥,我太難受了,幫我把管子拔了吧!”“哥,我想回家,我想看看我畫室的油畫干了沒,我想看看蓼汀池的睡蓮……哥……哥……”楚鳳歌想沖過去抱住少年,但身體卻害怕地后退,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切,回身要看看自己究竟是在房里,還是在陰間。一轉身竟發現自己站在天臺,他還沒來得及多想,一腳就踏空,跌了下去。死了也好,也許死了也好,不是一直渴望死亡嗎?楚鳳歌想自己是不是也能聽到風聲,身體下墜的速度是不是比江蒙快一點,她落地之前在想什么,如果她忽然不想死了怎么辦?楚鳳歌想到江蒙會不會也是不小心踩空了,那不管是誰,拉她一把也好。他如此想著,手也開始在空中亂揮,妄圖抓住點什么。終于,在快要落地之前,真的有人猛地抓住了他的手。再睜開眼睛,楚鳳歌正對上樂清和關切的臉。樂清和抓著他的手,抓得很緊,卻也極盡溫柔。他感覺自己頭很痛,抽回手坐起身,低頭揉著太陽xue慢慢記起自己其實早就吃過了藥,正想著剛剛做的噩夢,卻聽到樂清和柔聲問道:“我起來喝水聽到你房里有聲音,你今天的夢比前幾天更恐怖嗎?”楚鳳歌聞言一驚,“比前幾天”是什么意思,難道樂清和每天晚上都會來他房里,他感覺自己噩夢里悲傷的氣氛一下子灰飛煙滅。他猛抬頭詫異地看著樂清和,樂清和也看著他。剝離了白天的喧囂,此刻楚鳳歌終于也清清楚楚地正視清樂清和激進卻又克制的表情,以及他原本應該是深褐色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被昏黃的床頭燈照得泛著一種妖異的藍紫色,難道大晚上還帶著美瞳?趙又廷開始在楚鳳歌腦子里鬼畜般地念那句“你有病啊”的臺詞。雖然楚鳳歌一直覺得樂清和很奇怪,但考慮到他的經歷,所以總告訴自己要對他寬容些。楚鳳歌總認為人活著就要給自己找點合理的解釋,哪怕那解釋其實不合理,但也好過瞎琢磨。所以當樂清和對他過分親密的時候,他老對自己說那是出于對長輩的依賴,而樂清和一些看起來曖昧的舉動,他也自我描述為直男間的惡作劇。可白天發生的事,畢竟是正規醫生堂而皇之拿出來的一次性針頭,就算有些刺激,你也想當然認為它是安全的。但現在卻不同,黑夜有它自己的語言符號,會讓人習慣性地變得敏感多疑。看著眼前的樂清和,再想起白天莫凌川說的話,楚鳳歌忽然掀開樂清和的睡衣,確定他的腹部還留著幾道圓滑的淤青。楚鳳歌一甩手,不可置信地問:“打成這樣不會真的只是為了接近我吧?到底是圖什么???”樂清和沒有回答,而是忽然向楚鳳歌靠得更近,他一只手按著楚鳳歌的肩膀,把楚鳳歌整個人抵向床頭,而另一只手墊在楚鳳歌腦后。然后下一秒,就吻了過去,楚鳳歌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正在發生的事情。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根本還沒醒,但那實實在在的感官刺激卻又分明在告訴他,這不是夢。樂清和的個頭不是空長的,雖然年紀比楚鳳歌小,但力氣卻出奇大,再加之楚鳳歌整個人處于半醒不醒的迷糊狀態,就像一個沒睡醒張嘴打哈欠的人,忽然被塞了滿嘴的糖。他根本沒辦法考慮發生了什么事,而且這口糖還是跳|跳糖。你能想象一個甜絲絲的東西在嘴里上躥下跳,粘在你的嘴唇、牙齒、舌頭上要融化又不融化,一會兒炸開一會兒逃離,一會兒沖撞一會兒跳起,一會兒堅|硬|一會兒濕|軟。楚鳳歌給很多第一次拍感情戲的藝人指導吻戲,但出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