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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往門口走去,握住手柄剛打開,側身的宋景延忽然走了過來,按住他的手,狠狠把門關上。幾乎是吼出來,“林初!你他媽的能不能別再把我當透明了!”林初低著頭,站在原地,他不明白宋景延為什么會這樣說,他不知道該怎么說,說什么都是錯,說什么都是多余的。“我媽逼你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告訴我?說好要一起承擔,你卻一個人躲得遠遠的,還說什么已經不愛我了!你是要把我們兩個人都逼死才開心是不是!”林初這才知道宋景延已經知道他當初離開的原因,可知道又有什么用,能改變什么嗎?“我們在一起,讓很多人都難過?!?/br>“那你就舍得讓我難過?”宋景延的聲音里是十足的委屈,紅著眼,溫柔地看著他。宋景延看著林初,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凝重,他那低沉的聲線極副磁性地輕聲說道:“五年前你走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在地獄里走了一遍?!?/br>在地獄里走了一遍?他又何嘗不是。他那么愛宋景延,怎么舍得他受半點委屈,每個夜里只要一想到景延會傷心難過,自己也痛的無法控制。可他有什么辦法,他可以放棄所有,只為了留住景延一個人,可景延不可以,他身上背負著太多的責任,他不可能會為了林初一個人而放棄所有。“我們就這樣算了吧?!绷殖踹€是一如既往的淡然。“算了?”宋景延瞪著紅腫的雙眼,像是隨時被判死刑的犯人。“是?!?/br>“好!好!好!你夠狠,厲害,佩服,我這輩子就輸給你了,既然你們所有人都不在乎我的感受,那瞞的這么辛苦干嘛!我明天就召開記者會告訴所有人我宋景延就是個同性戀!我喜歡的是男人!是個變態!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生子,我是不是要這樣你們才滿意!”說到后面完全就是吼了出來。“我不是不在乎!”林初聽著他這么一番歇斯底里,心中一酸,紅著眼眶說道:“我就是太在乎,才會選擇離開,你以為我贏了了嗎?我一樣輸的一敗涂地,離開你之后,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去愛別人,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該怎么辦?”林初說完之后,終于控制不住,哭的像個淚人。宋景延把林初抱了過來,讓他的臉靠在他肩膀上,心疼著說道:“林初,我們都已經三十歲了,這輩子也過去了一半,我們別在浪費了,別在互相折磨了,明明我們在一起才是最美的事?!?/br>“我知道我們要在一起需要面對很多的質疑,但是你能給我一個機會嗎?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我們一起去面對,地獄我們都不怕,還有什么能阻擋我們?!?/br>林初在宋景延的懷里小聲的抽泣,哭的更加顫抖,他張開手,將林初抱在懷里。“我不能沒有你,你明明就知道,為什么還要離開,你這不是要逼我去死嗎!”“對不起,景延,對不起?!绷殖跻蕾酥鴾嘏男靥?,那里的熱度讓他眼淚掉落的更加明顯,他哽咽著懺悔道,他知道景延這幾年受的苦,他也知道只要他回去,就能解了他的苦,可他就是這么狠心沒有回去。“你沒有錯,我也沒有錯,林初,我們都沒錯?!彼尉把釉谒呧f道,他相信有一天,會得到所有人的祝福。晨曦透過簾布灑了進來,溫暖的就像好久以前的某個早上,帶著朝氣,帶著清新,五年了,宋景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睡得這么踏實,摟著愛的人睡著,醒來的第一眼,愛的人就躺在身邊,沒什么比這更加愜意的事情了。他舍不得起來,一直看著林初,手貼著他的臉,真真實實的觸感讓他知道這不是夢,他想這樣看他一輩子,永遠都不要醒。林初換了個姿勢,外面的眼光剛好照到他臉上,宋景延立馬下床把窗簾拉上,剛拉上,就看到林初笑眼朦朧地看著他。“醒了?”“嗯?!?/br>“去吃早餐吧?”“你不用上班嗎?”“我今天請假了?!?/br>“跟誰請假?”宋景延是公司的最高領導人,他很想知道如果他請假要向誰請。“我自己啊?!彼尉把釉谒媲奥冻鲆粋€壞笑的表情,林初恍然間愣住了,這樣的表情他久違了五年。對于宋景延而言,何嘗不是消失了五年。第110章再見五年之后的重逢,歲月沉淀下來的是讓他們更加懂得珍惜,林初回到香港,宋景延也繼續工作,他們約好一起彌補當年沒有去維也納的遺憾。從香港去維也納將近需要飛行12個小時,宋景延看著手里的雜志,林初聽著歌慢慢的就睡著了,頭輕輕靠在宋景延的肩膀上,睡得安詳又舒心。奧地利是山地國家,連綿起伏的阿爾卑斯山橫貫境內,覆蓋了該國三分之二的國土。又有美麗的多瑙河蜿蜒流過,如同她國歌唱的一樣:群山巍峨,江河浩蕩。奧地利孕育了許多世界聞名的作曲家,徒步在金碧輝煌的古堡宮殿,聆聽高雅大氣的古典音樂,品嘗最正宗的香醇濃厚的巧克力,一絲浪漫感覺在心頭。當年林初剛開始提及的時候,宋景延就想著要帶林初來一趟,旅行的第一天就遇到一場肆無忌憚的的秋雨,我們杵在酒店門口,宋景延正準備去找酒店拿把傘,一位穿著酒店制服的服務員就走了過來,用英語說著叫我們不用擔心,這雨來得快去的也快,還送了我們一把傘,宋景延打開傘,和林初肩并肩往前走去。那個酒店服務員說的很對,這場雨十分鐘就散去了,他們走在維也納內城狹窄的街道里,卵石鋪路,縱橫交錯,兩旁多為巴洛克式、哥特式和羅馬式建筑。穿過街道來到一條蜿蜒的林蔭走道上,周圍沒什么人,林初牽起宋景延的手,說道:“你知道嗎,我曾經來過這里,一個人,然后漫無目的的到處走,去了哪里我都不太記得了,我只記得當時我很想牽你的手?!?/br>宋景延笑了笑,握緊了林初的手,“以后都不放開?!?/br>不遠處就是阿爾貝蒂娜博物館,整個場館都是灰白色調,素雅,肅穆,像是素描里的名畫,他們隨著人群走上了阿爾貝蒂娜博物館的天臺,站在上面的時候,視野瞬間開闊起來。宋景延拿起手機,手攬著林初,對準攝像頭,在拍攝的那一刻,偏過臉輕輕一個吻落在林初的臉上。耳邊是從WeddingChurch里傳來的陣陣鐘聲和的旋律。街上行人不多,幾乎所有的路邊櫥窗里都擺放著印著茜茜頭像的杯子、餐具和飾品。或許,茜茜公主本身已經成為這個國家歷史的延展。他們游覽了茜茜公主額行宮,茜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