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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名單里卻還是有他的名字,蕭家人希望他能留下,可是一個小小的蕭家又如何能留得住他?我仰慕他,卻并不嫉妒他,他天賦異稟,他值得擁有他自己的成就??墒钱斘以僖淮螞_過去向他挑戰時,他卻使出渾身氣力給了我致命一擊,蔑視地諷刺我,他說我永遠都是一個家族廢物,不論我怎么努力,沒有天賦就是廢物。的確,我來歷不明,我不知自己的父母是誰,不像他,有一個神靈級別的父親,有一個天靈級別的母親!”“一個神靈和一個天靈的結合能造成什么遺傳基因你知道嗎?”方涵乖乖搖頭。“只要覺醒族紋,他就能成就天靈?!?/br>“……”方涵輕輕掐了自己一下,嘶……還挺疼。怪不得蕭墨總是說鳳于棲天賦異稟,這哪里是天賦異稟,出生就是天靈那簡直是變態了好不好!“我那天一路跑出了白河城,跑到附近的樹林,卻正巧看到鳳于棲坐在樹上冥想,我當時正在氣頭上,直接一掌轟過去。他卻似乎早就知道我會來似的,躲過我的掌風?!?/br>“我又去挑戰他,可他這次對我頗無耐心,僅一指,便將我擊敗。我才知道,他這幾年雖一直不拒絕我的比試,但卻一直在放水,他從未認真對待過我?!?/br>“我氣憤極了,一時失控,對著他撲了上去。想他也沒料到我會撲過去,然后狠狠地咬上他的脖子?!?/br>方涵驚呼一聲,瞪圓了一雙眼睛看著蕭墨??墒恰P于棲的血……對于普通人來說我是致命的??!可現在反觀蕭墨,神色如常,面色還因憶起往事而紅潤,顯得分外勾人。“那你沒事?”方涵問。“我咬破他的脖子,鳳于棲一把把我推開,我卻已經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記得當時身體里精氣亂涌,全身劇痛難忍,神智也早已不清。我面前的鳳于棲一臉焦急,然后模糊了?!?/br>“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爬起身來,就只見他燃著篝火,在火光邊靜靜的坐著,身上不痛了,甚至連實力都有所精進。我本以為……我死定了?!?/br>“也的確是,若他不管我,我必死無疑。鳳于棲的血一滴即可致人于死地,而我……可是泄憤似的喝了一大口,那時嘴里的燒灼感我現在想想還心有余悸?!?/br>“鳳于棲看著我,說,你醒了?我點頭,問他是不是你救了我,可問完卻又覺得傻,便又問他為什么救我。他沒有說為什么,他只說,蕭墨,你覺得一個蕭家能容得開你?我不解。他又說,蕭家從未有人敢向我宣戰,只有你?!?/br>“我卻不覺得有什么,只說,我覺得你可以成為我追逐的目標。鳳于棲笑了,我從未見他如此真心的笑過。他說,他不值得我追逐,如果不想永遠當個廢物,就記住我這三年里敢向他挑戰時的心情?!?/br>“那晚我和他聊了很多,他說起自己的身世,說起血凰族的人,說起自己不愿意記得的一切,他說自己已經死過一次,什么都不怕了,他說自己不愿再相信任何人,但卻可以勉強破例,他問我對雪瑤的想法如何,我說如同親妹,他眼神里有一絲狡黠,可我卻覺得很可愛。即使用可愛這個詞來形容鳳于棲……會被人覺得神經質?!?/br>方涵此刻懂了,蕭墨從不討厭鳳于棲,這明明……這明明還是赤果果的jian情嘛??!“血凰族人的血有洗精伐髓的功效,我的修煉效率又提高了一大截,甚至遠遠地超過了其他蕭家的族人??晌覅s不在意了,小小的蕭家畢竟不能真正成為我的容身之所,我的目標是整個大陸。唯有站在整個大陸的頂端,他才能真正正視我,我要他眼里只有我?!笔捘f到這里,周身強勁的靈壓陡然外放,倒是嚇得方涵一個激靈,看著此刻眼神凌厲的蕭墨,方涵縮縮脖子,離他近一點。“那……那族紋……他不是因為秦雪瑤喜歡你,為了報復秦雪瑤……才……”方涵戰戰兢兢的問他,生怕此刻哪個問題會觸了他的底線。“他離開的那一年在蕭家的試煉幻境中,我……我凍糊涂了?!笔捘珓e過臉去,耳朵卻紅紅的,方涵腦海中警鈴大作,蕭墨這是吃了人家豆腐的表情??!“你……你吃鳳于棲豆腐了?”蕭墨輕咳兩聲,不露痕跡的點點頭,又搖搖頭:“幻境中的嚴寒能致人于死地,哪怕是鳳于棲……也是怕冷的?!?/br>“……”方涵吞口水,“抱在一起了?”“還脫光了?!笔捘÷曊f,可眼角卻有幾分笑意,似乎對自己當初做的事情十分滿意,沒有絲毫悔意!方涵看看蕭墨這云淡風輕的臉,卻怎么也想象不到他和鳳于棲脫光了抱在一起是什么表情!“然……然后呢?”“沒什么?!笔捘我崎_視線,輕咳兩聲掩飾尷尬。方涵憤慨:“不可能!沒什么的話鳳于棲會往你身上亂印族紋???”兩個青春期剛剛開始的小男生大半夜的孤男寡男脫光了衣服抱在一起怎么可能不!擦!搶!走!火?。?!蕭墨輕嘆一口氣,看向方涵,卻見方涵一臉憤慨的樣子,輕笑出聲:“怎么,在為你之前鳴不平?”方涵疑惑地看著他:“不平什么?”蕭墨道:“沒錯,我吃他豆腐了,我把他按在懷里親,他那時比我力氣大,卻也不打我,”蕭墨湊近方涵漸漸紅起來的小臉,“此等美景,實令人心曠神怡?!?/br>“腹黑!”蕭墨裝作什么都沒說似的,又端正了身子,可眼角笑意不減:“不過既然你不記得,我便也不怕。他不是那么矯情的人,也不會追問我一個大男人為什么對他做這樣的事情。我們有默契的誰也不說,但那年六月一天,他突然闖進我房里,當時正在冥想的我還什么都沒反應,他就沖上來把我按住,堵住我的嘴?!?/br>方涵聽得血脈噴張,這是要定情的節奏??!“我問他為何這么做,他卻也不說,但我卻也能知道大概。他要走了……我就說,你走可以,但我要你的族紋。他的表情扭曲極了,直看得我想笑。他問我為什么,我只說,找你?!?/br>方涵的眼神順勢落在蕭墨的胸膛上,心臟像被攥緊了。“轉天他就走了,和秦雪瑤一起。那年我十四歲。第二年雪瑤來看我,隱隱約約向我表明心跡,卻被她無意間看到我胸口下閃著光。她猜到那是他的族紋,心傷離開了?!?/br>“所有人都以為是鳳于棲為了報復我,為了報復秦雪瑤才在我身上印上族紋,其實根本不是……”蕭墨笑了,神色有些不像他平時的樣子,“若不是有這族紋,我又怎么能找到你?!?/br>方涵低下頭:“所以……從來就沒有偶遇……”“我十五歲那年傳來消息說,鳳于棲死了。我不信,沒有人能殺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