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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亮。喬頌側著臉,剛好憑借著那點光亮判斷他們正朝越野車走來。喬頌得出結論,絕對不是司機和童方。什么仇什么怨?還真的追來了。趙子書心中震驚。“大少,他們不在車上?!庇腥舜蜷_電筒往車內照了照。被稱‘大少’的人敲了敲車窗,打開車門,摸了摸車座上的毯子,“這毯子還是熱的,他們一定沒有走遠!”糟糕!竟然忘了上鎖,車鑰匙也沒有拔!喬頌緊繃著身體,腦袋里飛快地掠過各種想法,如果被發現了,他們應該怎么做?二對四,他們說不定能贏,但是童方和司機說不定在他們手里,若是他們以童方和司機相要挾,趙子書定會投鼠忌器。要怎么做?有電筒的光向車下照來,喬頌的衣服被扯了扯,他慢慢地挪回頭去,看見趙子書的桃花眼瞪得很大,一直沒有松開對方嘴唇的手感覺到了一陣顫動。怎么了?喬頌無聲問道,松開了手。誰知一松開手,趙子書的頭就飛快的湊近喬頌,唇貼在他的上面,手緊緊的扣住他的后腦勺。其實,趙子書是想打噴嚏憋不住了。兩唇相貼,還是有種憋不住的感覺,加上逐漸逼近的危險緊張的氣氛,趙子書喉嚨更加發癢。在趙子書用手指著自己的喉嚨,喬頌總算明白趙子書莫名其妙的行為是因為什么了。不知道外面幾人有沒有發現車底的異常,他無奈的打開牙關,回扣住趙子書的腦袋,將舌頭伸進對方的口中。有了喬頌的主動誘惑分散注意力,趙子書總算不覺得喉嚨癢了,雖然噴嚏憋回去了,但這個吻卻是收不住了。趙子書卷住喬頌的舌頭,不讓其離開,吞咽著對方帶來的清新津液。引著對方在自己口中交.纏嬉戲,許久才松開他的舌頭,放其離開,趙子書想緊跟而上,卻被喬頌拒之門外。喬頌瞪了趙子書一眼,轉過頭去,發現照在車底的燈光已經移向遠方,那四人回到他們的車上,嗡嗡聲響起,不明車輛很快離開他們的視線。“他們走了?!眴添灻鏌o表情的在心里松了一口氣,“我們出去吧?!?/br>趙子書拉住喬頌,“等一會兒,也許他們還會回來?!?/br>“嗯?!?/br>果然如趙子書所說,幾分鐘后,那四人又回來一次,還是一無所獲之后,總算真正的離開。趙子書和喬頌從車底出來時,頭發都凍硬了,由于是晚上,兩人看不見對方發白的臉色,只知道自己身上的褲子和羽絨服都濕了。“喬頌,我們要換一套衣服才行?!壁w子書哆嗦道。喬頌身體在黑暗中微微顫抖,卻還是裝作平靜道:“你先進去換?!?/br>“這時候還講究什么先后!”雖然知道喬頌可能是因為手上的疤,不愿意一起進車換衣服,但趙子書還是有些生氣,“我們一個在前座,一個在后座換不就得了,而且你有什么秘密不能見光,把車內的燈關了就是?!?/br>趙子書先在后備箱的行李箱中拿出一套衣服打開車的前門,回頭看了眼喬頌,甩下一句:“是爺們就進來!”不知是趙子書前面的話管用了,還是后面的話激將成功。喬頌靜靜的站了幾秒,也找好衣服上了車。車內的空調好像停止了運行,趙子書換衣服的時候覺得車內比車外還要冷。聽到后座的窸窣聲停止,趙子書才問道:“可以開燈了嗎?”“嗯?!?/br>趙子書打開車內的燈時,看見喬頌正在漠然的整理著手套,再看了看他的全身上下,趙子書突然笑了。“你笑什么?”喬頌剛拉上羽絨服的拉鏈,就看到趙子書的一臉微笑。趙子書:“你的毛衣穿反了?!?/br>趙子書拍了多年的戲,在黑暗中換衣服是常經歷的事,所以衣服穿得又快又齊整。而喬頌確實如趙子書所說,衣服穿反了,在趙子書提出后,喬頌愣了愣,最后淡定的圍上一條黑白格子圍巾,說:“沒有穿反,只是樣式有些奇怪罷了?!?/br>就當是這樣吧。趙子書心想。“空調好像罷工了?!壁w子書擰了擰空調的旋鈕,沒有反應,他將試著打了一下火,車子竟然被發動了!“喬頌,車好了!”趙子書驚喜道,“空調也能開了?!?/br>喬頌也高興起來,隨后又不可思議道:“難道那個司機也是他們的人?”“應該不是,如果是他們的人,我們早就被他們抓了?!壁w子書道。喬頌:“總之,我們先離開這里?!?/br>“你坐前面來?!壁w子書系上安全帶,在喬頌坐上副駕駛后,又接著道:“你坐我旁邊,說話方便些?!?/br>其實是喬頌坐在趙子書看得見的位置,他更放心和開心。“我們朝哪邊走?”趙子書駛出幾米才問出這個問題,“去司機所說的那個村子,還是去平川找劇組?”“你的電話響了,是導演?!?/br>趙子書接起電話,跟導演說明了情況。掛了電話之后,趙子書開動車,是朝司機和童方離開的方向而去,“去村子,導演太晚了,讓我們明天再過去?!?/br>“趙子書,快開車,他們又回來了?!眴添瀼暮笠曠R上看到剛才兩次出現在他們視野的車。“靠!我到底跟他們多大的仇??!”趙子書將油門踩到底,在黑夜的冰雪平原上玩起了飆車。下雪天的城鎮公路上,時速都規定在30km/h以下。在這沒有路的冰天雪地中,趙子書竟然將車開到了80km/h,路面打滑,他們的車看起來常在漂移中。真是不要命的開法!喬頌臉色很難看,雙手緊緊抓住車座兩側,像是在忍耐什么,“朝那邊的林子里開,小心些,我看到那邊有水波,可能有沒有凍實的河流?!?/br>“嗯,我也看到了,我把他們引到那里面去?!壁w子書自信道。趙子書開著車如魚得水的在林子里穿來穿去,后面的車像抓不到老鼠的貓頻頻撞到光禿禿的樹干上。“趙子書!那冰面承受不起這車的重量,會碎的!”喬頌再也維持不了寧靜淡泊的模樣,怒道。趙子書用手輕拍喬頌的肩膀,信心十足的笑道:“相信我?!?/br>然后趙子書將兩手穩穩的抓住方向盤,腳下動作不停,時不時換一下檔,從斜坡往那泛著銀色水光的河流中心而去。喬頌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沒有顧忌,張狂的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