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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以后了,筑子遙如是想。他對南宮御道:“這些日子我且需出宮辦事,臨安便拜托國師看管了?!?/br>“娘娘要出宮?這恐怕不妥,大王若是怪罪下來,微臣可哪里承擔得起?!?/br>你南宮御那日都敢當著段景的面指認他的荒yin無道,還能有何不敢?筑子遙只覺得這話好笑,也知其旨意,不過出于面上一種告慰罷了,可有可無其實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既然對方這么說,筑子遙便也隨之恭然道:“出事全由本宮一人承擔,大王不會怨到國師的,還請國師放寬了心?!?/br>“娘娘可能告訴微臣何事?眼下戰況緊急,娘娘貿然出宮只怕遭遇不測?!蹦蠈m御勸誡,卻似包含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令筑子遙異常揪心,但還不至于令其失去理智。只是方才南宮御的眼神似乎能夠cao控人的意志般可怕,筑子遙險是改了主意,著實后憂。“本宮心意已決,國師不必再作相勸?!?/br>他嘴角始終勾勒著那一抹堪稱完美的弧度,望不見其眼底波瀾,從衣袖中取出軍牌。從容但若,是何等置身事外。不,非也,萬物因果,又有誰能夠真正放的下?不知何時南宮御離開的屋子,也不知自己猶豫了多久,筑子遙握著軍牌的手緊了緊,一旅的軍隊說大不大說小卻也絕不小。這近萬人的一旅,倘若一齊行動必然目標太大不免引火燒身,便分成四批,分明由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將邊疆環繞。宮中論智謀無人敵得過南宮御,但是筑子遙不敢輕信于他,幾番斟酌還是決定將宮中剩下的軍權暫交與嵐葭。他能夠幫到段景的恐怕也不過如此,日后便該置之不理。得知筑子遙這打算,嵐葭卻是嚇得面色青白,“娘娘!奴婢只是個卑賤侍女,有何德何能擔此重任,何況娘娘要去哪,奴婢便隨娘娘一齊,娘娘怎可丟下奴婢!”不知道是否是半妖那死丫頭夸張了事情的效果,近日嵐葭都表現得對他極為效忠,與事前的畏懼和害怕截然不同,也不知這究竟是好是壞。筑子遙道:“并非丟下你不管,只是眼前情況危急,宮中我只信得過你。嵐葭,你聽清楚,只要全盤按照我的計劃去執行,我們誰都不會出事的。至于我要去的那個地方,你不宜前往,也莫要再過問?!?/br>嵐葭似懂非懂地點了幾下腦袋,那一句“只信得過你”聽得尤其感人,她眼底劃過一抹黯然,心緒復雜。今夜,月半風涼,宮中燈火通明,毫無安歇的意思。半妖不明所以地跟著筑子遙,疑問:“仙君,我們為何要這么偷偷摸摸地出去?你現在不是皇后么,誰還敢阻攔你?”筑子遙朝她做了個“噓”的手勢,輕聲:“南宮御此人絕不簡單,他面上并無阻撓,卻不免暗中做手腳,為避免夜長夢多,趁早離開才是?!?/br>提到“南宮御”這個名字,半妖便恨得咬牙切齒,雛鳥的死何能相忘?閣樓之上,南宮御早已將一切盡收眼底,身后之人詢問:“主人當真就這么放他們走了?”他只輕輕一彎唇角,謂然:“為何不可?”那人有些驚詫,暗自沉默了許久才是道來:“她這是在壞了主人的計劃……”男子話未言盡,另一側的女子又道:“夠了。主人做事必然有他的用意,又豈是你我可以妄加揣測的?”“是?!蹦凶拥皖^稍冥,“是屬下多嘴了,還望主人勿放心上?!?/br>南宮御從始至終看著筑子遙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馬車之中,只有筑子遙、半妖二人,顯得格外寬敞,半妖手掌稍稍張開,有一抹淡色光團躍然掌心,半妖挪了挪位置,使自己盡量疏遠些,對筑子遙道:“仙君,將天書打開?!?/br>半夢半醒之中的筑子遙聞聲有些茫然,甚是疑惑。“這是事前江易桁托我帶給仙君的一段記憶,之前在宮中有羅盤在,著實束縛了我的能力,無可奈何,而現在遠離了那個人,我想也應該趁早交給仙君?!卑胙呇越忉?,另一邊將這段“記憶”灌輸天書之中。“這段記憶是江易桁給你的?”筑子遙隱隱有些不安。提取記憶是凡人根本做不到的事情,修為再高也無濟于事,倘若當真是江易桁自己取出的記憶,那他的身份將絕不是“凡人”那么簡單了。“自然是江易桁給我的?!卑胙搅肃阶?,輕聲道。筑子遙微蹙眉。天書上漸而出現色彩影物,愈由愈清晰,是一片空曠的草地,傳出少女清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筑子遙終于看清楚了那張臉,那張與他一模一樣絕世傾城的容顏,這便是真正的常腓罷。天書之中少女不變的絕美容顏,卻多了幾分靈氣和青澀的意味,身邊站著的是一位白衣長衫的男子,放眼望去,他二人可說是神仙眷侶一對。令得筑子遙又是好個愣怔,那人竟是墨燼齋之中神情怪異的陸梓,果真如他所料,那陸梓與常腓早已相識,而從此處看來這關系當真非同尋常。“腓兒,給我三年時間,讓我闖出一番天地,那時我一定會向你爹提親,看我如今模樣又怎敢給你一生一世的許諾?!标戣骶o緊握著常腓的手,深情的眼神只差滴出nongnong情水來。常腓梨渦淺笑,這微微一笑,又使得何人深深淪陷?“好,我等你?!?/br>陸梓生于一代世家,父親晚年卻家道中落,弄得如今顛沛流離的下場,他喜好吟詩賦詞,那日在河邊悲感吟曲一首,常腓聽了卻是深以為然,二人也因此相識。如今已經兩年,二人的感情日益漸好,但陸梓因家境憂愁,決意孤身遠去闖蕩江湖。常腓望著陸梓漸而漸淡的身影,心頭哀傷,想到也許三年都不能再會面,更是難受得緊。癡癡望著了無一人的空地,不覺出了神。“可是在下又來晚了一步?”背后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常腓回身望見是姬汝顏,無奈露出一個苦笑,“是啊,姬公子總是晚那么一步?!?/br>“你也就不必作出這副模樣恭維我了,兩年以來時常聽你在耳邊談起這位陸公子,卻多次失之交臂,許是天命難違,當真可惜了,又要等上個三載?!奔觐佪p嘆一氣,常腓如此癡情于陸梓,自然也少不了有對方為之提筆的字畫,姬汝顏曾多次看到都感嘆要與此人交上一番,可惜事與愿違,卻是次次錯過。聞言,常腓眸子稍黯,手持一份乃是陸梓臨別時所題詩詞,深情款款地凝視著故人留下的一首。當初聚散。便喚作、無由再逢伊面。近日來、不期而會重歡宴。向尊前、閑暇里,斂著眉兒長嘆。惹起舊愁無限。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