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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解藥給我快一點?!?/br>「朕已經說過那不是朕做的,你敢懷疑朕?」表哥皇帝瞇起眼睛兇狠的瞪著他,不得不說,朱天仰還真有些嚇到,在束家朱天仰不怕,那是他明白束修遠不會對他真的下狠手,也不會讓別人對他下狠手,至於現在嘛,是誰都可以對他下狠手啊。只是,朱天仰還是忍不住在心底吐糟一下,這哥倆還真是一個智商,弟弟對著清醒的他問:「你醒了?」,哥哥對著叫他把解藥拿來的人說:「你敢懷疑朕?」天??!他這那是懷疑,他這是肯定好不好?沒看見那拳頭大的字寫「把解藥給我」嗎?「那我怎會說不出話?」難不成是剛對他起了性趣的李劍寒?不,不可能,李劍寒見了他明明就像第一次嚐了腥的和尚,不可能毒害他才對,朱天仰把眼睛從床上轉開。「也不是小寒做的?!贡砀缁实蹛蹜z著看著床上的李劍寒,見李劍寒從被子里抽出手,急忙走過去把人捂實了,才又開口,「你昏著的時候朕有叫御醫幫你診治,可以確定你身強體健,無中毒,亦無中蠱?!?/br>☆、一百一十一說的好聽,這不是怕我體內有啥不好的東西去禍害到你的寶貝弟弟嗎?只是,這種事心知肚明就好,戳破了就不好玩了,朱天仰也只能翻了個白眼,還是早些把想知道的事搞清楚比較重要。「你找我來究竟是為了什麼?」「你家不是世代為醫?字怎麼這麼丑?」朱天仰撇撇嘴,心想你拿原子筆來跟老子比,再來說誰的字丑。朱天仰不以為然的表情李劍隱不是沒看到,只是他尚有求於此人,暫時動他不得。「朕想要你做的事,你已經起了個頭?!?/br>朱天仰想了一想,從他進來這個別院開始只有做了三件事,第一件是擼了靖王第五肢,第二件是被打昏,第三件是用靖王第五肢射了于晴和一身。這被打昏不是他一個人做的來,而且也不一定要把他搞來這里才能做,所以不考慮,用靖王第五肢射于晴和一身濕,更不可能了,當時表哥皇帝眼睛都著火了,一副恨不得把射到于晴和身上的東西的收回來的樣,想來想去也只有一件事是他朱天仰必須來才做的到,那就是擼了靖王第五肢。「前因後果給我說說,我好知道要怎麼幫你?!?/br>「其實朕原不是長嫡子?!?/br>李劍隱望向床上的李劍,目光寒悠遠而哀傷。「麻煩講重點,我對你的心路歷程沒有太大的興趣?!?/br>朱天仰把手上的紙往李劍隱那揚揚,發現他根本沒有在看這邊,只好走到他臉前。「你…」好大膽子,後來四個字李劍隱沒有說出口,因為他意識到自己竟然想對一個見不到三次面的人傾訴心事。調整好心情,李劍隱尋思的要如何說,沈默了一下再開口。「小時我和小寒總是只能遠遠的看著母親,我們的身邊只有奶娘、宮女和太監,後來太子出征而亡,舅舅們想推小寒上位,但我卻發現他人只是想讓小寒當傀儡皇帝,而云娘對小寒并非真有情,只想藉著小寒匡復哈里丹,所以,我奪位了?!?/br>朱天仰看著再次陷入回憶里的李劍隱嘆氣,他剛才不是說了他對他們的心路歷程沒有興趣嗎?「沒想到小寒卻為了此事對我有了心結,而士凡之事更是讓小寒視我於豺狼一般,竟除了公務以外不肯再與我有任何牽扯,你知道當他不再叫我哥,尊稱我為皇上時我心有多痛嗎?」朱天仰在心底回,你這不是廢話嗎?我當然不知道你心有多痛,我那時又不在現場,甚至在被你強取來之前根本不認識你好不好?「重點是?」基於雖然有事要他做,但俗話說的好伴君如伴虎的衡量下,朱天仰決定小心而快速的找到重點。「你…?!?/br>表哥皇帝指著朱天仰很生氣。「小的在?!?/br>朱天仰看著表哥皇帝一臉笑。「喝…?!?/br>李劍隱甩了袖子負背轉身而立,朱天仰看著對方心想,你這是真的在生氣?還是不知道怎麼開這個口?「就說你為啥要我猥褻…?!怪焯煅隹粗C兩個字覺得不太好,雖然這是實話,但皇帝通常不愛實話,於是他在猥褻兩個字上打了叉叉,在下方繼續寫,「狎玩你弟?」「朕那有讓你狎玩小寒?」李劍隱眼眼瞪的老大,朱天仰決定不能輸人,所以瞪的更大,一邊瞪一邊還要回頭寫,「那你還說〞朕想要你做的事,你已經起了個頭〞,我來到這以後只有做了三件事,一個是擼了你弟的鳥,一個就是被打暈,一個是用你弟射了我隨從一身,我想你要我做的事肯定不是被打昏,或是用你弟的第五肢射我隨從一身吧?」朱天仰字寫的急,又忙著一邊轉頭瞪眼,字是寫的藝術的很,寫完朱天仰不禁感嘆這世上應該只有一個人看懂,沒想到,他料錯了,李劍隱居然也看懂了。「朕本想向你請教兩男房內之術,順便讓你去教化寒弟,沒想到你…?!?/br>沒想到我卻身體力行,還讓你的寒弟親身體驗了一翻是吧?朱天仰望了望天,揉了揉手腕,低頭繼續努力寫,「事成之後我有什麼好處?」「為天子做事理所當然,你要什麼好處?」「一,保我從束家後府帶出去的公子都不受有心之人干擾。二,以後我所有產業所收之凈利皆會上交三成,但有事你要給我出頭,此約定一直到我死作罷?!?/br>李劍隱沒想到朱天仰還真的敢跟他提條件,但,仔細看看,這些條件於他而言是利大於弊,以各方搜集而來的消息來說,朱天仰確實是個經商的人材,現在那些產業或許看似蠅頭小利,但未來肯定不可限量,三成看似不多,但他可是不出錢也不出力就可得利,至於解決朱天仰嘴里的事,對他李劍隱而言那不就跟吹口氣一樣簡單嗎?「好,朕就允了你?!?/br>李劍隱帶笑回頭,等著朱天仰謝恩,但眼前人不謝恩就算了,又開始寫個不停。「口說無憑,找個人來做見證,蓋手印?!?/br>看完李劍隱只覺得有把火轟一聲,讓他從頭到腳都處在憤怒之中,就算他當未即位之時,也不會有人敢如此跟他說話。「你好大膽子?!?/br>肯開口就是有機會,朱天仰連雙手合成拳貼在額頭上做了個討饒狀,又討好的笑了笑,才動筆。「這白紙黑字保障的不只是我,還有你呀,以後如果我有了錢,翻臉不認帳,你也好拿著字據上門抄家,才師出有名,不令人詬病啊?!怪焯煅鰧懲?,還有意無意的往床上瞄了瞄。朱天仰那點小動作,看似不經意,實質里就是故意,李劍隱怎有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