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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隔遠大喊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她道了聲謝,拿著花球褪到一邊,卻在轉身的時候撞上了某個男人深邃的眼神,她突然就緊張了起來,手緊緊攥著花球,心想,原來他是新人的朋友,自己都沒注意到。 “來,心心,過去小寶那邊,賓客都過去看他了,還不停有人給他塞彌月紅包?!笔⑿匏嚾讲⒆鲀刹脚苓^來,對跟女客人們玩得正起興的女人說。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跟大家道了個歉,“不好意思啊,我過去寶寶那邊,你們盡情玩樂,任何費用都算在這個人頭上?!彼噶酥干砼缘氖⑿匏?,“等下記得過來看寶寶哦?!?/br> 另外一個充滿了童真的舞臺上,秀姨抱著小寶跟大家聊著天,期間不斷有來看寶寶的人,給寶寶塞紅包。 G市這邊的習俗都是,給寶寶的紅包要放在寶寶腰上的紅帶子上夾著,不一會兒紅包就夾不住了往襁褓里散開了來。 周贏心趕過來的時候看到后,幫忙把紅包放在旁邊的手提袋里,“寶寶收的紅包都比我的多呢,寶寶要健健康康的?!?/br> “小財迷?!笔⑿匏噷櫮绲孛嗣念^。 晚宴設在海邊的酒店里進行,酒店是盛修藝選的,整個場子都是透明的鋼化玻璃打造的,星光璀璨的黑夜一抬頭就能看到,耳邊是鋼琴聲混雜著若隱若現的海浪聲。 上席那桌,看得其他客人都眼紅了。 小寶吃飽了奶在嬰兒車里甜甜地睡著了,倆兒女由新人照顧著吃飯,盛瑞章在一邊眼紅地說不出話來,有了媳婦兒孩子忘了爹說的就是盛修藝這個人了。 感覺到對面傳來的目光,盛修藝清咳了聲,夾起了一塊鮑魚放在盛瑞章的碗上,“爸,您也吃一塊這個,這邊的鮑魚特別的肥美?!?/br> “呵,現在想起你爸來了?!笔⑷鹫伦焐鲜沁@么說著,心里卻是美滋滋的。 晚宴結束后,倆人托著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 周贏心脫掉身上墨綠色的晚禮服,還沒來得及穿上浴袍去洗澡,就被男人從身后抱住了。 “好累,洗澡睡覺吧?!敝苴A心伸手拿過晚禮服,用衣架子掛好。 男人貼著她的后背,隨著她動作,“動的是我?!?/br> 她翻了個白眼,這人的體力她是跟不上的了,一整天在外面各種折騰,現在還有力氣怕是只有他了。 “我先洗澡?!彼弥∨圩哌M了浴室。 剛放好洗澡水,男人就進來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具她不能更熟悉的身軀,寬肩窄腰,勻稱結實的肌rou,修長筆直的腿。 “你干嘛脫光了進來?”周贏心立馬躲在浴簾后面,凸出毛茸茸的小腦袋,臉色羞紅地看著她。 盛修藝指了指她,意思是說她也脫光了,他總不能不脫吧。 男人自顧自地在蓬頭下淋了下身體,然后就走進圓形的按摩大浴缸里。 “坐下來,我幫你按摩下?!笔⑿匏嚦斐鍪?,以防她在浴缸里滑到。 不按白不按,她乖巧地坐在男人身前。 那雙大手在她圓潤滑嫩的肩膀上流連,麻麻酥酥的,東南亞現在的氣溫也不冷,非常的舒服,但怎么就不自覺地顫抖了下呢。 浴缸缸底的按摩設備也在進行著,周贏心感覺水底有好幾柱水柱在沖擊她的腿,一天的疲憊都洗了下來。 她靠在盛修藝胸膛里,閉上了眼睛,這個懷抱待一輩子都不會膩。 感覺到自己的胸前有一只灼熱的手掌在揉搓著,小腹也被人撫摸著,耳邊是他親吻的聲音。 她低聲呢喃了句,“商人本色?!?/br> 誰料男人稍微用力地咬了一口她的肩膀,她一個觸不及防呻.吟了出來,聽得男人立馬就有了反應,熱.棒抵在她的屁股后。 “要嗎?”他沙啞著聲音道,一室的空氣彌漫了曖昧。 周贏心轉過身,主動伸手抱著男人的脖子,湊到他嘴唇上開始啃,長腿纏上在他精瘦的腰上,這個暗示很明顯了。 他大手一路往上,停留在那處,感受到濕意正濃時,挺身就長驅直入,周贏心趴在他肩膀上哼了一聲。 隨著他的動作,浴缸里的水不停地在蕩漾著。 他身形健碩高大,在浴缸里多少有些憋屈,看著她又痛苦又享受地到了一次之后,把陣地轉移到洗手臺上。 guntang的身體一碰到冰涼的洗手臺,她就情不自禁地緊縮了下,“嘶”地一聲從他嘴里擠了出來。 為了懲罰她,他故意又重又深地往里頂,看到她咬著嘴唇憋著不敢吭聲的樣子,他壞笑出聲,“我特意訂了隔音最好的房間,你不用忌諱?!?/br> 周贏心又羞又怒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疑惑他的話。 “寶貝兒,我們在頂樓,上面是天臺,我們這套房間下面沒人住,老爸跟秀姨他們全不在這個位置的房間,你還擔心什么,嗯?” 她想了想,又好像是哦,房間是盛修藝讓助理訂的,她粗略看過房門號。 這人根本就是蓄謀已久的,越想越氣,抬頭張嘴在他胸口狠狠地咬了下去,男人下意識地捂住了她的頭,下身還在不停地運動。 他拔腿抱著懷里的人就往陽臺走去,周贏心慌了,“不要去陽臺,我錯了?!?/br> “晚了?!痹陉柵_上大戰一場后,又轉移到房間的大床上,各種姿勢折磨得她嗷嗷叫,到最后索性放開了嗓子喊,這直接導致她第二天起來喉嚨干涸得厲害,說話聲音都是沙啞的。 第二天是他們拍全家福的日子,在沙灘上,在教堂里,在這個島上的特色景點上,留下了他們的合照。 在回G市的飛機上,盛修藝處理完郵件后,問躺在自己身旁的女人,“打算召開記者招待會嗎?畢竟周氏家具當年在G市還是有聲譽的?!?/br> “嗯,我要告訴大家,周氏家具卷土重來了?!彼D身看著他,笑嘻嘻地說自己在孕期那一年畫了很多設計圖,剛說完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盛修藝皺著眉盯著她看,“偷偷用電腦了?”說完,捏了下她的臉蛋。 她自知理虧,狗腿地就去幫他捶背,小手在他肩膀上一上一下地捶打著,“寶寶這不健康著么,別氣,我給您捶背?!?/br> 盛修藝笑出了聲,這鬼靈精怪的人,說出去她是仨孩子mama,估計都沒人敢信。 陽光從窗外照了進來,撒在倆人身上,他捧著她的臉親了下去,好一會兒,低聲說:“我們有一生的時間相愛,現在在飛機上,比摩天輪頂端還要接近天空的地方,天地可鑒,我盛修藝這輩子只愛你周贏心一個人?!?/br> 她不識好歹地翻了下白眼,倆人復合這么久,他幾乎每周都會跟她表白一次。 可心里還是甜滋滋的,她點著頭,主動親上了他的唇。 以后他們還有一生的時間,可以度過金婚、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