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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航一句錯還沒認完,另一側嘴角也挨了一下,景銘蹙眉道:“誰讓你說話了?”他不敢出聲了,但因為這一下比剛才兩下都用力,他不覺抿了抿嘴。景銘十分不滿,馬上用稍輕的力度連打了他好幾下,“我說了別動,疼也忍著?!?/br>于是韋航只能用眨眼緩解疼痛,身體其他地方卻是一動也不敢動。隨后景銘又打了他幾下,韋航感覺自己的嘴都有些麻了。“還敢么?”“不敢了……”“我看你就是好臉色看太多了,越來越沒規矩?!?/br>“狗狗真的不敢了……”“你服么?”景銘問,“是不是在心里罵我呢?”“沒有,”韋航連連搖頭,“狗狗不敢?!?/br>“不敢最好?!本般懹媒瘫尢袅颂羲南掳?,“你記著,你從身到心都是我的,你這張嘴……我能cao,能親,也能打?!?/br>“狗狗記住了,主人?!?/br>“去把自己洗干凈?!本般懛愿赖?。韋航磕了個頭退下了。他以為景銘是準備玩他,沒想到洗干凈出來卻被吊在了閣樓扶手上,景銘說要幫他長長記性。這不是普通的吊,這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讓韋航痛苦,因為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緊張的。景銘先是給他戴了眼罩,又用分腿器固定他的腳踝,接著把肛鉤插進后xue,上端用繩子拴在樓梯扶手上,高度只夠韋航兩腿大張地把屁股稍撅起來,而無法跪坐下。兩手也被綁好吊高,并且景銘還不允許他膝蓋和腳跟著地,他完全是以一個非常受罪的姿勢踮腳蹲著。“你說吊多久能讓你印象最深?”景銘問,一面取了根細麻繩綁住他的yinjing和袋囊。“賤狗真的知道錯了?!表f航除了認錯不知道還能說什么。“知錯才會輪到受罰,不知錯還得接著教育?!本般懓呀壓煤筇匾饬糸L的麻繩往上拉直到韋航嘴邊,“張嘴,咬住了,不許掉出來?!?/br>韋航咬上麻繩的一瞬便感覺下體一陣發緊,他知道這下自己連頭也不能動了,拉扯命根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可惜動不動這事并不聽他的意見,景銘隔一會兒走過來扇他一巴掌,他歪一下頭,下體便被拽痛一次??墒撬床灰?,因此無法預知巴掌會何時落下來,也絲毫不敢偷懶用手抓繩子稍微緩解一下腿腳的酸麻。他整個人都在打顫。“難受是吧?”景銘問。韋航不敢點頭或搖頭,只好“嗯嗯”了兩聲。景銘抬腳在他半軟不硬的性器上踩了踩,“我看不夠難受,jb還沒徹底軟下去?!?/br>韋航“嗚嗚”著求饒,景銘卻似乎鐵了心要給他一個深刻教訓,不僅沒心軟放他下來,還故意用教鞭刮蹭他的rutou和腋下。如果他出聲,不知身上什么地方就會挨打。韋航死咬著牙關不知道熬了多久。他從沒這樣累過,累得他想哭。后來他真的開始吸鼻子,景銘才把他放下來。他一身汗地癱在地上喘了好半天,兩條腿扔控制不住地發抖。“這次印象夠深么?”“……狗狗再也……不想被吊了……”“還有勁兒跪起來么?”景銘用腳尖頂頂他的屁股。“……行?!?/br>韋航跪起來,景銘繞到他身前,把他的臉按到自己胯下,“你可以抱我的腿?!?/br>韋航抬了抬胳膊,感覺肩膀太酸,只好又往下滑,最后握住景銘的腳踝,問:“主人,您還生狗狗氣嗎?”“我沒生氣?!本般懶α艘宦?。“那您干嗎罰狗狗……”“我罰你是因為你的語氣沒規矩,不是因為我生氣?!本般懻f,“如果我真生氣了,你連受罰的機會也不是想有就有的?!?/br>“這么說……”韋航頓了頓,“您其實從沒真生過狗狗的氣?”“這會兒反應倒挺快,”景銘拍了他腦袋一下,“剛才還犯傻,說我故意有事兒不告訴你?!?/br>韋航撇嘴道:“那您就是沒說,就是狗狗問出來的?!?/br>“行,你有理?!本般憻o奈笑了笑,往后退坐到沙發上,讓韋航跪在自己兩腿中間,“你知道我今天見著他有種什么感覺?”“什么感覺?”韋航抬頭看他,神情顯得有幾分不安和警惕。“你說你這腦袋里整天都瞎琢磨些什么?”景銘好笑道,“我是想,這世上的事兒大概都是注定好的,一步連著一步,走差了哪一步都到不了今天?!?/br>“……您是說緣分嗎?”韋航問。“不止?!本般憮u了下頭,“我沒跟你說過,其實去年上半年本來有個機會跳槽,后來因為那邊兒說去了得先外派兩年,那么巧就是我老家,我就猶豫了,結果一猶豫就遇見你了,后來沒倆禮拜公司又給我調級漲薪,我就沒走……再后來你都知道了,然后就是今年升職,其實這個我真沒想到會這么快?!?/br>韋航眨眨眼,自夸了句:“您直接說狗狗是您的福星不得了?!?/br>“你要點兒臉?!本般懶χ琢怂谎?,感慨道,“也許就是最合適的時間才能遇上最合適的人?!?/br>“主人……”景銘捏捏他的臉,接著攤平一只手在兩人中間。韋航頓了一下,把手握成狗爪的姿勢放了上去,景銘卻用另一只手把它展平了,然后轉了個方向十指相交,說:“再早個幾年,咱倆就是遇上也不會有今天?!?/br>韋航明白他是想說那時的他不會跟狗建立超越主奴的關系,“再早幾年狗狗不是住校就是住家里?!?/br>“所以我說是最合適的時間?!?/br>“主人……”“嗯?”“狗狗想親親您?!?/br>景銘看了看他,隨后向前一傾身,跟他額頭相抵在一處,調情似的用氣聲道:“抓緊時間,待會兒你可就沒機會了?!?/br>“為什么?”韋航也用氣聲回問了句。“待會兒得讓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景銘說,“我可不想間接親自己的腳?!?/br>韋航笑了一下,眼睛一闔吻了上去。景銘平時連做活塞運動都不大出聲,除非說話,接吻的時候反倒時常悶哼幾聲。這個聲音對韋航來說,跟體液和味道一樣同是春藥。吻著吻著,他斗膽爬上了沙發,跨跪在景銘腿上,手也不老實地在景銘身上亂摸。景銘