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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跟meimei回來G市就很開心,因為這里是我們的家鄉?!?/br> 周贏心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順便把自己差點奪眶而出的眼淚忍了下去。 誰不愛自己的家鄉呢?但是mama還有很多事情沒搞清楚,也不能大白天帶著你們去游樂場玩,就連接送你們上下學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人們找上門來嚇著你們,看,我真的太失敗了。 兩個小孩看到周贏心眼圈都紅了強顏歡笑的樣子,像往常一樣學著她的模樣撫摸著她的頭,小男孩奶聲奶氣地說:“mama,你想爸爸了是嗎?”,小女孩坐在地上抱著周贏心的胳膊投訴著:“幼兒園的小朋友都喜歡問我們爸爸mama叫什么名字,真討厭?!?/br> “mama先進去上個洗手間?!敝苴A心在孩子面前落荒而逃,這種掙扎每一天都蠶食著她的心,當初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刁蠻公主生活徹底退場,接踵而來的是肩負起整個家的重擔。 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大概就是她這五年來的縮影吧。 剛開始那一年沉浸在父母雙亡,公司破產的泥淖里,懷著龍鳳胎的她茶飯不思,害喜嚴重,幸好家里把她從小帶到大的保姆有一位遠房親戚肯收留她,日夜照顧著她,不然孩子能否順利生產也是未知之數。 這對孩子是這黑暗的五年來,支撐她努力生活的強心劑,每天忙碌于工作和照顧孩子,讓她漸漸沒了思念他的時間,挺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 跪求收藏?。?!(づ ̄ 3 ̄)づ ☆、3 今天的太陽十分毒辣,傍晚六點鐘咸蛋黃大的太陽高高懸掛在馬路的盡頭,地面上升起了陣陣熱氣。伴隨著“嘀嘀嘀”的紅綠燈聲,從寫字樓下班出來的周贏心穿過了斑馬線,急匆匆往地鐵站走去。 “很抱歉,今天地鐵又限流了,所以趕到過來有點慢,那我們現在就開始練昨天那首曲子吧,過幾天你就要考鋼琴十級了,得熟練才行哦?!敝苴A心臉蛋異常地紅,鼻尖上冒著汗珠,嘴唇略微有點泛白,放下包包就走到鋼琴前把冊子打開。 媚媚聽話地在練琴,一小時過去了,她回頭看著坐在飄窗的周贏心,問:“周老師,明天考試有沒有什么秘訣呀?” “刁蠻公主,你鋼琴十級考過了我就送個禮物給你?!?/br> “送什么呀?你總是捉弄我,我才不信你這個小盛子?!?/br> “你考過了我再告訴你,留個懸念,嘿嘿,再喊我小盛子我就在你衣服口袋放毛毛蟲?!笔⑿匏嚴穆榛ū拮尤氯碌?。 周贏心晃了晃腦袋,回過神來對媚媚說:“媚媚,你六年級就考鋼琴十級,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哦,所以不要有太大心理負擔,就當作是彈給我聽那樣正常發揮就好了?!?/br> 小女孩乖巧地點頭,拉著老師出去客廳吃東西,這時女孩子的爸爸走下了樓梯,眼睛里滿是對周贏心的愛慕。 媚媚的爸媽在她四年級的時候就離婚了,她判給了爸爸撫養,當時在網上找家教兼職的時候,沒能顧慮得了那么多,哪份兼職開出的時薪高就去哪家。眼看著媚媚考完鋼琴十級就能不用再來,周贏心比平常輕松了那么一點。 “周老師,今天是最后一堂課了是吧?吃完這頓謝師宴再走可好?”男人醇厚的聲線緩緩道來,隱約帶著幾份危險。 周贏心防備心重,直截了當地拒絕了,跟兩人道別就離開了。 一直以來她的追求者都不少,學生時代大多數愛慕者都不敢表白,因為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盛修藝的女人,誰還敢明目張膽搶人?當時兩人總是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秀恩愛,吃個東西都要緊挨著坐,兩人一起去巴黎留學,除了上下課,基本全部時間都像個連體嬰兒一樣出雙入對。但發生了那件事之后,她變得格外的沉默寡言,人本來就長得乖巧,這就更讓人心生憐憫了。雖說被雙重打擊過一頓,但骨子里就是個清高的人,周贏心從來不會給任何追求者錯誤的信號,對任何求愛信息都是不假思索就一口回絕。 回到秀姨家,門還沒打開就聽到兩個調皮搗蛋的家伙咿咿呀呀在學著電視劇的臺詞在那里對話,一天的疲勞都消失不見了?!翱纯次医o你們買了什么好吃的?”周贏心揚著手里的紙盒。 “我知道,這時櫻花樹下他家的蛋糕?。?!”小男孩第一個發聲。 “你耍賴,盒子上都寫著了,mama是讓我們猜里面的是什么,笨蛋哥哥?!毙∨欀碱^,叉著腰,像個小大人。果然說女兒是mama的貼心棉襖啊,她的寶貝女兒知道她想問的是什么。 “好了好了,都快去洗手吃飯,八點鐘了,吃完趕緊回家休息,你們mama都累了一天了,聽話啊?!毙阋淌峙踔混野滋}卜燜牛腩從廚房走出來,對站著的三個人說道。 一頓飯吃得又香又溫馨,跟秀姨道別后周贏心就牽著兩個孩子回到海心沙。 好不容易哄了兩個孩子入睡,周贏心把家里打掃了一遍,提著垃圾往樓下去。 扔完垃圾回來的時候,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再仔細看已經不見蹤影了,苦笑了下,即使他家對她們周家做了這樣的事情,她還是忍不住想起他,愛到骨子里血液里的人怎么可能說放下就放下呢。 就像那句歌詞:“能傷我最深的人,偏得我心,應該漠不關心,仍然還著緊......” 到家洗完澡,周贏心的手機響起,一串熟悉的號碼映入眼簾,原來他這么多年都沒有換過號碼,在最艱難最無助的時候,還剩最后一個數字就能撥過去電話給這個人了,但她還是不敢打給他,那時候一切都那么的讓人無奈又掙扎。 怕吵醒孩子們,她按了紅色鍵,把手機調成震動。 可是電話那頭的人鍥而不舍,仿佛不聽到她的聲音就不作罷。周贏心又陷入五年前剛開始那樣,糾結、掙扎、驚慌失措,一個月前的那次相見,她花費了多大的勇氣才沒有鉆進這個男人的懷里跟他訴說他們家的罪狀跟她這幾年的經歷。 “不聽我電話我就來你家敲門了,15樓,我在電梯口等你?!眲偘聪氯サ钠聊?,又因為跳出來的短信亮了起來。 咻地一下站了起來,她捧著手機盯著那條信息看了又看,15樓,他還是找到她了。 見還是不見呢?以他的性格,肯定是說到做到,這么晚了不能吵醒孩子們,更不能讓他們以這樣的方式與自己的親生父親見第一面。去見了她又怕自己會變回以前那個矯情又作的小姑娘,抗拒不了他溫暖的懷抱和動聽的聲線。 “咔噠”,大門落鎖的聲音響起,盛修藝眼底里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 兩人走到樓梯間,由于是舊小區,聲控燈壞了也沒有人去報修,男人高大的身軀使得原本就狹小的空間更加逼人,黑漆漆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