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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起床沒?出來吧,快點!一大早就被齊宋的電話給吵醒了。就你一個人嗎?怎么,某人相親的時候不也一男一女待了兩個多小時嗎?現在跟我還不好意思了嗎?江言真后悔昨天和他說了相親的事。快點兒,還有夢蝶,老地方見,收拾下,好生拾掇拾掇再過來,別丟我人!死乞白賴的要見我,還挑三揀四的我是為你好,襄樊就這么大點兒,你就不怕碰到你的小刀了?好吧,等著,我馬上過來。說罷掛了電話。老地方就是在人民廣場的西南角的一個蛋糕店里,里面擺了幾張桌子,高中時幾乎每周五下午三個人都會來這里吃個小蛋糕,喝點東西,一直聊到天黑才回家。興致來了,還會跑到噴泉廣場那里,像瘋子一樣跟著大媽們一起跳廣場舞,反正天黑了,誰也不認識誰。在這里,江言聽完了好幾張鳳凰傳奇的專輯。一進店里就看見了他們倆。兩人喝著拿鐵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給你叫了一份黑森林,咖啡怕涼了還沒給你要,先坐吧。齊宋幫她拉開小沙發。有愛情滋潤,你變的貼心多了。江言邊說著邊向服務員做了個手勢。貼心一直都在,是你以前不配擁有,現在我心情好,施舍你的。江言要了一杯摩卡,少糖。工作怎么樣?打算一直留在上海嗎?夢蝶咽下一口蛋糕問著。裝什么正經,一個沒有工作的無業游民問起別人的工作來了!齊宋諷刺到。我不是沒工作,是不想工作,有人給我錢花,有什么理由再去辛苦自己。好了你倆,見面就掐。我不在的時候你倆不挺好的嗎,問題出在我身上嗎?你不在的時候我們都談一些低俗話題,在那方面我們有共同價值觀,所以一直和平相處。齊宋頭也不抬地喝著咖啡說到。以后讓你們出版社出一本書,專門來一次關于文明社會和野蠻社會下的人際關系探討。結果可能真會亮瞎我們的眼。江言回應到。得啦,他哪有說話的份兒,他就是一出版社的推銷員。夢蝶擠兌到。這叫初期創業階段。齊宋糾正著,不過這個話題我還真管不著,我就負責一些冒險啊、旅游啊、各地奇聞軼事類的書你還沒回答我呢,要留在上海嗎?夢蝶問到。目前是這么打算的,學中文的外國人多分布在北京和上海,上海的前景要好一些,況且已經在那里工作半年了。不能在武漢找一個相關的工作嗎,你老是跟我們隔很遠。夢蝶埋怨道。工作嘛,可沒上學時換宿舍那么簡單,得學著接受。江言安慰到,別老坐在這兒,出去轉轉吧。外面那么冷,再說了,能去哪兒???夢蝶嘟囔著,坐這兒聊會天,吃點東西,這么久沒見,好想和你們說說話,待會兒中午了正好到廣場對面的餐廳吃飯,多好,凍不著,餓不著。來吧,說著江言已經站了起來,準備拿包,我想回學??纯?,咱們走著也能聊天。哎,真搞不懂你,放著舒坦日子不過,非要去遭那份罪。夢蝶也站起來圍上了她的那條粉色圍巾,很襯她的膚色。那個破地方,不知道有什么好,不過你要去,就去看看吧,權當吃完飯消消食。齊宋抓起他的大衣去買單去了。推開門,三個人打了個寒顫,說笑著朝學校走去。第五章夢蝶果然在周三就回來了,歲月不饒人,高檔化妝品也擋不住眼角的魚尾紋,不過她的性格還是那么開朗陽光,大大咧咧。硬拉著江言逛了兩天商場,像她這種有錢人家的家庭主婦,不缺時間不缺錢,就缺江言這樣的老朋友陪她敘舊逛街。江言不好意思掃她的興,硬撐著、硬笑著陪了她兩天,到那些她覺得好玩的地方休閑了一下。見到了齊宋和夢蝶,江言定好了會襄樊的機票,要在往常,夢蝶肯定會耍無賴不讓走,這次可能是齊宋提前叮囑過了或是她也覺得該讓她回去看看了,也就沒說什么,小聚后,他們一起把江言送上了飛機。我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齊宋眼睛看著前方,開著車說到。怎么說?她和邵弈桓的前前后后,我們沒怎么幫到她,讓她一個人面對各種變故,現在我們又把她一個人送回去,讓她去面對這些舊傷,說不出心里什么滋味。就算我們跟回去在她身邊,也幫不到她,這個坎兒,只能靠她自己,誰都幫不了她。夢蝶嘆著氣,她救了他,他毀了她。又回到熟悉的家,曾經屬于她和弈桓的家,有明顯被人收拾過的痕跡,肯定是mama或者弈桓的mama來過,拿走了弈桓的東西,不想讓她睹物思人。其實真要思人,又何須睹物。這里的一切都有他的影子。江言放下行禮,隨意地盤起頭發,開始打掃起房子來,她沒有找爸媽來幫忙,甚至沒告訴他們她回來了,只想一個人安靜地待在自己家里。麻利地扯下遮灰的白布,一遍遍擦洗著家具、燈飾、桌椅,把落上灰的衣物扔進洗衣機,累的滿身大汗。直到天黑,也還只是半完工,整個廚房還沒打掃,衣物也還沒洗,實在太累了,拖著步子走進臥室,一頭扎進被子里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隨便吃了點東西,江言又開始整理起舊東西,忙起來很充實,至少沒再多想房子里少了一個人,到一天結束,房間上上下下收拾的差不多了,她滿意地伸了伸懶腰,拉開換上的新窗簾,抬頭看看布滿星星的晴空,外面的白雪照亮著黑夜,各種色彩的燈閃爍著,似乎住在這里的人都如這燈光般五彩繽紛。終于可以休息下了,江言洗完澡趴在床上,打量著自己家的臥室,以白色為主色調,她和弈桓都喜歡簡潔,床頭上原本掛著一張他們的合影,現在沒了,大概是老人們收起來了,多半是在弈桓mama那里。對著床腳的那面墻上有一個面積挺大的飄窗,這是江言最喜歡的地方,飄窗外圍經裝飾過,雕刻著優雅的紋絡,與整個臥室的風格很協調,可以打開的白色紗質窗簾現在被分開掛在兩邊,玻璃上積了一層灰,還沒來得及擦拭。以前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和弈桓坐在這里喝著茶,聊會兒天,他看著信,她看著他。銀灰色的衣櫥,里面放著她的衣物,很空蕩??拷T那邊放著櫥窗,里面都是一些兩人搜集的,喜歡的,或是有特別意義的小東西,櫥窗上面陳列藝術品,左邊掛著弈桓用毛筆字寫的歲月靜好,一如他的為人,清新俊逸中透露著一股放蕩不羈。下面木柜里以前是專門用來放那些信的,江言在學校里時候寫給弈桓的信。弈桓和江言是高一同桌,本來弈桓成績好,坐在前面,江言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