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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給你們,之後你們討論一下再補強或刪減?!?/br>「你說你愛束修遠,為什麼要扳倒他?」「我跟你一樣,你希望小明快樂,我則希望束修遠快樂,他坐在那個位子上并不是他想坐,而是不得不坐,沒有選擇,而我要做的不過是創造一個選擇的機會,讓他知道日子可以有不同的過法?!?/br>束立云聞言,沈思不語。「嬛嬛…?!?/br>「叫大嫂,咦…?不對,叫四嫂,以後你們就叫我四嫂好了?!?/br>「四…嫂?!故识Y歪了一邊嘴角,覺得這個人真是太強大了,太爺就是因為要把先生扶正入宗廟,先生才會一時羞憤服毒自戕,讓束修遠有機會在一翻龍爭虎斗後勝出,而這個人連前府的大門都沒見過,就要讓大家叫他四嫂,不過回頭一想朱天仰說過他前生是個女人,也就釋懷了,反而有點期待,期待這個特立獨行的人能扳倒他那鐵面無情,寒若冰霜的親哥哥。「四嫂,你不怕四哥生氣嗎?」「怕,但不得不做?!怪焯煅稣f完便起身走到房門前凝望著天空,喃喃自語,「小明也是穿來的,這樣就代表這一切不是我的夢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成功?如果死了還可以回去當趙若男嗎?可是老子第一次動了真心,不拚一把不甘心?!?/br>☆、四十六朱天仰與四位爺密會後第三天,束五坐在屋頂上,春天暖陽,微風吹醺,他瞇著眼,望著藍藍的天空,思考著跟著朱天仰以來的日子,一下又覺得爺幸福,有一個人為了讓爺有一次選擇的機會費那麼多心力,一下又覺得爺挺不幸運,這麼就攤上個這樣特異獨行的朱天仰,該不該警告一下爺呢?可爺明明白白的說過以後朱天仰就是自己唯一的主,但不去警告爺又覺得心過不去,多少次危難當頭,爺都不曾舍棄他們,爺有口rou吃,他們也一定吃得到rou,爺吃饅頭,也絕不會少他們一口,如不是爺,他束五早就在當年餓荒里死去,那有這身武藝,那還可能活到現在聽別人叫他束五爺。一個飛影掠過,束五歛神追上去。到了後院菜園里,發現是束三。「束三,你不在老爺身邊,來朱公子院里干什麼?」束一已經問出束五心中的疑問,他便不用再開口,只是對著兩人點頭打招呼。「主子又毒發了,現下吐血不止,凌總管召大家回去?!?/br>束五、芝蘭聞言一臉驚懼的看向朱天仰,朱天仰翻了個白眼,這幾天他連束修遠的影子都沒見到,那有可能對束修遠下毒?為什麼跟在他身邊的都是無腦癥患者,這種事用臀部想也知道好不好?「這個大家有包括我嗎?」不會老子什麼都還沒做,那只豬老爺就先over了吧?這樣自己可就虧大了,搞不好變成心魔,不論走到那里都掛著放不下。「老爺想見朱公子?!?/br>另一邊六位爺得到消息第一反應皆是不可置信,束長哲、束立云、束靄明及束允禮是驚疑,這計劃不是還沒定好,朱天仰怎麼會突然下手?束鴻升是又驚又喜,沒想到毀掉炙陽果仍殺不了束修遠,本嘆恐再無機會,沒想到才一個月就見機會,可見老天爺是站在他這邊的。十三爺束兆亭看著窗外,意欲不明,想他自出生以來備受呵護,父親雖不與他親近,但是無妨因為父親與誰都不親,除了那個被逼的服毒的先生,所以,他并沒有任何埋怨,而他的母族這邊可就不同了,他的母親堅強又有計謀,對他非常慈愛,外祖父和舅舅勢力強大,雖不敵束家,但在國內還是一雙手數的出的世家,如今甚至已經跟嶺南王攀上關系,束修遠又中毒了,他不是該開心嗎?為什麼他眼前總是閃過張曉晨舞畢離場時那一眼呢?還記得舅舅把張曉晨介紹給他那時,張曉晨才十一,猶如初出獸窩的小獸,怯意、好奇、害羞,又力圖勇敢的樣子讓人愛憐,在瑤京的那一年,張曉晨總跟在他身後「亭哥哥、亭哥哥」的叫,他也是真心喜歡著這個弟弟,可惜造化弄人,幾年後再見張曉晨竟是要將他送給束修遠做男寵的前一夜,還記得那時張曉晨仍是睜著那雙小獸般的雙眼問:「我去束修遠身邊就能幫上亭哥哥的忙嗎?」是他狠下心點頭,是他明知道此去再也見不到那樣澄明的眸子仍點了頭。然後呢?曾幾何時,張曉晨已經改口叫他十三爺?而他又是什麼時候忘了當初那只小獸?只想著什麼時候可以掌握束修遠的弱點?被束五抱在懷里飛檐走壁的朱天仰,徹底絕了當武林高手的念頭,真是他媽的暈!這束家搞那麼大干嘛?他快憋不住了,他真的不想從後府到前府沿路施肥作標記。好不容易站在束修遠面前時,朱天仰的臉看起來竟比束修遠還要蒼白幾分。「天仰,你…過…過來?!?/br>聽著束修遠要死不話的聲音,朱天仰還是狠下心來比了拒絕的手勢,左看右看,拿起窗臺邊小柜上的養魚盆,「哇」的一聲吐出來,他這一吐,大家又是倒抽了一口氣,那可是先帝賜給太爺的玉云瓷燒的養魚盆,而且里頭還養了十多條皓月魚,一只十萬兩黃金,可抵一個小縣市的一年稅收。朱天仰用袖子擦擦嘴巴,也用要死不活的聲音說:「你怎麼又中毒了?這次中什麼毒?有什麼果可以解?」束修遠急欲開口解釋又咳出一些血,朱天仰這才了解束修遠之前說的濕了一床棉被的血是什麼意思,真是嚇人,難怪束修遠的臉白的比白紙還白,甚至有些泛青,這下真是符合以前朱天仰給束修遠取的名號,特像孝女白琴。束修遠握著朱天仰的手,無力的依在對方身上,想再開口又是吐了些血,血濕透了朱天仰肩上的衣裳,凌伯基見狀便替束修遠開口,「主子不是又中毒了,怕是之前余毒未清,眼下已無方法解毒?!?/br>「可是之前不沒事了,那天說子時就會死也沒死???」朱天仰一臉懷疑,凌伯基想起荒謬的那一夜,難得的顯出窘態。「可無論如何老爺現在在吐血不會假,公子,這應該不是騙局?!怪ヌm跟朱天仰最久,兩人又無話不談,縱然芝蘭少根筋,但卻也比其他人了解朱天仰的思考模式。話說一路被束二抱在懷里的芝蘭,倒是完全正常,一點暈輕功的跡象都沒有,朱天仰撇了撇嘴想,這莫不是人家說的傻子不怕燙。「不知朱公子有無辦法?」凌伯基神情懇切。「請朱公子救主子(老爺)?!拱税敌l齊齊下跪。「天仰,我…咳咳咳?!?/br>「閉嘴?!怪焯煅鲇媚分负褪持改笞∈捱h的嘴,無奈的看著自己一胸口的血,腦子里想的是那晚的一切,到底會是什麼在那晚控制住毒性呢?一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