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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航一邊往餃子皮里裝餡兒一邊搖頭感嘆了句,頓了頓又道,“要說吃東西這事兒地域差距真大,小時候每年去外婆家總吃不慣那邊兒的飯,感覺什么菜都是甜口兒,連我媽都不習慣,她跟我爸過這么多年,口味早隨這邊兒了?!?/br>“一個地方一個口味?!本般懓研聯{好的幾個餃子皮往韋航手邊挪了挪,“沒聽你說過你外婆?!?/br>“她跟我外公都去世早,我小學沒畢業就都不在了?!表f航說,“他們一不在,我媽就很少回那邊兒了,幾年才回去一趟,去墓地看看?!?/br>“沒別的親戚了?”景銘隨口問道。“還有個舅舅,不過來往也不多?!闭f到這個,韋航輕嘆了口氣,“有時候覺得他們那代人真挺倒霉的,運動一來,一家人四分五散,再見面可能十幾年都過去了,生活境遇不同,也找不回小時候的親近……”景銘一直沒接話,韋航視線一移,發現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自己,略尷尬地續了句,“……我媽說的?!?/br>“韋航……”景銘淡淡叫了他一聲。“……???”“我現在發現你可能真不一定是嘴欠,你是話嘮,開口就停不下來那種?!?/br>“……您才發現?”韋航撇撇嘴。景銘眉峰一挑,“你這意思是我不夠了解你?”“不是,是狗狗以前在您面前不敢多說話,老怕您不滿意不要狗狗了……”韋航面帶幾分慚色地笑了笑,“就這還因為多嘴惹您生了好幾回氣……”“合著現在不怕了?”景銘瞥他一眼,“敢想說什么說什么了?”“不敢?!表f航忙搖頭,兩人這會兒正并排站在廚房cao作臺前,他一臉殷勤地湊過去在景銘身上蹭了兩下,“狗狗聽話?!?/br>景銘本來就是裝的嚴肅,當下一個沒繃住笑了出來,盡管狠踢了他屁股一腳,警告的語氣倒并不怎樣狠厲:“老實點兒,不老實讓你跪著干?!?/br>韋航立刻起開了,不過也只安靜了一會兒話匣子又打開了,先是遺憾了一番由于自家親戚太少,從小就沒體會過有兄弟姐妹的滋味,接著又問景銘:“您過年時候說您家里親戚多,是不是特別熱鬧?不像我們家過年都清靜得不像話?!?/br>景銘說:“我爺爺有五個孩子,我外婆那邊兒有六個,你想吧?!?/br>“那可真夠熱鬧的?!表f航的語氣很有點羨慕似的。景銘搖頭無奈道:“人多很煩的,長輩多,同輩自然也多,更容易被比較?!?/br>話雖沒直說,但韋航明白他其實是想說出柜不容易,“您還沒定好主意的話,不用急著跟家里說,狗狗不介意的?!?/br>景銘看他一眼,逗了句:“那我要一輩子不說呢?”“……您之前說過不會因為這個跟狗狗分開,狗狗相信您?!表f航說,隨后又得意地一笑,“再說現在跟那時候不一樣了,您單方面說了不算了,狗狗會一輩子纏著您,不撒手那種?!?/br>“你賴上我了?”“不是賴,是……”韋航頓住了,不知怎么,發音如此相近的另一個字有些說不出口。但他知道景銘聽懂了,因為景銘笑著接了句:“這會兒又純情上了,我玩你的的時候你可是什么字眼都好意思往外蹦?!?/br>“……您明白就行?!?/br>“嗯?!?/br>兩人都沒再說話。過了會兒,景銘忽然笑了兩聲,韋航納悶地看他,他垂眼掃了掃韋航的胯部,雖然隔著一層圍裙,還是盯得韋航一陣尷尬:“狗狗沒……”“我沒說你發情,”景銘笑道,“我就是想起來上回說你那jb硬得像搟面杖……”“…………”“要不要比比看到底哪個硬?”“……別,狗狗比不過……”“那不見得,我記得你那天jb硬得快撥弄不動了?!?/br>韋航本來挺平靜的,景銘的幾句話卻說得他有點起反應,偏偏圍裙遮擋不住,很快被頂起一個弧度。景銘“嘖”了一聲,“你自己看硬不硬?”“…………”“跪下?!本般懲蝗幻畹?。韋航應聲屈膝,景銘隔著圍裙用腳碰了碰他的yinjing,吩咐道:“手撐地,上身后仰?!?/br>韋航擺好姿勢,方便景銘把腳踏上來。景銘逗弄似的踩了一會兒,漸漸加重力道。韋航不敢躲,只好咬著嘴哼了幾聲,“唔……疼,主人……”“這就忍不了了?我還沒拿它抽呢?!本般懟瘟嘶问掷锏膿{面杖,“搟完皮兒了,可以拿來玩你了?!?/br>“您別……”韋航搖頭,真有點怕景銘抽他。景銘拍拍手上的面粉,蹲下來,把韋航身上的圍裙一撩蓋過他的臉。韋航頓時更緊張了,不覺全身都繃緊了。景銘笑了一聲,拿搟面杖在他下身來回比了比,“粗細差不多?!苯又们盟麅蓚却笸雀?,“再打開點兒?!?/br>韋航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滿心忐忑地把膝蓋又分開一些。景銘先是用搟面杖挑弄著他的袋囊掂了掂,然后像打桌球似的,以側邊沿在兩個袋囊上撞擊了幾下。“唔……”“是這玩意兒撞得爽還是我踢得爽?”“……都……爽……”“都爽?嗯?”景銘稍又用了幾分力,韋航馬上疼得叫起來:“啊……唔嗯……”“看來還是這個爽,”景銘故意道,“多來幾下讓你爽個夠怎么樣?”不知為何韋航今天沒有開口求饒,只是一個勁兒喘著粗氣。景銘注意到他撐在地上的手背青筋都鼓起來了。他越是這樣,景銘越想虐他,以同樣的力度又撞了四五下。這回他手指都蜷起來了,胳膊也在發抖,壓抑地嗚嗚了幾聲。緩了緩,景銘又給了他四下。他終于忍不住開始往后躲,聲音也變了調。“回來?!?/br>“唔嗯……”韋航不動彈。景銘在他yinjing上敲了一下,他兩條腿猛地合上了,“唔……疼……”“回來,”景銘說,“腿分開,再躲更疼?!?/br>韋航挪回來的動作十分掙扎,景銘又敲又撞了他一會兒之后,他的哼聲越來越不對勁,yinjing也半軟不硬地耷拉下來。景銘把他臉上蓋著的圍裙一拉,發現他眼睛紅了。“疼哭了?”“……您饒了狗狗吧……”“剛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