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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望向屋里的水晶燈,突然輕輕勾了勾嘴角,似乎在笑,又似乎沒有。如今的天是越來越冷了,他好像在耀眼的燈光中看到凌琤跟那個賤女人凍得跟野狗一樣在他家門口哀求。呵呵,好期待。然而事實卻是凌琤狠狠一蹬被,賀馭東,你不許再給我蓋了!熱死!賀馭東依舊悄悄把被子往凌琤身上拉,剛活動完當然熱,一會兒就涼了。不蓋被萬一再感冒怎么辦?!凌琤一想也有道理,便退讓一步,那就等我睡著了再說,現在先不蓋。屋里開著空調呢,沒有那么涼,而且北方也有暖氣的,這會兒雖沒開始正式供熱,可后半夜也會熱一陣,凍著是不太可能。賀馭東只得聽凌琤的,一直到看著凌琤睡著才把被給他蓋好,自己再閉上眼睛。今晚他有些興奮過了頭,雖然這會兒已經稍稍平息了,但還是睡不著。剛剛凌琤實在是太熱情了,簡直讓他愛到了骨子里。要是有什么辦法能把凌琤時時刻刻帶在身邊就好了,他不由有些抓狂地想。凌琤自然也不例外。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覺得演戲這件事情不是讓他那么特別特別熱衷了。當然他還是很喜歡,可是比起跟賀馭東在一起,還是覺得有點兒興致缺缺。要不是今年下半年活動少,基本上他都在B市上學,見賀馭東的時間比上半年多不少,他都想撂挑子不干了。關鍵他是真不喜歡娛樂圈的那些記者們一提他就老是連賀家都給拖出來。這不,賀馭東又!上!報!了!事情是這樣的,十一月中旬的時候,賀馭東給B大捐的教學樓正式竣工了,然后學校為了表示感激,在慶祝會時把賀馭東給請了過來。賀馭東還指望著學校多多照顧凌琤呢,當然不會不去。結果這一去就又惹來了麻煩。也不知是哪個有心人安排,請賀馭東上臺講話的時候,讓凌琤上去獻花。本來就認識,按理說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結果一獻完,第二天就見報了。凌琤一把把報紙甩到一邊,這什么跟什么呀,靠。肖玉輝和李靈師不停往嘴巴里塞著點心,李靈師含糊不清地說:人怕出名豬怕壯,你這不是壯了么,就出名了。凌琤看了看自己身上,少胡扯!壯你妹???他現在好吧其實是有點兒胖了。下半年沒多少活動,上秋膘的季節里賀馭東又給他吃了太多好東西,再加上只有床上活動沒有床下活動肖玉輝翹起蘭花指,捏著嗓子,哎喲喲喲,新婚不久就胖成這樣,二師兄莫非是懷上了?說著撓撓下巴,奇怪奇怪,今年拍戲取景沒有女兒河吧?!凌琤皺著眉看李靈師,眼里好像在說:你老婆怎么變成這樣?原來偶爾賤一下,像在開玩笑,現在,一個小時有五十九分鐘在賤,這叫性!情!大!變!李靈師扶額,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明明之前認識的時候還好好的,這才多久的時間,變得哎呀媽哎實在是太合他心意了!那小賤樣讓他看著就恨不得綁回家好好伺候著!不過這話不能說,簡直有辱斯文!凌琤把報紙卷成個細筒戳戳肖玉輝,師弟,偷偷練葵花寶典了?肖玉輝扭頭對李靈師哼一聲,我就說不來這高老莊你偏要來!二師兄又欺負我!李靈師哭笑不得,先說凌哥家有好吃的點心是誰???!肖玉輝怒瞪:閉嘴!我要回家!說完朝呂清大喊:呂哥,給拿個方便袋!呂清問:做什么用的?肖玉輝一把端起桌上的雪衣豆沙和菊花酥餅,當然是打包!凌琤:明明之前來的時候帶著報紙義憤填膺地說:二師兄,你看這些人真是煩死了,又在背后亂說你!好像真的跟替他打抱不平一樣凌琤笑著搖頭,起身去健身室跑步去了。以后傳媒業越來越發達,各種正面和負面的新聞只會越來越多,而且他也早就習慣了。所以只要不會真的影響到賀馭東,他還是能夠做到若無其事的。不過萬一真有一天這些事給賀馭東帶來實質的妨礙,他會直接退出圈子。上一世,他心目中最重要的是他的名聲和成就,這一世,除了賀馭東還是賀馭東,再重要的東西,一但遇到賀馭東三個字全得靠邊站。跑了半個小時,凌琤朝外喊:呂清,還有沒有點心了?!呂清大聲說:有!凌琤下樓打包了一些,拿著去了戴家。身份越來越敏感,認識他的人越來越多,出行反倒不方便,天黑了,出去得色一下。好久都沒有去看戴安了,也不知道這小子現在怎么樣了??傆X得有了權大夫,他或許能比以前好一些。先天性的缺失能完全治愈的情況很少見,但是如果可以,凌琤希望戴安能好起來。就算不能上學,但至少能體會這世界上更多的快樂。或許他應該了解一下有沒有醫院專門研究漸凍人癥的,如果有且具備良好的資質,他或許應該往那兒也投些錢。呂清踩下剎車說:凌少,到了。我是在這兒等還是跟您一起上去?凌琤拿上東西說:在這兒等一會兒吧,我也用不了太長時間。呂清松口氣,那就好,要不我跟賀董沒法交待。這大晚上的,雖然有鄭好他們跟著,但也還是讓人擔心。凌琤擺擺手下車,誰知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來給他開。這是,家里沒人?怎么想都覺得不太放心,凌琤就給李欣打電話問了問,才知道這一家子都去走親戚去了。凌琤沒辦法,只好拿著東西再打道回府。呂清開車在中間,前后各有一輛車跟著,鄭好也在凌琤的車上。不過饒是如此,有其它車輛橫在前面時,他們還是不得不停下來。鄭好說:我下去看看。凌琤看了看外頭,忍不住在車座上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小劇場:凌琤:哥,有人攔我去路。賀馭東:沒事,哥這就替你擺平!凌琤:你要把他們全都拖走嗎?賀馭東:不,我要開壓路機把他們就地碾平!凌琤:太血腥!賀馭東(糾結):那我讓人邊壓邊噴瀝青?凌琤:哥,求你了,快去吃藥。賀馭東(大樂):好勒,這就去!凌琤:我擦,我說的不是那種藥你激動個毛線??!賀馭東:不是春天的藥?!口胡!噴瀝青!凌琤:第92章:尾巴鄭好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奇怪,凌琤見他欲言又止便問:什么人?呂清好奇地回過頭來,鄭好微壓低聲,用只有車里人才能聽見的音量說:說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