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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哥剛才回去找她問了,顯然,她隱瞞了?!彼粗@訝得長大了嘴巴的盛婉妮。 “之所以引發這件事情是因為我們翻查了六年前周家的事情,你們應該都不會忘記那件事情吧?”他邊說邊倒了杯熱水遞給盛氏兄妹。 雖然曾仲樑剛才在房間里頭有跟孫瑤佳大概說了一遍,但關于盛家有牽連進來的人,他就沒說出來了,大家這么熟的朋友了,不好摻和別人的家事,這點認識還是有的。 “今天之所以能抓住機會下手,肯定是有人通風報信說我今晚會回盛宅?!笔⑿匏囘@時候安靜地分析著,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他看向盛婉妮,問:“妮妮,你今天有沒有發現麥艷芬有什么異樣?”他滿臉期待,希望能從她嘴巴里聽到點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今天一整天都出去了”,她搖著頭,思索了一會兒說,“但是晚飯我回去了,全部人都在就你不在,所以大家都在等著你,爸爸還動怒了,還是阿姨勸著他?!?/br> 郭善倫跟盛修藝聽到后對視了幾秒鐘,看他飯點還沒回來肯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行動成功了,所以才會好心勸慰幾句吧,呵呵,換平時,她肯定會裝作聽不見。 “你們覺得這么冷的冬天,要是想綁架一個人,會帶這個人去哪里?”康云安特工出身,對各種線索都特別敏銳,監視了一晚上龍哥的言行,也沒發現什么異常,估計是來不及通知他吧。 曾仲樑沉默著不說話,擰緊了眉頭抱著哭花了妝容的孫瑤佳。 “之前在醫院他都能下手,還帶到去G市大碼頭,我覺得這次應該會換一個地方了?!痹贅湃粲兴嫉卣f。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來了,盛修藝立馬去看手上的手機,發現不是自己的在響。 那頭的郭善倫已經接起了電話來,他打開了擴音器,“倫哥,我們在G山找到了一間屋子,里頭有散落的麻繩,但是已經空無一人了,應該是被轉移到別處了?!?/br> 盛修藝聽到后重重地吸了一口氣,一拳打在墻壁上。冬季天氣干燥,手腳本來就容易皸裂,他現在已經是第二次砸墻了,拳頭的關節處已經爆裂開來溢出來鮮紅的血了。 盛婉妮沖上去抱住他的腰,大聲喊:“哥,你做什么?”好不容易把人扯開來,她拿起了紙巾擦他手上的血跡,可卻被盛修藝冷冷地甩開。 “重要的線索有找到嗎?”郭善倫著急地問,要是被轉移到別的城市了,他們就更加被動了,在自己的城市他們還有優勢,到了別的地方就是別人的地盤了。 “倫哥,對不起,是我們能力不足?!?/br> 盛修藝艱難地開口道:“現場有......血跡嗎?” 一道陌生的男生闖進了話筒里,語氣焦灼而隱忍,做警察這么多年,這點覺悟還是有的,這么焦急的肯定是跟當事人有關系的人了,他回答:“沒有發現,有吃完的飯盒在地上?!?/br> 那還好,好吃難吃起碼都吃上了飯,“我現在過去你們那邊?!笔⑿匏嚹闷疖囪€匙往外跑。 “哥,我跟你一起去?!?/br> “盛修藝,我也去?!睂O瑤佳立馬穿上外套。 他聽到后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著她們,曾仲樑看這情形,倆女人肯定都很擔心,不到現場看一下鐵定不安心,“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吧?!?/br> “你們倆幫我看著情況,既然轉移了地點,有可能把他們帶到龍哥那邊去,現在大半夜了估計會有動靜了?!笔⑿匏圏c了點頭,叮囑了留下來的倆男人一句。 四個人到達G山的時候已過零點了,大年初二本來應該在家過的,卻遇到這樣的事情,今后這個年估計永世難忘了。 一下車就看到站在小木屋門口等他們的警察,穿著便服。盛修藝招呼也來不及打一個就沖進去里頭看了,曾仲樑聳了聳肩,說:“體諒下,其他同志區別的地方找了么?” 警察同志點了點頭,說:“我們剛看了也沒發現什么,這幫人手腳很干凈?!?/br> 孫瑤佳跟盛婉妮也跟著進去,倆女人手牽著手,都顫抖著,大半夜的來到這個地方不害怕才奇怪,深夜了的山頂也差不多達到零度。 屋里沒燈,只能打著手機的手電筒來觀察。一看到地上的盒飯,孫瑤佳就哇哇大哭了起來,“這群禽獸沒人性,太侮辱人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盛婉妮捂住了嘴巴。外頭兩個站著在談話的男人聽到女人的哭聲也沖了進來,以為發生什么事兒了。 “怎么了?”曾仲樑沖進來,只看到隱約可見的人影,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照著倆女人,“好了,別哭了,看下有沒有什么心心的所屬物品你們認得的?!?/br> 盛修藝也瞥到了那兩盒飯,他蹲下來觀察著盒飯有沒有什么訂單,可卻一無所獲,他嘆了口氣。 大家搜索了一遍房子,都沒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除了門內外的飯盒跟啤酒瓶。 “哥,我們到山腳下看下有沒有什么飯店或者便利店,他們應該不會跑大老遠買這些吃的喝的吧?”盛婉妮提議道。 他太慌張也沒想那么細致,聽到盛meimei這樣說,他也覺得自己大意了,只可惜現在這么晚了,來到山腳下已經沒有營業的店了,只有一家24小時營業的便利店。 車一停穩孫瑤佳就沖進去問店員有沒有看到手機里的這個女孩子?店員是晚上才來換班的,搖著頭說不清楚,自己十點才來換班的。 盛婉妮走了進來,溫和地說:“可以給我們看一下監控嗎?” 店員被他們這副架勢嚇到了,著大半夜的,進來了倆女人之后又有三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可大伙兒看著顏值都高,一身光鮮亮麗的衣服,除了面容憔悴里夾帶著慌張,其他別無異樣,應該不是來劫財的。 “這個,......請問是什么事兒呢?無緣無故的不能隨便給人看的啊?!钡陠T左右為難,還是按規定說了。 這時,警察同志走了進來,扯開了外套露出藏在里頭的證件,“希望你能配合我們?!?/br> 一看到證件,店員立馬懂了,就讓他們進來看監控錄像。 “游樂場來這邊要一個小時,心心五點多失蹤的,從六點開始看?!笔⑿匏囌f。 曾仲樑趴在那里拿著鼠標,稍微把進度條拉快了一點。 等到看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盛修藝指著屏幕說:“停,這里,這個男的看上去是不是很像上一次叉車佬形容的那個男人,當時綁了心心去G市大碼頭,阿樑,你記得不?” 屏幕監控里的男人是胎記男,雖然戴了口罩,但是眼眶附近的胎記還是很明顯。 “小妹,能看一下這個時間的人買東西是用什么付款的嗎?”孫瑤佳問。 店員十分配合地查找著付款記錄,大過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