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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問題,你說行不行啊?!宾の跹苣樢幌录t了,本想教育一下他,大庭廣眾之下,少說葷話,結果一看這周圍也沒幾個人,就作罷了。褚辰星已經爬到了一大半,覺得自己可能不太再有能力往上爬了,就摘了一枝桃花,準備下來。結果向下一看,才覺得自己真實的打臉了,正可謂高處不勝寒,褚辰星向下看去,不禁冒了一身冷汗。訾熙衍看他還不下來準備喊他,結果褚辰星嚇得不輕,喊道:“訾熙衍,訾熙衍,我下不來了?!?/br>其實褚辰星在的地方不算高,大約兩米左右,只是褚辰星向下看,訾熙衍向上看,就就有了視覺差異,加上褚辰星個子也不小,站起來頭的位置也在兩米七左右了,自然是高。看著褚辰星為難的樣子,訾熙衍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就跳下來吧,我接著你?!瘪页叫菄樀貌恍?,大喊:“我不敢,我不敢跳?!宾の跹軆刃某錆M絕望,可是沒有辦法,咬咬牙,自己爬上樹,將褚辰星拉上,一起跳下了樹。褚辰星幾乎嚇了半死,靠在樹下半天沒有緩過來,訾熙衍在一邊教育這個逞強的二傻子。褚辰星站起來,拉著訾熙衍準備要走,但好像想到什么,就將袖子里的桃花拿出來,塞到訾熙衍手上,說道:“剛剛真是謝謝你啦,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可能就真的掉下來了?!宾の跹芸粗掷锏奶一ㄖ?,說聲謝謝,就拉著他離開了。二人回到府邸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褚辰星吃過飯,和訾熙衍一起,對了一下賬目,直到深夜,自己也乏了,就回去睡覺了。訾熙衍在他走后,將桃花枝拿起來,問管家拿了一個花瓶,將花放了進去?;t不過百日,這樣安逸溫馨的生活不就是自己想要的花紅嗎?只是自己的安逸和平靜,已經不久了,花終究會逝去,不留纖塵,連香味也不會留下,自己卻希望花開而不敗,永遠在自己身邊。這樣貪心幾乎到癡狂的地步,訾熙衍諷刺地看著自己銅鏡中的倒影,摘下一朵桃花,碾碎在指尖。幾千公里之外的塢州,黑夜,兩道影子糾纏在一起,燭火昏暗,帶來曖昧的氣息。黑衣男人在黑暗之中喘息掙扎,后面的人緊緊抱住他,伸出艷紅的舌尖,舔舐著男人肩胛骨處的烙印。黑衣男人咬住下唇,后面的男人輕輕嘆息道:“這個,是你小時候,他親自烙上去的,那時候,我可是心疼了好一陣子呢?!焙谝履腥讼牖卮鹗裁?,卻被人一把抱起來,換了個位置,二人面對面。男人站起來,走到窗戶邊,窗欞上的花紋,在月光的照應下打在黑衣男人光裸的上身,月光下的面容和訾熙衍有幾分相似,男人開口問道:“瑾王那邊要派的人,妥了?”黑衣人沒有回答,只是點點頭,知道男人的話沒有問完,喘息著接道:“熙那邊也妥了,您想要的,他想要的,很快就能得到了,等那時候,就算十全十美了吧?!蹦腥它c點頭,快速解決了自己的問題,將唇貼在黑衣男人的額頭上,抱回床上,黑衣男人奔襲幾百公里,今晚又有這么一遭,累得要命,很快睡著了。男人看著枕邊人,嘆道:“桓徵,桓徵,我們都有自己想要的,那么,你想要什么呢?”懷里的人好像是聽到了他的問題,向他懷里靠了靠。男人笑笑隨即將自己枕頭下的玉牌拿出來,對著月光,上面的昭,更加清楚。月亮隱入云中,男人合上眼睛,睡下了。第13章第十三章第十三章訾熙衍的閑暇時光并沒有持續多久,老宰相的死因為找不到兇手而告于段落,整個朝堂迎來了新的挑戰。程宰相的位置沒有人頂替朝堂上血雨腥風,宰相大權在手,就是不可估量的權利,不論是皇上,還是屴王,對宰相之位看似都是勢在必得,但由于忌憚對方的勢力,鬧翻了終究是不好,兩方都沒有明著出手,僅僅是在暗中較勁。訾熙衍的休息時間越來越少了,就算是在翰林院,以后也是要接手朝政的,朝堂之上的勢力已經開始拉攏這位年輕的探花了,訾熙衍對于站在哪邊并沒有特別明確的態度,僅僅是安安靜靜的生活,褚辰星也不止一次試探過訾熙衍關于站在哪一邊態度,訾熙衍的回答總是什么以正義和大道為先,褚辰星實在是摸不透這個人的心思,就不再問了。瑾王府,笙歌曼舞,瑾王坐在一舞女的腿上,本來還算清秀的臉被這樣迷亂的氛圍稱得滿臉油光,顯得十分猥瑣。此時,一名侍衛突然沖了進來,看到這樣可謂酒池rou林的場景也不驚訝,粗暴地推開幾個舞女,走上前去,瑾王一看自己的懷里人被推開,惱羞成怒,伸手要打侍衛,侍衛說道:“王爺,有人求見?!辫跽跉忸^上,將筷子擲出去,說:“滾滾滾,老子才不見什么人?!痹捯粑绰?,門口進來一個人笑著說:“您不想見我,是覺得我來的目的不夠讓您一見,那您不妨聽聽再說?!辫跆痤^,來人一身玄色衣衫,頭發披散,整個人顯得不修邊幅,瑾王皺皺眉頭,揮手趕走身邊的女人,看著這個神奇的人,不耐煩地說:“有話說,沒話滾,別在我這里裝神弄鬼?!?/br>來人伸手拿出一塊玉牌,扔過去,瑾王身邊的侍衛接過來,遞給瑾王。瑾王接過玉牌,突然坐直身體,嚴肅道:“這是哪里來的?這不是程穆進出的腰牌嗎?”那人摸摸自己的頭發說:“是腰牌,不過應該是...遺物?!辫跻幌伦饋恚骸笆裁??!程穆,死了”來人點點頭,順勢坐在凳子上,隨手拿起一個橘子,說:“死了,就是死了。被人一刀割斷了喉嚨,血濺了一墻,嚇暈了一群人?!辫跽酒饋碚f:“誰殺的”那人笑說:“皇城里就那兩位,還有誰?”瑾王目光逐漸冰冷,隨后掀翻了桌子上的杯盤,目光對上那個人,說道:“你這次來,目的不僅僅是來告訴我程穆死了吧?!蹦侨藦男渥永锶〕鲆环莸貓D和一份圖紙,放在桌子上,直視著氣到發狂的瑾王,說:“瑾王知道下面要做什么,還要我來說么?”說完,疾步離開,飛身跳出了王府。瑾王氣的要死,自己的勢力被拔干凈,本就足夠讓他惱火,加上這個不知名的人一陣煽風點火,瑾王更加憤怒,內心的理智已經被怒火燒個干凈,大罵道:“一個□□的野種,一個冷宮嬪妃的賤種,還配坐在京城里,我看這京城該換個人了!”侍衛看到發狂的瑾王,也不好上去勸阻,瑾王看向侍衛,目光陰狠,大吼道:“愣著干什么!去吧人都叫起來,我們準備進宮,覲見?!?/br>褚辰星正在家里無所事事地刨菜,自己剛來的時候在園子里種了些蔬菜,桂京城的水土好,臨近大江,冬天也不會特別冷,雨水充沛。訾熙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