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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韶清正在處理文物,而任驍就站在韶清旁邊看的時候,表情堪稱驚悚。 這時候,任驍察覺有人來,一抬眼,也愣了下,怎么有兩個王勝男?! 王勝男表情堪稱驚悚:“老、老師?!?/br> 她一出聲,韶清才抬起頭來看她。 就看到王勝男的表情非常的……驚悚。 任驍看了看王勝男胸前的胸牌,然后擰眉看向韶清:“你是誰?” “那個……老師,這是我朋友?!蓖鮿倌袕拈T口挪了進來,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哭:“您不是說今天過不來嗎?” 任驍皺著眉,眼神像冰棱一般又冷又銳利:“我不過來你就可以帶外人進來?” 王勝男頭皮都要炸了。 任驍又對準了韶清:“還有你,誰讓你碰這里的東西的?!” 韶清看著他,想說不就是你嗎?卻欲言又止,算了,不能給勝男添麻煩,于是說:“對不起?!比缓蠓畔率掷锏墓ぞ?,把手套摘下來放好。 “你是誰的學生?”任驍問。 王勝男發現自己導師的語氣怎么……有點酸? 任驍的確有點酸,居然有人不想成為自己的學生,而是跑去了別的教授那里,如果她選了自己,那看了她實cao之后他不可能不選她。 他看韶清手法專業且熟練,想當然的以為韶清是別的教授的學生了。 韶清看向王勝男,王勝男連忙說道:“??!她……她是肖教授的學生?!?/br> 韶清驚訝的抬眼看她,王勝男說道:“老師我錯了,我本來是和她約好今天去玩兒的,結果臨時這邊有事,我就讓她過來找我來了,可能她看到東西手癢就……” 聽她這么說,任驍倒是想起來,他進來的時候她是沒上手的,好像……是他把她認成王勝男,讓她干活,而且好像還把她當成王勝男打了她一下…… “行了,這次就算了。出去?!?/br> 聽到任驍這么說,王勝男簡直不敢相信,反應過來連忙拉住韶清的手,說道:“那我先帶她出去,馬上回來?!?/br> 任驍懶得搭理她。 王勝男就拉著韶清出去了。 一出到外面王勝男就一副死里逃生的樣子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我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又狐疑又慶幸道:“不過今天變態怎么那么好說話?” 韶清說:“你說我是這里的學生,萬一被他知道了怎么辦?” “嘿嘿,這個你不用擔心,變態他是重度臉盲。認人全靠發型,當他的學生第一條規矩就是,不準換發型。所以自從我當了他的學生,除了放假休息,就一直是這個丸子頭……”她說著像是發現了什么,指著韶清的同款丸子頭說道:“肯定是我們兩發型一樣,身材也差不多,他就把你認成我了!” “臉盲?”韶清的確有聽說過有人認不出人的,但是一般都是對沒見過幾面的不熟的人,勝男導師這種程度的確可以說得上是重度了。 王勝男說:“我兩個師兄已經三年沒換過發型了,你可以想象他臉盲的有多嚴重了。好了,我得回去了,不然等會兒又要挨罵。這樣,咱們來的時候路上有一家奶茶店的,你先過去那邊等我,不然你自己先逛一下也行,我這邊忙完了就給你電話?!?/br> 韶清點頭答應,然后就下樓了。 王勝男深吸了一口氣,回了工作室。 任驍頭也不抬:“把考古學通論抄一遍,月底交給我。每天早上提早半個小時來工作室,練手?!?/br> 王勝男內心寬面條淚,就知道這個變態不會那么輕易放過自己,面上卻是什么也不敢說,老老實實地繼續干活了。 任驍還有點不能釋懷,說:“我的學生怎么比肖毅的學生還拿不出手……” 王勝男弱弱的:“老師,我能聽得到……” 任驍:“就是說給你聽的?!?/br> 王勝男:…… “真對不起!讓你等了我那么久?!蓖鮿倌邢聛碚疑厍?,特別不好意思。 “沒關系,反正我時間多?!鄙厍逍χf:“而且還重新體驗了一下跟文物親密接觸的感覺?!?/br> 王勝男看著韶清問:“韶清,你是不是還喜歡考古???其實考古和我們那個時候以為考古就是成天跟文物打交道不大一樣,還有好多雜七雜八的事情,說不定你真進了這一行,就不喜歡了?!?/br> 韶清垂下眼笑了笑:“嗯,可能吧?!?/br> 王勝男看了看韶清,有點后悔,不應該這么說的,對韶清來說,她的話感覺不像是安慰反倒像是在戳她的心窩子。 轉移話題說:“韶清,我帶你去食堂吃飯吧,我們學校的菜比隔壁同安大學的菜好吃多了!還有同安大學專門坐車來我們這兒蹭食堂的呢?!?/br> 韶清笑著說:“好啊?!?/br> 兩人就一邊聊天一邊往食堂走去。 大概走了十來分鐘左右就到食堂了。 周末人少,學生們待在宿舍都懶得下樓,很多都是叫外賣,所以食堂的人也很少,就只開放了幾個窗口。 韶清和王勝男隨便找了個地方坐。 王勝男說:“我記得你最喜歡吃魚了?!?/br> “現在也很喜歡吃?!鄙厍逦⑿χf道:“我在里面的時候也經常有魚吃,不過廚師很差勁,做的很難吃,很腥?!?/br> 王勝男聽她主動提起那個地方,臉上的表情沒有半點異常,聽起來就好像是她以前工作過的地方一樣,她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提起那個地方,此時聽韶清主動提起,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里面的伙食很差嗎?” “嗯?!鄙厍逍χf道:“保證比你吃過的任何一家學校的食堂都要難吃?!彼f著,看著王勝男微微的笑著:“勝男,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戳痛我,那個地方對于我來說并不是什么不能提起的傷疤,我的傷疤早就在那五年的時間里愈合了,什么都沒有留下,就只是……”她略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找一個合適的形容,然后說道:“就是一段再普通不過的經歷而已?!?/br> 明明韶清是在開解自己,可是王勝男卻更難受了。 韶清進去以后,她查了很多關于女監里面的資料,韶清這樣的人,進了那里面,很難不受欺負和折磨,可是她此時就坐在自己對面,云淡風輕的說著對于她來說那就是一段普通的經歷而已。 可那怎么會是一段普通的經歷? 五年的牢獄之災摧毀了韶清的人生! “師姐!” 突然一道清爽的男聲響起。 王勝男吸了吸鼻子,把那一瞬涌上來的淚意憋了回去,然后抬頭看著站在桌前端著餐盤的帥氣男生,微微挑眉:“喲,外賣小王子怎么也吃起食堂啦?!?/br> 男生嘿嘿笑了兩聲,沒應聲,只是看了一眼韶清然后又盯著她問:“師姐你朋友???以前沒見過?!?/br> 王勝男就對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