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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微微點了下頭,腳步匆匆地往那邊去了。老板娘站在原地,從記憶中扒拉了半天。好像是……來過店里的?看這模樣,難道是個演員?怪不得長的那么順眼。某個被誤認為“演員”的青年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只恨自己不會隱身術。否則直接抄近路翻墻狂奔過來,怎么也不會踩著點到啊。二院所處的地段離市中心有點距離,一部分副樓正處于維修階段。作為新進的實習生,時維之前是沒進去過的。今早他手機沒電,剛好昨天輪休,一直睡到了下午才開機。屏幕上蹦出老師發來的消息時,時間只剩下十幾分鐘。時維租的公寓離這邊不算遠,但也不是分分鐘就能到的。不過,至少沒真的遲到。他沖進一樓大廳,腳下精準的剎住車,目光掃向樓內的十來個人。還沒徹底裝修完的樓廳內部有股漆油味兒,要不是來來去去的人影和雜聲,陰冷的和鬼窟也沒什么區別。帶他的老師是院內的消化科主任,這會兒站在通向病區的走道旁,和另外兩個人說著什么。然后余光一掃,正好瞄到了還在勻氣的時維。“老師?!?/br>在對方出聲叫人之前,時維三步并作兩步趕過去,先開口道歉,“對不起,我來遲了?!?/br>時維回來有一個多月了。他醒來的時候躺在家里,身上甚至蓋了被子。房間里的一切如故,除了衣服換了一身、身上的肌rou更結實之外,和第二次去那家寵物店之前毫無二致。就像他只是出了趟門,回來后覺得困了,所以上床休息。沒人知道,他在另一個世界度過了將近半年,這邊僅僅不到六個小時。李忱斯沒跟著回來,或者說直到今天,時維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對付李賦的。那已經是屬于另一個力量級別的戰爭,他無法親身參與,甚至連旁觀都做不到。而李忱斯留給他的信息,除了脖子后面褪不掉的牙印,只有手機備忘錄里,一個最新建立的文檔:【等我】。或許是伴侶間的精神維系,時維能感覺到李忱斯活著,雖然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根據開戰前的情況判斷,對方應該和李賦一樣,覺醒了時空方面的精神能力。然后先把他送了回來。他休息了一天,很快去找老師銷假,繼續兢兢業業的實習。事實上,如果沒有那段做夢一樣的經歷,時維本來的打算是爭取表現,畢業后留在這家醫院的。雖然到了現在,他依然不打算改變這一點。就怕李忱斯又整什么幺蛾子。整整一個月,李某人依然杳無音訊,這次連一個字都沒有。好在時維確信對方還活著,不至于真的在某個角落里涼透了,而他還一無所知。他也只能像一直以來選擇的,相信他。從上周開始,醫院接到通知,和某個劇組簽了協議,借用還未投入使用的副樓取外景,包括一部分內景。時維的老師擔任了醫療顧問,雖然基本只能在下班后過來指導。其余的時間,時維和另外兩個在他手下實習的學生,會抽空過來幫幫忙。“沒事兒,我這邊消息也發的突然,還怕你沒看到?!笨浦魅涡α诵?,把時維介紹給旁邊的人,“這是我的學生,這一批里能力最強的小伙。今晚實在分不開身,讓他幫忙我是放心的?!?/br>“哪里哪里,當然是您的手術更重要?!?/br>和對方客套的人有點面生,不是時維之前過來時見到的任何一個。青年聽兩人你來我往了幾句,然后對方轉向他:“你好,我姓馮,是新來的劇務。劉哥他家里有事,這段時間都是我在這邊幫忙?!?/br>他說的劉哥,是之前的劇組雜項負責人。時維和對方握手:“您好,我叫時維,是張老師的學生?!?/br>閑話說完,那邊張主任已經匆匆走了,這位姓馮的劇務也直接進入正題:“我們接下來的這段劇情,會加入一個新的角色。然后有一些專業性的注意事項,希望你幫忙指正?!?/br>對方說到這里頓了頓,似乎看到了什么人:“他出來了。來,讓我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時維站在原地,看著幾步外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對他微微一笑。他看起來很高挑,身高接近一米九,白大褂下面是修身的深色襯衫,已經上好了妝。打理過的黑色短發下,一雙近乎于深金的琥珀色眼睛,透出熟悉的目光。“你好,我叫李忱斯?!?/br>這世界如此廣闊,星球與宇宙同樣蒼涼而荒蕪。生命在其中留下的痕跡,不過億萬星光中的一粒塵埃。無論你誕生于山巔還是深海,生命光耀或者晦暗。時維輕輕呼了口氣,伸手握上去:“我叫時維。接下來幾天,還請多關照?!?/br>“阿時是吧,”李忱斯和他握了握手,看起來非常自來熟,“我家有個小孩兒,剛滿月不久,剛好叫這個名字?!?/br>“哦?那還挺有緣的?!?/br>但我知道,我們終究會在某個時刻,意外相逢。(正文完)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了,不過先不說再見,接下來還有番外。第63章喵喵喵作為黑市最大的復原種研發中心之一,“樂園”隱藏在宇盟范圍內的機構,不比一個星系里的行星少。其中,位于無重星的海角城,算是不大不小的一個。這座小城對外以旅游為名,光明正大的從游客兜里賺取源源不斷的金錢和廣告。這些發生在陽光下的資本往來,帶動了這座偏居一隅的小城,又與本地的市民互不干涉。他們看不到,在陽光下的塵霾里,掩藏著龐大如巨獸的暗影。非雲——許云飛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豎立的培養皿中。泡著他身體的液體呈現出半透明的藍色,外界的一切在水波中模糊起伏。隔著藍色的視野,他看到了外面有不止一個人。“……”許云飛飄浮在水中,大腦依然是混沌的。本能卻更早一步,喚醒了肢體的意識。他試著動了動四肢,伸出胳膊碰到了器皿的內壁。幾乎是同時,培養皿下方的底座接口,傳來提示的“滴滴——”聲。…………當許云飛的身體指標達到正常值、真正能夠自由活動的那天,他如今所處的“反抗者”組織的首領,領著他前往一個單獨的隔離間。許云飛不知道這位首領的名字,甚至組織里沒有幾個人知道。以他修養的這段時間了解到的,他們都叫他“博士”。這位博士的人脈很廣,來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