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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把人干掉,應該不會搞那么多事兒,他應該是想跟我談一談的?!笔⑿匏囎灶欁缘卣f,他有很強烈的預感他的兒子會沒事兒,他們過幾天會找他。 面店老板聽他這么說也不好意思反駁些什么,問他:“那你怎么知道你兒子就一定被賣到緬甸來?” 郭善倫插了嘴,說“發哥的得力助手,一個臉上有胎記的男人,他被我們俘虜了,是他告訴我們的消息?!?/br> “哦,那個男人,之前他也有參與我妻兒的綁架中?!彼萑肓嘶貞?,想起來那個男人的模樣,“我妻子后來跟我說,是他給了她飯吃,我想這個人并沒有特別壞。你們怎么就那么相信他的話呢?” 這時,盛修藝抬起頭,說:“直覺,而且當時我跟他談判,他的眼神告訴我他沒有說謊?!?/br> 眼神是心靈的窗戶,一個人的眼神是非常難偽裝的,對于他這個大老粗來講,根本不屑說這樣的慌不是嗎?所以他就相信了。 “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事?!笔⑿匏嚳粗苽愓f:“你跟阿謄一組,互相有個照應。我自己一個人去找。阿倫你時不時跟在天坑那邊搜尋的同事聯系一下看有沒有什么發現?!?/br> “老板,你既然已經派人去找了,那我就去跟你的人會合,你覺得如何?”盛修藝禮貌地詢問。 大家點頭表示同意之后就離開了。盛修藝上了緬甸老板手下的車,那位同志帶他到貧民窟去找人。 下車走向貧民窟,映入眼簾的便是破爛不堪的鐵皮搭建起來的庇護所,連房子都稱不上了。惡臭的腐爛味縈繞在鼻息之間,盛修藝看到這樣的環境皺了皺眉頭,臉色更加難看了。 鐵皮下坐著的都是穿得衣衫襤褸的大人或者小孩,有好幾個大人湊到垃圾桶里搶著食物,嘴里說著緬甸語,盛修藝聽不懂,就沒再理。 一行人在貧民窟浩浩蕩蕩地在搜尋,膽子小的人看著外頭穿著鮮亮的一幫人,怕惹上什么事兒,就躲在鐵棚下不敢出來,睜著那雙烏黑的眼睛隨著他們的行走移動著他們的視線。 找了很久都沒看到中國面孔的小孩,盛修藝雙手撐在膝蓋上歇息,沒想到上一次跟周贏心來的時候是出差,現在他一個人來緬甸是為了找自己的兒子。 他還記得上一次周贏心說覺得心里有不祥預感,當時還去了仰光那邊的寺廟拜佛,但是顯然他們的祈禱并不湊效,沒過多久就發生了現在這樣的事情。 ☆、45 入夜的時候,他們齊聚在緬甸老板的農莊里,盛修藝吃了幾口飯就沒再吃了,他看了眼手表,這個時候周贏心他們應該還沒到小島上面,而已經在島上等她的秀姨跟小女孩每天都在猜測中度過。 深夜時分,周贏心等人的直升機降落在小島的跑道上,路邊已經有一輛車在等著,兩個高大的外籍男人站在車門旁,機長把飛機停好就下機帶著她們過去。 “夫人,這是別墅的司機跟管家?!睓C長跟周贏心介紹著站在車旁的倆人。 然后他又對那兩個男人說這位是盛總的太太,隨行的孫瑤佳跟盛婉妮打算住幾天再走。 回到別墅,外籍管家用流利的漢語跟他們交流:“夫人,您的保姆跟女兒已經在樓上休息了?!?/br> “???她們也過來了?”她瞪圓了眼睛看著管家,疑惑地問。 盛婉妮跟孫瑤佳只見過那兩個小孩的照片兒,現在聽到他們就在這幢別墅里,心里想立馬見到他們的欲望更加強烈。 “這里是哪里呀?”盛婉妮問管家,她只隱約感覺得到她們飛行了好久,全程中機長也沒有跟他們有過多的交流。 “夫人,這是盛總在南美洲的私人島嶼,名字是他自己命名的,叫贏心島?!惫芗铱涂蜌鈿獾鼗卮?,絲毫沒有因為大半夜出去外面接人而有任何的怨言。 仨女人聽完后都愣住了,這個島嶼從來沒聽盛修藝提起過,盛婉妮也一概不知,更別提孫瑤佳了。 而周贏心怎么說也離開了五六年時間,在她離開之前也沒聽過他買了一個島,可能是在他離開后買的吧。 “夫人,兩位小姐,這邊請,你們的房間在二樓?!惫芗页齻冏龀隽苏埖氖謩?,示意他們往二樓走去。 到了一間房門前,管家跟周贏心說這是她跟盛修藝的房間,已經打掃好了,可以進去休息。 她們互道晚安后都進了各自的房間。周贏心算了下時差,盛修藝那邊應該是第二天早上了,她拿起手機站在陽臺上給他打電話。 響了沒多久,電話就被接了起來,男人語氣生硬地喂了一聲。 周贏心愣住了,怎么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還沒等她回話,男人可能是看對方這么久還沒回話,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備注,“心心,找我有事嗎?到了吧?剛才沒看備注,所以......” 她懸著的心安定了下來,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她就擔憂不已,遠水救不了近火,自己現在在那么遠的地方,什么事情都只能求助于他們了,她問:“我們的兒子,找到了嗎?” 盛修藝搖了搖頭,意識到對方不在自己面前,看不見自己搖頭,就低聲回了句:“暫時還沒找到,但是快了?!?/br> 聽到她抽泣的聲音,他嘆了口氣,自己的心情也很糟糕,心理壓力非常的大,只能靠每天拼命找人來分散注意力,他怕自己一安靜下來就會胡思亂想。 “我讓郭善倫回G市找他的師傅了,所有資料都證據確鑿,現在只差找回來我們的孩子?!笔⑿匏嚹托牡馗苴A心說著他們的進度。 可現在還要不要執著于翻案已經不重要了,她只想她的孩子能平安回來,她清了下嗓子,說“能上訴就更好,不能的話我們以后都不查了好不好?” 盛修藝何嘗不知道她是害怕了呢,只是她放過了他們,他們不放過她呀,但是為了不讓她有太大的壓力,就給糊弄過去了。 “對了,明天會有醫生上門來給你做一個詳細的檢查?!彼嵝阉?,“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沒事,放心。之前被他們摔在地上兩次,肚子有點疼,但是現在沒事兒。去醫院驗孕的時候醫生也沒說有異常,你放心?!?/br> 倆人又聊了一會兒,就掛電話了。她看著屋子外的景色,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靜,自己被她保護得太好了,連兒子不見了也不能幫上什么忙。擦干了眼淚,她就爬上床睡覺了,澡也不洗了,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相信。 盛修藝那邊,正在與龍哥對峙,他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兒子,發現他精神有點不對勁,他倒吸了一口氣。 “你對他做了什么?”盛修藝惡狠狠地問龍哥,語氣里的冷意能讓人在緬甸舒適的氣候里冷死。 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