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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道:“是本相失言了,請神醫勿怪?!彪S即再次落座。 顏回春神色平靜道:“在下理解相爺的心情,如果相爺還有疑慮,在下有兩個建議。 一是相爺再找一位身中噬心月毒的人,在下每研制出一種解藥就在此人的身上試驗。 二是……在下聽說血煞門每個月都會給身中此毒的人送去解藥。 這種解藥雖然不能真正解毒只能暫緩毒性,但是只要相爺有能力弄到手,在下保證三個月之內研制出相同的暫緩毒性的解藥,一年之內研制出真正的解藥?!?/br> 第656章 密室探人 宰相陰沉著臉半響不語。他到哪里再去尋找一個同樣身中噬心月毒的之人! 神醫提供的第二個方法倒是可行,拿到每個月緩解毒性的解藥給他研究,如果真能在三個月之內研制出此類解藥,他也就能擺脫血煞門的掌控。 哪怕不能在一年之內研制出真正的解藥,他暫時性命無憂也就沒了那么多的顧忌! 心中明明已經有了決斷,宰相卻裝出一副備受打擊深沉的模樣朝著顏回春揮了一下手道:“神醫先請回吧?!?/br> 顏回春站起身告辭。 宰相一個人待在書房內想了很久,怎么樣才能讓卓楠這個孽女為了他這個父親,心甘情愿的從血煞門尊主那里多騙來一個月份的解藥。 讓一個心甘情愿為他所用,首先得收買。 聽說孽女喜歡身外之物?該以什么借口送她重禮討好她? 突然記起后天是太后的生辰宴,孽女是哪一天的生辰?跟卓子傲是不是同一天?如果是同一天……宰相掐指一算眸色一沉,好像……已經過了! 算了,就先讓神醫折騰幾天,等后日太后的生辰宴過了之后,他在想辦法把孽女召回府。 當天夜里景府。 卓楠躺在床榻之上看著坐在邊上的景容問道:“刑部尚書的案子查的怎么樣了?” 景容嘴角勾起一絲淺笑道:“證據不多不少,剛好令其革職?!?/br> 卓楠笑著用手指戳了戳景容的手背道:“怕是一些定重罪的證據被你這只狐貍給暗中毀了?!?/br> 景容露出委屈的眼神低頭看著卓楠反駁道:“夫人此話真是傷了為夫的心。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拿錢財的可是夫人你,辦事的卻是我,何其不公?” “嗯?不公?”卓楠挑了挑眉露出威脅的眼神。 “為夫甘之如飴?!本叭萆焓制怂哪樀耙幌?。 卓楠任由他掐著,一點阻攔的動作也沒有。 景容幫她拉了一下身上蓋著的薄被道:“你先睡吧,為夫去書房處理公務?!?/br> 卓楠剛要點頭,突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問道:“等一下,之前茹蘭指使的那個小廝,幕后之主到底是誰?究竟意欲何為?” 景容眸中乍現一絲寒光道:“那名小廝并不是普通的細作,乃是死士。青柳一時疏忽大意,差點讓他自盡身亡?!?/br> “那現在人呢?”卓楠干脆坐起身來望著景容。 “本尊令人打斷了他的雙腿,把他扔到大街上乞討。原本想要引出幕后指使者現身殺人滅口,再順藤摸瓜。結果是這幾日一無所獲,幕后之人挺沉得住氣,居然沒有派人滅口?!?/br> “那你打算怎么辦?” 景容嘴角勾起嗜血的詭笑,伸手拽過卓楠親了一口,抱著她道:“沒人殺人滅口,本尊不會制造一個?” “……你要派人假裝殺人滅口再救他?萬一……他還是不招呢?” 景容摸了摸卓楠的頭發輕描淡寫的道:“那就讓他當一輩子的乞丐好了?!?/br> 雙腿被打殘,一只右手也被她下令剁了,只剩下完好的左手趴在地上行乞……?!澳奶煳胰ス浣值臅r候指給我看,我準備好銅錢賞他兩個?!?/br> 景容微蹙眉頭反對?!拔蹪嶂擞惺裁春每吹??” 卓楠勾住景容的脖子避而不答反問道:“萬一他中計主動招供……?” 景容豪邁的道:“本尊給他一個痛快,賞他一具全尸?!?/br> “哈哈哈哈……,你好大方??!”卓楠笑的樂不可支。 明明奪人性命如此殘忍之事,從他口中說出卻仿佛是給了對方莫大的榮幸,不過這就是景狐貍,她愛上的就是這么個人。 無論他的缺點還是優點,愛他就要愛他的全部。 景容卻把笑的天花亂墜往他身上拱的卓楠往被子里一按道:“你該歇息了?!?/br> “好吧,好吧?!弊块郧傻恼UQ?,沖著景容擺擺手。 景容站起身離開了房間去了書房。 青舞跟青柳早已經等候多時。 景容眸色清冷的瞥了她們一眼命令道:“派人先假裝地痞在大庭廣眾折辱他,留他一口氣拖到暗巷中爆發殺手的氣勢結果他。記住,一定要讓他自己誤會是他背后的主人派人想要殺他滅口。潛藏在暗處的人隨機應變再救人?!?/br> “諾!”青柳跟青舞同時應聲。 景容轉身往返。 路過食rou魚居住的池塘邊,盯著岸邊上的假山看了幾眼走了過去。 假山中內有乾坤,洞中有洞,左拐右彎走到盡頭。 景容一掌打向盡頭的山壁上,只聽咔嚓一聲,山壁向后退去,出現了一道門。 石壁兩邊上的油燈突然自燃,照亮了一條幽深的通道。 景容走到盡頭出現三道密室的門,最右側的密室內曾經囚禁過他親自冒充的百寶閣管事溫子杰【不記得的親們回頭看330——339章】 景容看著這道密室的門,想起他冒充溫子杰的時候,溫子杰的未婚妻伊可馨找到宰相府。 他出門相見想要打發她,卻被吃醋的卓楠懷疑跟蹤,想到這里,嘴角勾起一絲寵溺的微笑。 一個月之前,溫子杰已經跟伊可馨喜結連理。而本來在百寶閣做事的溫子杰,已從管事升為明面上的掌柜。 視線一轉落在中間的密室門上,景容的眸色瞬間詭譎多變。 伸手按下機關,沉重的石門漸漸打開。 景容一腳還未邁進去,密室內一股撲面而來的濃烈的藥味襲來。 景容自封了鼻識,運轉龜息大法這才面不改色的踏了進去。 此間密室左右兩邊的架子上擺滿了各種貼著毒藥名稱的瓶瓶罐罐,除此之外唯獨中間放了一個大壇子,裝著一個僅露出一個頭,被削成人棍的人。 此人披頭散發讓人看不清長相,即便是景容走到近處也分辨不出,此人消瘦如干尸的臉到底是男還是女。 大概是聽見腳步聲,人棍蓬頭垢面的雙眼從亂發中看向景容,發出哀求的唔唔唔唔聲,原來已被割了舌頭。 景容居高臨下的睥睨著此人向他無聲的哀求,嘴角勾起一些嗜血的微笑道:“已經快五年了,你還活著。你舍不得誰?想要見誰?” 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