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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啊……店長先生?!?/br>【?!!?/br>【?!!?/br>【世界觀探索度:90%】系統的聲音在腦海內響起,江以霖的神色更冷了幾分。看到江以霖的逼近,店長挑了挑眉,自若地將手放在了膝蓋上,說道,“那么證據呢?”“你說的這些不過是一種可能性的推測,證據在哪里?”“證據……你想知道證據么?”黑發青年笑了,那笑容,帶著幾分逼人的美。他用右手抄起那放在桌上的玩具球頭套,猛地砸了過來,臉上露出了幾分狠厲的神色。“——我就給你看看,什么是證據!”店長還沒有回過神來,用手擋了一下,江以霖便向前走了幾步,轉瞬間,白人男子那有些粗壯的脖頸,便被一只手握住了。那只手非常的纖長好看,就應該在那淺唱低吟的音符聲中,輕撫著琴鍵,不斷地散發出炫目的光澤……就是這樣精致細膩,宛如藝術品般的存在,此時此刻,以一種難言的力道,緊緊地遏制住男人的喉嚨。店長愣住了。“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的臉慢慢地開始脹紅,在那扭曲的肌理上,又變出了青紫的顏色,像只垂死的豬玀。他不斷地嗆著氣,才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為什么……為什么?!對方明明是一個看上去有些羸弱的東方人啊……為什么?!眼前俊美的青年仍然在微笑著,只是他眼里的笑不見底,像是浮在了泠泠的水面。江以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步子,走得很慢。江以霖按著店長的脖頸,把他輕輕地抵在了墻上,聲音低低的,湊在那不斷顫抖的耳垂旁說道。“我的確是看到了證據,但是那過于惡心,我不想多說?!?/br>說到這里,江以霖極輕極柔地笑了。只是那笑聲,在白人店長的腦海里,宛如來自地獄的吟唱……第19章送到,該懲罰你的人那里去店長感覺到自己越來越難以呼吸……他的神智也開始混沌了起來,處于完全喪失意志的邊緣。死亡,在悄然地臨近著……突然,白人男子感覺到那遏制著自己脖子的手松開來了,他就像是在那一刻得到了救贖一般,店長整個人都癱倒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像即將溺死、不知水性的人。他原本狹窄的眼珠瞪得渾圓,泛著剛剛從窒息環境里解脫的猩紅。店長呆愣愣地看著面前的青年,嘴唇大張,根本無法闔上,嘴角除,不斷地留下口涎。看到這一幕,江以霖皺了皺眉。黑發青年把手收回,從褲子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方雪白的手帕,輕輕地擦了擦,眼里,露出了一抹嫌惡的情緒。“真困擾呢,殺你這種人……我覺得還是臟了我的手?!?/br>江以霖微笑著說道。他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甚至覺得碰過那個男人的脖頸的指尖,都傳來一陣腥臭味。當他看著面前的白人男子,不斷掙扎的樣子的時候,他不由在想一件事情。那個時候,被店長折磨的那些孩子……是否也像他這樣無助地掙扎著,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死亡……——這是多么諷刺的事??!——那些孩子……他們還小,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死亡是什么,他們就應該沉浸在充滿著甜膩水果糖味的童年之中,而不是在這么無憂的歲月里,就過早的走向那充滿彼岸花的道路……一朵花兒,在盛放前就過早的凋零了,然而這個店長,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卻沒有一點惋惜的神情————他還在笑……你看,他還在微笑。江以霖忘不了米勒的母親,那名蒼老的老婦人曾經顫悠悠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撫在他的臉頰上,呢喃著自己孩子名字的樣子;他忘不了在那不斷跳動的燭火之中,那卷發的小男孩無助哭泣的聲音和一顆顆滾落臉龐的淚珠;他忘不了很多東西……無論這個世界發生的事情,是否是虛妄,他都沒有辦法完全地當作一場有意思的游戲。江以霖覺得,盡管自己總是一副神情冷淡的樣子……——但自己的心,還在熾熱地跳動著。“砰——砰——”一下,接著一下。“從因果論而言,我的確沒有資格審判你,但是……”青年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店長。在那一刻,店長感覺到自己就像是被什么危險的東西盯上了,而一旦被盯上,就無法逃脫……江以霖微微勾起唇角,說道,“你放心,我不會就讓你就此逃過……”“我會幫你送到那些該懲罰你的人那里,讓你好好的體會,什么才是地獄?!?/br>黑發青年說著,又猛然掐住了店長的脖頸,在一陣劇痛之下,白人男子就這么暈了過去……………………為什么,我睜不開眼睛?有微弱的光線……照了進來……可是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睜不開眼睛?!當店長不知道過了多久,慢慢恢復意識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像是被什么東西鎖住了全身,身上所有的部位包括眼皮,都動彈不得……他用盡全身力氣,才奮力睜開了眼睛,掙脫了束縛在眼睛上的皮圈。當店長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他整個人都被鎖在了一個巨大的物件里面。他的頭上似乎是戴著一個頭套,唯一能夠與外界接觸的,就是那開了兩個口的,用于讓眼睛視物的部位。這一身套裝似乎是被什么金屬的物件固定著,讓他全身都無法活動。店長的眼珠極力轉動著,他發現周邊的景物都在慢慢地向后倒退著。他努力地嘗試回頭,卻發現根本做不到。路上,有一些顛簸。他的身子,都不斷地晃動著,店長整個人都被安置在一個狹小的推車之上,使得他的雙腿,只能拖在地面上,不斷地磕碰著地面,有些尖銳的石子兒在他的腿上劃出了一道道血痕,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絲痛楚。很明顯,那個現在正推著他的人,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看作是一個人……那個推著他的人,就像是把他當做一個玩偶一樣輕慢地對待……一個破爛的玩具,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這一條路,對于店長而言,非常非常的熟悉。這是一條從他的家里通往他的餐廳——弗瑞迪餐廳的必經之路。這是一條他每天早上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