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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淺倉麻澤的嘴角,一臉無奈,“我表現的有哪里不認真嗎?”“在阿澤你的事情上,我從來沒有半點敷衍馬虎啊?!?/br>于是淺倉麻澤不說話了,夜晚終將過去,俏皮的陽光終于還是找到了密不透風的厚重的黑色窗簾的縫隙,鉆了近來,又帶著無限的憐惜,揮灑在了淺倉麻澤的臉龐。就像被鍍上了一層金邊,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毛絨絨的胎毛都清晰可見,這為淺倉麻澤平添了幾分稚氣,以至于他嘟囔著鼓起腮幫都讓人覺得無限的可愛。在無聲的沉默下,麻澤妥協了,他勾了勾手指,示意虛靠近一些。虛有些不明所以,但依舊乖乖的俯下身,然后被麻澤一把拉住領帶,一個濕漉漉的吻,就這樣的貼了上去,“那就先蓋個章吧?!?/br>“什么,大人您要蓋章結婚了?”狐之助跳上窗,小爪子都還沒抓穩,就聽到這么一個驚天秘聞,差點腳底打滑,直接表演個為愛劈叉。淺倉麻澤:“……”只是在虛期望的目光中,小仙魚仔細想了想,“勉強先來個訂婚吧?!?/br>至于之后他逃不逃……麻澤覺得這件事不能多想。至于虛到底知不知道小仙魚心里打著的如意算盤?湊合著過唄,還能離咋樣。只要這根線還沒斷,風箏飛的再遠,也總是會回到他身邊的。來日方長,他幾百年的時間都等了過來,真的不差這一點的時間。他終于……終于能夠正大光明的擁抱只屬于他一個人的神明大人了。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大家七夕快樂~反正咸魚今天狗糧吃的是挺飽的。第97章無責任番外(一)“據報道,位于友克鑫室南大街的八原大廈,一夜之間消失無影無蹤,只剩下一片空地,不排除仇人報復的可能,但……”寬敞的套房被人用厚重的黑色窗簾遮掩的密密實實的,讓人一時之間竟然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客廳唱著獨角戲的電視機中的主持人,正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些什么。門支呀一聲的開了,一個身影走進,毫不在意的踢開腳邊的軟墊,伸出手,拿起遙控板輕輕一按,這個屋子里唯一的聲響也沒了。男人推開門,徑直的走向臥室,周身的寒冷都被來自西伯利亞的暖流沖散,他淺薄的眼瞳帶著萬水千山的深情,以及吹不散的黑暗,“阿澤,你醒了嗎?”被他視若珍寶的男人,正是消失了半個多月的淺倉麻澤。他被囚禁在了這個異次元空間之中。淺倉麻澤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袖口用金絲繡了朵牡丹暗紋,抱著某種不足為外人道也的小心思,這件白色長袍被人不合時宜的加上了一個帽兜——一眼望去,不像是長袍,更像是古時候貴族女子婚嫁時的白無垢。只有那蜿蜒的長發被人用藍色的絲帶簡單的束起,配上樸素古典的發簪,又增加了一絲神性。神明的眼前被蒙著一層白紗。如果忽視掉麻澤過于纖細的手腕上隱隱閃現光芒的金色鎖鏈的話,與其說淺倉麻澤是被囚禁,更像是被人請進神龕,恭恭敬敬的供奉著的神像。他就坐在窗前,一動不動,在聽到門口的細微的響動聲后,淺倉麻澤頭也不轉,語氣中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包容,“虛,這樣好玩嗎?”男人沒有說話,就連給小仙魚擦拭的手都沒有停頓,卻也沒有否認,一個濕潤的吻隔著那層白紗,蜻蜓點水一般的停在了麻澤的眼瞼,虔誠的不帶任何欲/望的,像是苦行僧三跪九叩于天路,終于見到了神明。直到最后,才克制不住內心奔騰的欲望,男人伸出了舌,極其迅速的舔了一下。就像孩童天真的第一次嘗試冰棍,又想一口咬掉,又貪戀手里的冰棍的冰冷,舍不得呀。“阿澤是什么時候猜到是我的呢?”虛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疑惑,像是個好奇寶寶,又擔心自己的聲調過高,刻意壓低了嗓音。畢竟被大戰死死克制的麻澤,距離清醒也不過才三十分鐘。“是誰告訴阿澤這些的呢?八原那家伙嗎?”虛的語氣是說不出的溫柔小意又稀疏平常,連一絲殺意都沒有露出,對于他來說,下令殺死一個人,就和討論午餐吃什么一樣稀疏平常。這種事,又有哪里值得動怒的呢。“并不是哦~”淡淡的朗姆酒苦澀的味道以及倒在角落的空瓶,讓淺倉麻澤的腔調比平時要暖上了幾度,即便是冰冷的大海,在暖風吹過時,也會在不經意間染上風的溫暖呀。他半瞇起眼,努努嘴,于是虛心領神會的解開了系在他眼上的白絲。濃密的睫毛像是蝴蝶振翅,黑色的翅膀劃破了平靜的海面,淺倉麻澤緩緩睜開了眼。“你想要干什么呢虛?”示意性的抬起手腕,嘩啦啦的金色鏈條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像是嘈雜的交響樂,并不怎么難聽,卻又讓人心生躁意。傳說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寶具「天之鎖」,是連神明都絕對無法掙脫的束縛。從「天之鎖」中得到啟發,虛用了整整百年的時間,將這棟八原大廈打造成了漂亮的金絲牢籠,只用來囚禁他的神明。淺倉麻澤在發現的時候,大陣已經發動,不可逆轉的陣法直接將整棟大廈吞噬,獨立于次元空間。神明大人被束縛在了神座之上。虔誠的信徒狂熱的拜倒在神座跟前,帶著近乎天真的殘忍告白著,“阿澤,我喜歡你?!?/br>所以你看看我好不好啊。“是不是只有我拿著鏈子將你鎖起來,你才會留在我的身邊呢?”又一個濕漉漉的吻落了下來,先是眼瞼,然后是鼻翼尖,在小仙魚的放任之下,虛有些緊張的舔了舔舌,終于落在了那柔軟的唇瓣上面。像是小狗一樣撕咬著。人心不足以吞象,在最開始虛只是想得到一個吻,接下來他又不滿足麻澤的無動于衷,一只手摸索著牽起纖細的金鏈,用絕對不容置疑的力氣扯了扯金鏈,“為什么不看著我呢阿澤?”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委屈,只是手卻更加的放肆起來,“是不是要給你打上我的印記,你才肯看我一眼呢?”淺倉麻澤:“……”明明被欺負被囚禁的人是他才對,為什么這孩子總想著倒打一耙呢。虛此時的精神狀態很不對,于是麻澤終于開口,小聲的試探喚了一聲,“你是虛?還是松陽?”就像捅了馬蜂窩一樣,虛的眼瞬間就紅了,像是被逼急了的兔子,他突然張口,死死的咬在了麻澤脖頸間并不明顯的喉結,然后才紅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