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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著的小文聽他這么說,覺得奇怪,便問了一句,沒想到向公子也知道麻將嗎?向北這二貨聞言心里一緊,自己說漏嘴了。他是會麻將,可那是偷偷跟著宇文清他們學的。所以他只能嘿嘿的笑了笑,那什么~~我是跟小南學得。他真心不是想要沒義氣的把皮球踢給向南的,他只是覺得向南比他要聰明知道該怎么很好的回答小文而掩蓋過去這個事實。然后他看著向南如往常一張沒有表情的臉,而小文也沒有繼續問下去。所以向北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原來小南這張冰塊臉是抵擋所有問題的殺招啊。宇文清聽了其實心里覺得怪怪的,他也挺好奇向北怎么會麻將的,畢竟這可是zhongguo的國粹啊。至于會不會是司馬南鳴告訴他們的,宇文清看了一眼司馬南鳴,他疑惑于,這人真的會耐心的跟他的這幾個手下解釋麻將的玩法嗎?不過當然,這只是一時的興趣,想這些也沒什么意思,宇文清想了一下便把這個問題給拋了。然后跟司馬南鳴一起去涼亭坐坐,消消食,看看雨。司馬南鳴在向北差點說漏嘴的時候,他也沒生氣,而是他太習慣向北這種老是出狀況的事情了。雖然覺得宇文清看向自己的那一眼,那眼里復雜的神色(他想多了),讓他心里緊了一下。而向南他們也沒說什么,在宇文清走后,便拉著向北一起去玩麻將了。他們也已經習慣了向北出狀況這種事情了。而宇文清他們說是要去涼亭坐坐,但事實上自然不是兩個人就那么的在涼亭下干干的坐著。小文下手泡了壺茶,拿了些點心,讓小可幫著送過去。小可其實在糾結著自己改怎么盡快的把自己的事情告訴給宇文清,又要以什么樣的方式告訴宇文清,以及要在哪里告訴宇文清。他覺得這件事情讓自己的頭好大,腦子都不夠用了。他其實不想說的,但又怕哪天宇文清知道了再生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雖然小可不知道這句話,但他很好的領會了這句話的精髓。宇文清看著在自己身邊站著的小可,本來他是沒有在意的,畢竟他想站著就站著唄,但一直都站著情況就不對了。小可,你坐下來吧。別老站著了。怎么越來越有小文的架勢了。小可其實也想坐下的,但看著旁邊的司馬南鳴,他覺得自己還是站會兒的好。所以他立刻搖頭拒絕了。宇文清見他不樂意,便繼續跟司馬南鳴說話,說了幾句后,他忍不住看向小可,小可,你怎么了?小可笑著搖頭,沒事。宇文清覺得對方笑容勉強,真的沒事?小可點頭,真的。那你坐下吧。還是不要了。56.宇文清皺著眉頭看向他,小可,我是不是哪里做的讓你生氣了?這情景怎么看怎么不像小可有心事,而是怕自己。怎么會!小可驚訝大聲否定。那你現在是什么情況???那個我只是不想坐下而已,我今天背不舒服對,就是背不太舒服,所以站著好受些。宇文清用懷疑的眼神看向他。小可盡力讓自己笑的真誠些。宇文清忍不住嘆了口氣,你去找小文他們吧,這里不用你在旁邊伺候著的。小可聽了立刻聽話的離開了。宇文清見小可走遠了,忍不住跟司馬南鳴說:小可怎么了?很明顯是不對勁嘛。司馬南鳴沒有回答他,當然宇文清也只是感嘆一下而已也沒有要司馬南鳴回答自己。晚上,大廳的燈亮著。宇文清已經脫下外袍打算休息了,而小可則在大廳里不停的糾結著,最后,他給自己鼓了鼓勁,想著自己今天一定要說出來,不然明天自己再說不出來怎么辦。他站在宇文清的門前最后下定決心的敲了敲門,其實在他來到門前的時候宇文清就已經注意到了,見他這么猶豫不決的樣子,知道肯定是有事情要告訴自己,所以,他耐心的等著小可敲門。然后他打開了門。小可抬頭看向宇文清,主子,我有事跟你說。宇文清微笑著說:進來吧。小可在桌子旁坐下,宇文清也在他對面坐了下來,他也不催小可說話,而是耐心的等著。小可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自己要說的話,然后看向宇文清,主子,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不過,我說完后,你可不能生我的氣。宇文清見他這么緊張,笑了起來,然后點頭,我答應你,絕對不生氣,你說吧。小可緊張的喝了口水,然后開始慢慢的說了起來,其實,我本命叫慕容可,我并不是翔云帝國的人,而是踏翼國的人。至于我的身份他抬頭看了宇文清一眼,我是踏翼帝國賢王的唯一嫡子,世襲小王爺。宇文清本來以為小可是跟自己說些他坐了什么糊涂事,卻沒想到他說了這么個信息,倒是真的讓他覺得挺意外的。而他突然想到自己腦海里出現的那個小可偷偷摸摸的跟某個人見面的事情也就說的清了,你既然是踏翼帝國的小王爺,怎么會在翔云帝國的皇宮里,而且還還做了下人。因為皇宮里的下人可不是好當的,因為后宮有著帝君的男人跟女人們,自然不會讓正常的男人存在,免得禍亂宮闈。當然,這個不正常并不是像宇文清以往在電視劇里看到的太監。而是誕子丹。誕子丹有個特點,吃了誕子丹的男人自己能懷孕,但卻會失去讓別人懷孕的機會。當然,前面的功能還是有的,只是變得不育了。至于原因,連誕子丹的研制者都不知道。但因為畢竟是在皇宮里,即使是有男妃女妃私下里不得接觸的規矩,但如果真德爾私會也不是做不到,所以誕子丹的這個功能絕對是必要的。男人進皇宮里當下人,一種是伺候在男妃身邊的,一種則是在上膳房里當差的。在男妃身邊伺候的一般都是打算將來嫁人的男人,而上膳房當差的則是不希望失去娶妻能力的人。當然,這個也不是容易的,劉毅當初之所以能在上膳房待,還是因為他送了好些禮,也只是個幫廚的,雖然說的好聽,實際上也只是個干苦力的,廚藝什么的根本學不上,不過好在劉毅人踏實又激靈,所以也算偷了些師,本來還打算等時候到了,他跟小可都被放出宮去后就開個小食肆,結果大家都進了冷宮。當然,也因此他也知道了,自己以往竊喜的那點手藝,還真不太適合人吃。小可聽宇文清這么問,想到一些事情心情瞬間低落下來,我是賢王府里的唯一嫡子,但事實上,我卻還有幾個哥哥。其中,我跟我的二哥慕容易。我二哥長得非常好看,非常聰明,而且對我非常好。我的其他幾個哥哥都不喜歡我,就他愿意陪我玩,教我讀書。我二哥是個非常非常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