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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朝她走過來了,只是,在離她兩三米的地方便停住了。以前上學時候,開班會的時候,他在講臺上,他們也是相同的距離。不知道,那時候他說的話是不是別有深意,也不知道,那時候被放在自己桌子上的小紙條是不是他的杰作??墒?,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一切都沒了意義。齊家盼呼了一口氣,嘆道好在他沒有繼續走過來。 岳桐說著話,朝她看了幾眼。齊家盼無奈搖了搖頭,心想,人家是多情公子,自己是福薄丫頭。那人對誰都是這個樣子,到處放情。若把這個當了真,自己當真成了癡漢怨女了。 這時,岳桐正與一些人談笑風生,正好被齊家盼看在眼里,這可是捅了馬蜂窩,她心里滿懷的是對這個人的怨念,一時忍不住,便沖到臺前,拿起話筒,大聲道:“岳桐,不要臉!” 話沒說出口,話筒就被一人奪去,齊家盼轉身氣道:“誰?” 只見那人壓低了帽沿,收起話筒對她道:“阿凌讓我來陪你?!?/br> “哦哦,這樣啊。我知道的,沖動是魔鬼?!饼R家盼擺擺手,道:“誒,對了,阿凌怎么知道的?” 那人把話筒放到一邊,拉過來一只白色座椅,坐上去曬著太陽,道:“我也不知道?!?/br> “喂,你這人怎么總能這么悠閑享受啊,有沒有看到前輩我在為你負重前行???”齊家盼看到那人曬著太陽,好不舒服的模樣,一時有些心里不平衡,說著,便伸手拿起那人的帽子。 有帽子遮著,陽光在那人臉上投射下影子,將那人的臉照的輪廓有些分明,齊家盼突然想到一個人,于是停下了手。 “啊……好累啊?!饼R家盼打著哈欠,道:“雖然啊,我昨天睡得挺早,但還是覺得瞌睡。年紀大了,不服老不行啊,身體機能都跟不上了,很容易就覺得累了,所以啊,有個好身體還是最重要的。哎,電視上都說,女人懷著孩子容易瞌睡,我這沒懷,怎么就得了一樣的病呢?!闭f完,齊家盼又嘆了一句,道:“罷了罷了,哀家要去睡覺了,小墨子,扶本宮回宮?!闭f著,齊家盼作出一副太后的架子。見老墨沒理她,自個兒忍不住笑了出來,慢悠悠走著小碎步,擺擺手道:“行了行了,本宮今天就不翻小墨子的牌子了,自個兒起駕回宮了?!?/br> 本來想叫上季思嘉一起走的,可沒想到卻遇見了之前想攔自己那人,齊家盼一下子沒了笑臉。只見那人說道:“齊家盼,別走啊,一會兒咱們來的幾個高中同學一起去吃個飯?!?/br> “都來了誰啊?!饼R家盼擺擺手,道:“還是別了吧,我可都不熟?!?/br> “對了,之前加你的那個微信你是不是沒看到?等你回頭記得通過啊?!蹦侨苏f著,抬手看了看表。齊家盼見那人這個樣子,便道:“你要是有事就先走,我還要在這兒再轉轉呢?!?/br> 聽完,那人朝她禮貌笑笑,歉道:“我還有事,那你在這兒吃好喝好啊?!饼R家盼點點頭。待那人遠走了,她好不容易出了口氣,累得癱在地上數星星。 “又是一段孽緣?” 齊家盼抬頭一看,原來又是季思嘉在陰陽怪氣、不人不鬼的、笑瞇瞇地說話,她無奈道:“這誰知道?”她嘆了嘆,道:“那人也挺不錯的?!彼读顺都舅技蔚难澞_,讓他也蹲下來說話,“今天天氣多好呀?!笨粗{色天空,她突然產生一種終結和無聊之感,小時候,同樣凝望這片星空的她,有沒有想過長大之后自己會變成這個呢,她時常覺得自己過得局促狹隘,不能做個好人。 “對了,我們去唱歌吧!”齊家盼說到這兒,眼睛變得亮晶晶的,拽著季思嘉就要走,季思嘉卻拉住她,問道:“不是說要去見誰?”齊家盼反應過來,笑嘻嘻道:“不管了,這個其實也沒啥。而且啊,還有老墨呢?!?/br> 陽光很好,騎著單車穿過街道,也不覺得秋日寒冷。女孩子在路上騎著車,男孩子在后面跑著,這場景很溫暖。很久很久之前,齊家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和這個惡霸產生什么聯系。雖然,他還不壞。 ktv下午場人少便宜,這是久經歌場后齊家盼知道的真理,來到這一家叫什么碧云天的ktv,店家送來一碟果盤和十幾罐啤酒,齊家盼開了一罐痛飲之后,對季思嘉道:“等著啊,我再來叫些人?!逼鋵嵏咧械呐瑢W們也是很久未見了,齊家盼打開微信,把位置一發,一番呼朋喚友,就靜待美人歸來。 等三三兩兩的人趕到的時候,齊家盼正在嘶吼著伍佰的那首歌。 讓我將你心兒摘下, 試著將它慢慢溶化, 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無瑕…… 是否依然為我絲絲牽掛, 依然愛我無法自拔, 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過的地方啊…… 那里湖面總是澄清, 那里空氣充滿寧靜, 雪白明月照在大地, 藏著你不愿提起的回憶 你說真心總是可以從頭, 真愛總是可以長久, 為何你的眼神還有孤獨時的落寞 是否我只是你一種寄托, 填滿你感情的缺口, 心中那片森林何時能讓我停留…… 包間里燈火不明,歌聲回蕩,恰恰是這樣一個嘈雜的環境,人才覺得能夠得到安慰。物質的已經足夠,或者說已經得到基本滿足,精神上卻顯得空虛了,所謂飽暖思□□,如是而已。 女孩子們再次重聚,還是討論一些女孩子的事,說說衣服鞋子化妝品,再談談當年的八卦事,一下子熱鬧起來??蒶tv里是最不需要修飾形容的地方,在這里大可以放開自我,當然君子慎獨,這個就是另一番話題了。 “家盼,承你的光,來這兒唱歌?!?/br> 齊家盼有些不好意思,便擺擺手,道:“客氣啥。哎呀,這不是抽的獎券嘛,到明天就過期了,正好趕在今天大家都在,話說,等下次你們請客,我不就占便宜了嘛?!?/br> “家盼現在可學精了,等著占大家便宜呢?!币蝗诵Φ?。另一個女孩回道:“你可不知道,家盼以前就可精呢?!?/br> 齊家盼聞言,嘿嘿一笑,道:“人家也掙了小錢錢了,就在人家的小腰包里,里想要的話盡管辣去?!?/br> 女孩們作勢要去拿,齊家盼忙道:“可是啊,這些都是要攢著給你們作份子錢呢!” 女孩子們一下子笑開,其中一個推了齊家盼一把道:“就是愛說些不正經的話!” 幾個女生坐在一塊兒,互相看著,其中一個笑著,朝齊家盼道,“我們都說啊,是不是今天岳桐結婚,你在這兒借酒消愁來了?” “什么,你們怎么知道的?”齊家盼突然有些懵,她跟岳桐,她從未對其他人講過,難道是她愛的太深沉,所以都被看出來了?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